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就看見校門口停著一輛奢華霸氣的邁巴赫,林夕不怎么認識這些豪車,除了奔馳寶馬奧迪,她也就認識邁巴赫了,因為張程很喜歡這個牌子的車,曾經跟她說過,他要是能擁有這樣的一輛車就好了,可惜這個牌子的車早已停產了。
顧良辰坐在后座上,撫著手里的那塊陀飛輪腕表,在算張聞大概需要花多長時間能把那個難搞的女人帶到他身邊來。
他想他是不應該質疑這位哈佛高材生的工作能力,僅僅只有十分鐘而已,他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那張臉。
林夕被張聞請上車,張聞坐進主駕駛,將車子開進一個空辟的公園,張聞下車,將空間留給了后座的男女。
深秋霜重,雖是晚上六點多鐘,公園里卻沒有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們。
顧良辰自來熟的將林夕放在腿上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摩擦“這么冰,是剛剛走路凍著了嗎。”雖然從她宿舍到校門口只有五分鐘的路程,顧良辰還是擔心他的女孩有沒有被凍著。
“放手”林夕使勁掙扎將握在他手里的左手掙脫。
他掌心的溫熱只叫她惡心。
顧良辰也不急于吃這么點豆腐,他不愿意讓他握著那就不握好了,在不久的日后,她就是他的了,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還在乎這點便宜。
“在a市玩的怎么樣,下次去哪兒都要知會我一聲,知道嗎,不然我會擔心的,我一擔心就會查些什么,到時候可別讓我知道什么不該知道的東西,不好的東西,我會生氣的,我一生氣我就想著破壞呢。”顧良辰的聲音極盡溫柔,像是說著無關痛癢的話題。
林夕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在他得知顧良辰竟然調查她,知道她去了a城,不知道心虛還是擔心,怕顧良辰知道了張程與她的關系,擔心他破壞張程。
怒氣從口而出“你憑什么,調差我你tmd憑什么”森寒的語氣,咄咄的架勢,像一只還沒斷奶的白狼幼崽,妄以為自己已然可以挑釁狼王的權威。
顧良辰并沒有生氣她的爆粗,只覺得這樣一個生冷清麗的女孩,罵人都是別有一番風味。
顧良辰對她很無辜的笑了笑“憑什么啊,你說呢。”
他欺壓而上,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兩個頭顱之間的距離那么近,顧良辰只要稍稍的往前探一下身子,就可以吻上那如花水潤的唇瓣,但是這個暴怒的小白狼,他還是不要欺負了好,狼崽子的牙口也是鋒利的狠呢。
“就憑我喜歡你啊,查查你又有何不可呢。”
這樣的話,也許只有顧良辰這樣的天之驕子才能說的如此大言不慚卻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顧先生,你這樣的男人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執(zhí)著于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呢,顧先生你是天生自虐嗎。”林夕受不了這樣的曖昧距離,一把將顧良辰推開,顧良辰有些措不及防,左手臂磕到了另一面的車窗上,他輕輕的“嘶”了一聲。
“自虐?我不這樣認為,我覺得這種感覺很好,是別的女人給不了我的,只有你能給,林夕不要逃了,沒有用的,來我的懷里安睡是你最佳的選擇,我會等你主動,但我不會等太久。”
濃重的夜色消不去,顧良辰蠢蠢欲動的想法,多日不見,她的女孩似乎出落的更加鮮活動人,他想幼崽的牙口鋒利,那就讓她咬一口好了,白豆腐還是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