林夕一眨眼的功夫就見床上這男人,將他自己脫了個精光,顧良辰洗完澡就穿了條內褲,外面套了件浴袍,三兩下的功夫就將浴袍和內褲都脫了。
“顧良辰你還要點臉嗎?女兒還在這兒睡覺呢,你就想跟我做這檔子事兒,你是怎么當父親的!绷窒⒈蛔釉以谒纳砩,遮擋他坨丑陋的東西。
“是不是我們換個地兒,你就愿意跟我做了!鳖櫫汲綄⒈蛔幽孟,抱著她,一雙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剛給你點好臉色瞧,你就想著開染坊是不是。”林夕說完,顧良辰無趣的松開懷里的女人,將扔在床上的內褲穿好,規規矩矩的在床上躺好,來日方長,他不急,今天能睡上她的床,明天就能進了她的身,飯要一口一口的慢慢吃,他在這樣的暗示下,yu火也就沒有之前那么強烈了。
早上,顧良辰就起了一個大早,親了親女兒的小臉,看還在睡夢中的老婆,偷親了她一下,歡歡喜喜的下樓給她們娘三做早餐去。
傭人見連日來愁眉苦臉的先生,今天早上的先生就差沒有敲著鑼打著鼓哼著小曲兒趕著集了。
管家看顧良辰這樣,應該是跟林夕和好了,這老夫少妻的早日和好過上安穩日子不挺好的嗎?天天這樣折騰,他們不累外人看著都累。
林夕早上給孩子喂好了交給林管家,去了兒子的房間喊兒子起床,顧暮晨愛睡懶覺的毛病現在已經到了猖狂的地步,顧良辰根本就不管他了,一說他,他就叫媽媽,說爸爸又要打我了,他現在哪還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不過好在,這孩子聽林夕的話,林夕只要好好的和他說,他都會聽的。
母子倆在樓上墨跡了一會兒就一起下樓吃早餐了,顧良辰已經將早餐擺好,只要他早上沒有會議要開,都會早起給老婆孩子做早餐,然后在和林夕一起將顧暮晨送上學,儼然一個家庭好男人形象。
林夕從冰箱里拿出昨天擠好的大半瓶奶給顧暮晨:“喝吧,我估計不好喝,一點味道都沒有!
顧暮晨歡天喜地的接過奶瓶,正要往嘴里送時,被顧良辰一把躲過去拿著奶瓶問林夕:“這瓶不是你昨天在衛生間擠得嗎?我以為你要外出呢,提前擠好給女兒的,怎么給他喝了!
“我今天哪兒也不去,這奶是給暮晨喝的!绷窒ψ鲁燥垺
“爸爸,那是我的,你也要喝嗎?”顧暮晨最討厭他爸爸動不動就從他手里搶東西。
“顧暮晨你能要點臉嗎?你都多大了,還喝奶,沒收了,你媽產奶多不容易,都不夠你妹妹一個人喝的,你還搶她的,正好我跟你媽待會要出門,這瓶奶就留給你妹妹喝了。”顧良辰說著就將奶瓶遞給站在一旁的林管家:“冷藏起來,暮奚餓了,溫一下給她喝,我和太太待會要出門!
顧暮晨看著他爸爸,這是大寫加粗赤果果的偏心啊。
“媽媽你看爸爸,他把我的奶搶走了。”顧暮晨委屈的指著顧良辰跟林夕訴苦。
林夕吃了一塊顧良辰攤的蛋皮子,抬頭對顧良辰說道:“我今天不出門,你把奶還給他,他想喝!
這父子倆真是幼稚死了,經常在他面前上演搶東西大戰,暮晨永遠都搶不過這老家伙,然后就過來跟她訴苦。
“怎么不出門啊,咱們昨天可是說好了啊,今天去民政局把證給辦了啊,你可不能反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顧良辰看林夕這架勢,像是要反悔啊,怎么能這樣玩他呢?他昨天可是興奮幸福了一夜。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古人云,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绷窒Φ恼f了一句,氣的顧良辰肺都炸了。
她怎么能這樣,傷害了他純真幼小的心靈,給他的精神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不帶這樣的”顧良辰委屈的小眼神,做出的那種可憐小狗巴巴的神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跨國集團的老總。
“行了,趕緊吃飯吧,暮奚剛給她喂飽,我們快去快回。”說完又對林管家道:“林阿姨把奶給暮晨,他喝了一口保證就不想再喝第二口了!绷窒粗櫮撼磕强释男⊙凵窬托奶。
“老婆你真好。”顧良辰當著管家和兒子的面兒,就在林夕的臉上香了一口。
換來了林夕的一個白眼。
果然如林夕所料,顧暮晨就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有些腥不說,什么味道都沒有他就不明白了,這么難喝,為啥妹妹寧愿餓著肚子哭的哇哇叫,都不肯喝奶粉也要喝媽媽的奶。
林夕見顧暮晨不喝,吃完早餐,又進衛生間擠了點,夠小姑娘吃兩頓的,今天出去,順便去下別的地方,她還有些私事兒要辦。
顧良辰是比較激動的,想著這小美人又成了自己的老婆,以后再敢拒絕他的求歡,他就拿夫妻綱常來壓制她。
林夕全程都很冷靜,辦完了復婚手續,顧良辰想著女兒的糧食充足,就不想將林夕送回家,想讓她陪他去一個地方,林夕不同意,說是要去書店買書,顧良辰只順著她先陪她去書店買書,起初以為她是要買些孕嬰書籍,沒想到買的卻是建筑設計之類的書籍,雖然不知道她買這些書干嘛,估計是動了出去工作的心思,他私心里是希望她在家做好富太太就行了,照顧好女兒,出去工作干嘛,他顧良辰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可是他不敢問她,也不敢阻止她的想法,現在身份對調了,是他對不起她,是他在她面前矮了一截,她現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晚上知道回家就行,老公孩子擱家等著她呢?
