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零約在c市西郊,一家位置比較偏僻的意大利餐廳。
她到時(shí),顧零應(yīng)該已經(jīng)等候多時(shí)了,因?yàn)樗匆娝熁腋桌镉袔讉(gè)散落的煙頭。
心里很慚愧,自己晚到這么久,顧零很善解人意的說道:“這里位置很偏,很不好找吧,我本是打算到你學(xué)校接你的,但怕被些什么人看見,亂說了出去,想來,還是你自己找來比較合適些。”
林夕點(diǎn)點(diǎn)頭,也感激他想的如此周到,要是被顧良辰知道她出來見顧零,又該亂起疑心了。
他們?cè)谝粋(gè)小包間用餐,這里裝修的高貴優(yōu)雅。
兩人都沒有吃多少東西,顧零先開口,打破這份安靜。
“林小姐,我想知道你跟我大哥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大哥的女朋友?”疑問語氣。
林夕知道顧零口中的那個(gè)大哥指的就是顧良辰。
“我有男朋友,就是您公司的員工張程,我們很相愛。”
林夕手心里緊緊的拽著刀叉,她有些緊張,這位畢竟是張程的老板,她怕她說什么話不中聽,得罪了這位**oss,從而在工作上為難張程。
“林小姐,我知道你是張程的女朋友,看的出來你們很相愛,我也看的出來,你并不喜歡我大哥。”
林夕知道顧零是在疑惑,為何她不喜歡顧良辰,還與他一起參加家族宴會(huì)。
或許,此時(shí)此刻,她在顧零眼里就是一個(gè)水性楊花腳踏兩只船的虛榮拜金女,舍不掉青梅竹馬的窮男友,放不下英俊多金的公子哥。
“我是被逼的,我不喜歡顧良辰,我很厭煩他,從來沒有這么厭煩一個(gè)人,可他就像一個(gè)賣狗皮膏藥的人似的,我甩都甩不掉,他總是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威脅我,逼我跟他在一起。”
林夕將心里最想說的話說出口,說完才意思到自己不該這樣說的,顧良辰畢竟是顧零的大哥,而張程只不過是顧零一個(gè)可有可無的員工而已,兩者之間在他心中的比重可想而知。
“那你為何不和我大哥說清楚了,說你有男友了,我相信我大哥不是那種不講理之人,你這樣瞞著不說,說起來,林小姐,你這樣和那些腳踏兩只船的女人又有何區(qū)別呢。”
大哥就是大哥,員工就是員工,顧零心里的天枰毫不疑問的一邊倒。
“你以為我不想說嗎,你以為你的大哥是什么善類嗎,你覺得你的大哥就此會(huì)放棄嗎。”
林夕也被他剛才的那幾句話激怒了,不要告訴他顧良辰是什么樣的人,他這個(gè)做弟弟的還沒有她夠了解。
“你不說,又怎么知道,他會(huì)不會(huì)放棄,還是,林小姐,兩邊都舍不得放,畢竟我大哥的錢財(cái)是林小姐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東西。”
果然,顧零還是把她當(dāng)做拜金女了。
“呵呵,顧先生,說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沒指望顧先生怎么高看我。”
她心里有些委屈,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過來欺負(fù)她一下,嗓子有些哽咽,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她最想說的那句話。
“顧先生,我很愛我的男友,我只希望,你不要將我和張程的事兒,說與任何人聽,尤其是你的大哥,可能,你還不夠了解你的哥哥,他說,如果知道我的男友是誰,他會(huì)一刀一刀的將他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