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啊?是我有什么問題嗎?”
安月如忐忑的望著陳風。
“不不,你沒有問題,其實男主角就是我,失望嗎?”陳風笑著說。
“啊,真的是你嗎?”
安月如驚愕。
“嗯,是。”陳風點頭。
“這么好...”
安月如臉頰微紅,暗暗覺得眼前人可比那些當紅小鮮肉有氣質多了,和這樣的男人一起拍戲,想必也會非常有趣。
“這么好是什么鬼?”陳風不解。
“沒沒沒,我口誤。”
安月如擺手。
“行吧,我得走了,你們再商量下細節,把合同簽了。”
陳風抬步離開。
...
離開公司后,陳風想再去找老校長問問聯賽的事。
但陳風沒有多遠,卻是被一個穿著黑色長風衣的男人,截住去路。
“聊聊。”
長風衣男人神色冷漠。
陳風眉頭一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這個家伙,拽的跟特么二五八萬一樣,令陳風沒什么好感。
“抱歉,我很忙,沒空。”
陳風淡淡道。
“如果我說我知道殷家退出太奉城是你一手造成,那你是不是就有興趣了?”
長風衣男人眼神鋒銳。
“敢情你是殷家找來的幫手?”
陳風盯著眼前人。
“幫手談不上,殷家死活我不是很在意,我在意的是另外一些事,所以聊聊吧。”
長風衣男人靠在路邊護欄上。
“行,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倒要聽聽你要說些什么。”
陳風淡淡的說。
“那我就不墨跡了,直接開門見山。”長風衣男人道:“我來自皇城,奉我家老爺之令,來拿回在天下科技的百分之三十股份的錢。”
“何意?”陳風挑眉。
“字面上的意思。”男人道:“我家老爺前年便占有天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現在太奉殷家退出太奉城,天下科技并入你的天龍,那么理應由你來退這筆錢。”
“你家老爺跟我有約定嗎?不,你家老爺并沒有跟我有約定有合同,天下科技也是殷家無條件送給我的,其所有債務與天龍無關,你要錢去找殷家要。”陳風淡笑道。
“你的意思是,這錢你不拿出來?”
“不拿。”陳風很堅決。
開口就要百分之三十?莫說百分之三十,一塊陳風都不會給。
“好,很好,年輕人,不得不說,你真的非常有膽魄,但你忽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你沒有問我家老爺是何人。”男人淡淡道。
“不管他是誰,想要錢,沒門。”
陳風的態度十分堅決。
“我家老爺是皇城御林軍上一代統領,他老人家的結拜大哥是當今兵部尚書,你就算在商界達到頂峰,兵部那位爺想讓你一敗涂地,你還真就得一敗涂地,懂我意思嗎?”
男人冷笑。
“你當我是嚇大的?”陳風微笑道:“你若說你家老爺是工商部的大佬,那我可能還忌憚三分,就這?”
陳風表現的極為不屑。
事實上,就算這個人的老爺真是工商部的大佬,陳風也不會放在心上。
不合理的東西,陳風絕不會屈從。
“所以這就是你的決定,是嗎?”
“是。”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這是來自皇城的警告,如果這筆錢你拒絕拿出來的話,那么你必會遭到制裁。”
男人用一種非常嚴肅的口吻威脅陳風。
“滾!”
陳風一個字回應,這就是他的答案。
“你找死。”
男人抬手便一巴掌打向陳風。
陳風閃電出手,一拳迎上。
咔嚓。
男人的掌指骨,瞬間碎裂。
其頭冒冷汗,臉色難看。
他可是半步神境,結果卻深感無力。
“你...”
“滾!”
陳風再次道。
男子哆嗦了一下,而后轉身便走,毫不猶豫。
陳風掃了其背影一眼,臉色冷冽。
如果這個人,再唧唧歪歪的話,陳風會直接將之斬殺。
至于這個人方才的警告,陳風根本不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不久后,陳風回到神武大學,找到老校長。
老校長正在陽臺上曬太陽,很是悠閑。
看到陳風進來,老校長笑著道:“今天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嗎?”
“老校長,您指的是?”
“比如,皇城中來的人,有沒有誰找你?”老校長轉頭掃了陳風一眼。
“您怎么知道?”
陳風驚訝。
“小子,你不會真以為我是一個每天混日子的糟老頭子吧?糟是真的糟老頭,不過,太奉城來了什么人,我想知道的話,還是不難的。”
老校長微笑道。
“您是在太奉城有個信息組織吧?”
“您這不是廢話嗎?”
“咳咳,那依老校長來看,我該如何應對皇城威脅?”陳風笑問。
既然老校長知道皇城來人,那肯定也知道來的人是何人。
老校長靠在舒適的椅子上,笑道:“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跟他說的?”
“我讓他滾啊,還能怎么說?”
“啥?”
老校長猛地坐直了身子。
“老校長,那個家伙說他的老爺是皇城前御林軍統領,拽的跟全世界都欠他錢一樣,開口就讓我給百分之三十股份,這次打劫的還過分,我只能讓他滾蛋,呃,中途他對我動手,我不小心打碎了他一只手。”陳風道。
“你猛。”老校長無力的道:“你的做法很有個性,但是這是要付出代價的,等你入皇城時,你就知道一個前御林軍統領的余威有多強大了。”
“好吧,我還真有一些期待。”陳風咧嘴笑道。
“滾滾滾,媽的,兔崽子,一天天盡給我惹事。”
老校長揮了揮手。
“咳,老校長,此事我會一力承擔的,您...”
“你承擔毛線,那前御林軍統領是我gan孫女的爺爺,你打了他手下人,還如此不給他面子,他肯定要找我理論一番,因為他肯定會知道你是我的弟子,所以你說說看,我能不管此事?”
老校長咬牙。
“那這事,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這層關系的話,我就給他百分之三十股份又何妨啊,給您老面子。”
陳風干笑。
“那就沒必要了。”老校長道:“既然他開口就這么黑,站在你的角度,不給這百分之三十是正確的,只是,有點麻煩了!”
“怎么說?”陳風盯著老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