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陪著秦瑤在辦公室,一直到秦瑤下班后,才和秦瑤一起離開。
因為秦瑤下班后,已經是七點過,這個時候,校園的學生并不多,不容易發現陳風和秦瑤。
且就算發現了,看到的人不多的情況下,陳風和秦瑤沒有親密舉動的話,也不至于會被人誤會什么。
就算有人誤會,也不敢張揚。
“陳風,有些話,我得提前跟你說。”
出租車上,秦瑤摟著陳風的胳膊,小聲道。
“什么?”陳風問。
秦瑤道:“我媽媽她看重錢,所以一直跟我說,未來找男朋友,要找條件好的,我爸爸看重修為和天賦,跟我說未來男朋友有沒有錢不重要,一定要有實力,我爺爺則想要我找一個背景和天賦都好的,總之一句話就是...就是他們可能會刁難你,你答應我,為了我,到時候不要發脾氣,好不好?”
“這個...”
“你是不是不答應?”秦瑤一下急了:“陳風,我知道你的公司剛剛起步,雖然現在天龍手機是很火,但你起家肯定借了喝多很多錢,但不要著急,我不在意你有沒有錢,我在意的是你這個人對我好不好,我的意思,無論未來你怎么樣,我都認定你了,我跟我家人的想法不同,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懂,傻瓜,放心吧,這些麻煩都不算是麻煩,我能解決好。”陳風輕聲道。
“嗯啦,我相信你。”
秦瑤松了一口氣。
很顯然,秦瑤對陳風最近兩個月賺了多少錢,一無所知。
毫不夸張的說,在兩個月時間,陳風已經純賺了幾百億。
幾百億,這個數字若是說出來,必定會讓秦瑤震驚。
不久后,兩人到達秦家。
秦家府邸,在太奉南城,巍峨霸氣,一看便是大戶人家。
在進門之前,陳風拉住秦瑤。
秦瑤以為陳風緊張了,小聲安慰:“別害怕,沒事的。”
“我不是害怕,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跟你父母說過天龍科技是我的?”陳風問。
“沒說過呢,哎呀,我也不敢說你這個人啊,所以,這也算是我家人第一次知道你是我男朋友。”秦瑤道。
“這我就放心了。”陳風笑道:“其實知道我是天龍掌舵人的人真的不多。”
“嗯啦,先進家。”
秦瑤拉著陳風進入府中。
片刻后,秦瑤帶著陳風,來到餐桌前。
餐桌上,秦瑤的父母和爺爺,以及秦瑤二叔家的一家人都在,男女老少都有,足有十幾人。
他們看到秦瑤,帶著一個很英俊的青年進來,都吃了一驚。
“瑤瑤,這是?”
秦瑤的母親站起身,一臉狐疑。
“媽,他叫陳風,他..他是...”
“阿姨,我是秦瑤的男朋友,我叫陳風。”
陳風微笑道。
“陳風...,這個名字聽起來怎么這么熟悉呢?”
秦瑤的母親張蓮皺眉思索。
“大伯母,陳風,他是陳風啊,神武大學的大師兄陳風。”
這時,一個女孩激動的站起身。
這個女孩是秦瑤二叔家的女兒,名秦怡。
很顯然,秦怡很崇拜陳風,這一點從她雙眼放光便可窺見一二。
但秦瑤的父母以及爺爺,聽到陳風是神武大學的大師兄后,臉色都齊齊變了。
“這成何體統?”
滿頭白發的秦老爺子震怒起身。
“爺爺,您...您先別生氣。”
秦瑤有點害怕,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怎能不氣?”秦老爺子喝道:“秦瑤,你是學習的老師,而他雖是神武大師兄,但總歸也算是神武大學的學生,學生和老師成了男女朋友,這若是傳出去,我秦家將顏面掃地,這絕對不可。”
“父親所言極是。”秦瑤的父親秦田沉聲道:“瑤瑤,你必須跟他分開,你們的事,我不贊成。”
“瑤瑤,你怎么這么糊涂啊你?”
張蓮也是如此道。
至于秦瑤的二叔秦隆,更是直接讓陳風滾蛋。
面對一家人的抵制,秦瑤哭了,臉色煞白。
在此時此刻,陳風忽然伸手,摟著秦瑤,輕聲道:“不要哭,不要害怕,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放棄你。”
這幾句話,陳風說的不輕不重,但卻仿佛蘊含著無盡神力般,讓秦瑤重拾信心。
她害怕的,始終不是家人的不認可,而是恐懼陳風會放棄她。
所以陳風的話,無疑是讓秦瑤吃了一顆定心丸。
“陳風,我不管你是何方神圣,但你現在,必須與我孫女分開,你們的身份懸殊巨大,且注定不被世人認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老爺子盯著陳風。
“我明白,但我也不認可您和世人的思想。”陳風氣定神閑的道:“晚輩今天斗膽和幾位長輩論論這其中道理,如果諸位長輩能夠用道理說服我的話,那我聽諸位長輩的安排。”
“呵呵,好,很好,那我就給你一個講講道理的機會,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道理來。”
秦老爺子冷笑道。
對于陳風的神武大師兄身份,秦老爺子心里雖然覺得陳風也算是前途無量,但還沒有到就因此便同意陳風和秦瑤在一起的地步。
“好。”陳風道:“我想先請問一下老爺子,神武大學的大師兄,論身份地位的話,實際上如何?”
“一校之大師兄,等同于一個宗門的圣子或者神子級人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這自然不簡單,我沒有說你這身份低微。”秦老爺子表情嚴肅,他也不敢說陳風的身份低微。
陳風聞言,笑道:“我要表明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另外一層意思,您想啊,既然我的地位,僅次于老校長,那就說明,論身份的話,我高于秦瑤啊,就算不是高于秦瑤,那也是和秦瑤同輩分,已經不再是學生了,所以我和秦瑤在一起,不是什么違反倫理。”
“你這是強詞奪理。”秦老爺子吹胡子瞪眼:“不管你怎么狡辯,你曾經也是一個學生。”
“老爺子,誰曾經不是學生?難道做過學生的人,就不配擁有幸福了?”陳風反問。
“你...”
秦老爺子被問的啞口無言。
陳風的話,聽起來好像也是很有道理的。
“爸,您別被他忽悠了。”二叔秦隆急忙道:“他這么說,咋一聽似乎沒有毛病,但世人可不會聽他胡說八道,在輿論壓力下,一切都會土崩瓦解,沒有人會有耐心聽他這些亂七八糟的道理,我們秦家世代清白,經受不住那些打擊,光想想就可怕。”
“二叔,你這話就說的很有毛病了。”陳風嚴肅道:“我今天,必須跟你說道說道,論一論其中之道,是,輿論是可怕,但我們不能因為害怕輿論,便放棄真正美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