書買完了,不到十一點,兩人就在外面餐館隨便吃了點午餐,林夕今天心情很不錯,吃完午餐問顧良辰要她陪他去什么地方。
顧良辰擦擦嘴道:“紋身館啊我們去紋身去!
林夕一聽臉色就變了:“你有病啊你,你還嫌我受的疼不夠多是吧,要紋你一個人紋去,我以后再也不會為你受任何疼了!
這話說的可傷人心了,顧良辰聽見他的小心啪嗒一聲碎裂的聲音。
“知道,以后不會在讓你為我受任何疼了,我前陣子去做了結扎手術,以后我們怎么翻雨覆雨都不怕懷孕了哈!鳖櫫汲秸f完一副要邀功的姿態對著林夕得意的笑那趕腳就跟林夕要被他感動的稀里嘩啦似的。
“有病,你真怕我懷孕生子辛苦,那就別碰我好了,還結什么扎啊!绷窒攘艘豢诓杷诼牭剿Y扎了時,就差沒一口水噴在他臉上,她說怎么前陣子人消失了幾天呢,原來是去做手術去的,想想是有那么一丟丟的感動。
“以后我再也不讓你給我生孩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生暮奚都快要嚇死我了,你要死了,我肯定也不獨活,你知道有一種鳥叫大王天堂鳥嗎?”顧良辰拉著林夕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生暮奚發生的情況,他到現在都還記憶尤新,那事兒以后他時常做惡夢,夢見林夕死了,每每醒來他都驚的一聲冷汗,看著林夕還安穩的睡在床上,才感覺整個人才活過來。
“不知道,那是什么鳥。”林夕隨便敷衍的問了一句。
“你當然不知道,你只知道我的鳥是不是。”說著還特無恥的將林夕的手按在自己的襠部位置:“瞧,他可想死你了,晚上好好疼疼它好不好!
林夕:“滾”
顧良辰:“哈哈”
“沒事時你可以搜索下這種鳥,愛情的象征,伴偶死了,另一個絕不會獨活!鳖櫫汲介_車帶林夕去紋身館的路上,又將他們在餐館的話題重提。
林夕轉頭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男人,又將臉靠向車窗,淡淡的來一句:“我知道你死了,我會活得很快樂,每天都開香檳慶祝,然后拿著你的錢養小白臉,一三五二四六男人不重樣,換男人跟換衣服似的。”
“唉”顧良辰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有沒有聽見心碎的聲音。”
“我聞到了口臭的味道。”林夕道。
“你說我口臭??”顧良辰聽完她的話不可置信的哈了一口氣在手里,湊進自己的鼻子聞聞,什么味道都沒有。
顧良辰有些潔癖很注重個人衛生,他雖然吸煙,但是吸的都是好煙,他口氣很好,根本就沒有什么口臭,林夕故意說得。
“你以后不要在吸煙了,對你對家里人都不好,讓我們跟著你吸二手煙。”以前林夕管不了他,現在好不容易當家做主了,一定要讓他把煙給戒掉,本來就比她大不少歲,在吸煙得個什么肺癌啥的,死的更早,她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守寡。
“我沒有讓你們吸二手煙吧,我都避開你們吸的!鳖櫫汲接X得自己很冤枉,以前他喜歡跟林夕恩愛過后點一根煙,后來那毛病早就改了。
“戒了吧!對身體不好!
顧良辰終于知道這小女人是拐著彎關心他呢.
“好嘞,老婆的話就是圣旨!鳖櫫汲綒g快的回答。
林夕淺淺的笑著,就這樣吧,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