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言開口問,陳風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因為他無所謂。
但沈舞開口問,陳風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她指點我修行,所以進去的時間長了一點。”
陳風隨口道。
“哦,你都比她厲害了,還需要她指點你修行?陳風,說謊話之前能不能先打個草稿?”
蘇惜柔不屑道。
“我說真的呢。”
陳風笑著道。
同時,陳風把方才發生的真實之事,用傳音的方式,暗中跟沈舞和蘇惜柔講。
至于顧言言,什么都不知道。
沈舞和蘇惜柔了解到真實情況后,都暗暗心驚。
御道門的禁制死陣她們也知道,雖然她們并沒有被下禁制,但兩人都心知肚明,御道門的禁制,歷來都只有門主掌握化解之法。
可是現在,青雉的禁制竟然能被陳風給改成良性陣法,不得不讓人佩服。
…
不知不覺間,一天過去。
次日,陳風和青雉一起找到顧長生。
再見顧長生,青雉發現自己以前對顧長生的那種敬畏,現在淡了很多。
“陳風,準備好了嗎?”
顧長生盯著陳風。
“圣子有何吩咐?”
陳風盯著顧長生。
顧長生淡淡道:“你去冰海湖岸的會所,找到會所的老板,他叫胡海峰,是御道門在這一界的十大長老之一,你代我傳法旨。”
話畢,顧長生取出一道如圣旨一般卷軸,遞給陳風。
陳風看了一眼,發現這東西用特殊秘法密封著,一但用不正確的方式打開,卷軸可能就會灰飛煙滅。
“圣子,恕我直言,這種東西,不是發個信息就解決了嗎?”陳風故意如此道。
“龍殿是這一國的最強執法部門,發信息多半會被截獲信息,不安全,這是其一,其二,御道門行事,每一個重要事件,都要有法旨留證,換而言之,唯有圣子法旨或者門主法旨,可號令十大長老。”
顧長生淡淡道。
“懂了。”陳風點頭。
“嗯,去做事吧,熟悉一下他們,不久后有大動作。”
顧長生道。
“是。”
陳風轉身便走,青雉跟著陳風走,顧長生也沒有制止。
在去冰海湖的路上,陳風轉頭對青雉道:“稍后無論發生什么,你都保持沉默,否則你會死,聽懂了嗎?”
“聽懂了。”
青雉急忙點頭。
陳風沒有多言,人還在往前走,但元神已經離體而去。
他的元神,跨越十幾里,直接來到冰海湖岸的會所,找到老板胡海峰。
胡海峰正在休息,陡見一道強悍元神駕臨,嚇得臉色蒼白。
“你…你是何人?”
胡海峰急忙問。
“殺你之人。”
陳風直接動手,近乎秒殺胡海峰。
胡海峰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便被陳風抹殺。
之后,陳風飄然回歸本體。
而這時,陳風和青雉距離冰海湖,還有很長距離。
青雉目睹了陳風元神出竅,便已經猜到了幾分,但青雉沒有多問。
待兩人趕到冰海湖會所時,會所一片大亂。
“發生了何事?”
青雉打聽。
“老板死了。”
有人回答青雉。
青雉臉色微變,下意識的看了陳風一眼。
“別看我,給圣子打電話,告知他這里發生之事。”陳風道。
“是。”
青雉依言行事。
電話接通后,青雉快速道:“圣子大人,我和陳風才到會所,卻發現胡海峰被人殺了。”
“我馬上到。”
顧長生的聲音,冷冽的可怕。
僅僅一分鐘過去,顧長生趕到現場。
他查看胡海峰的尸體后,沉聲道:“有實力不低于我的人來了天墉城,大概率是龍殿的人。”
“龍殿…”
陳風故作緊張:“圣子大人,這龍殿這般可怕,我們是不是…”
“你立馬跑一趟三橋鎮,找到云太極,讓他速速轉移,最近莫現身。”
顧長生嚴肅道。
“遵命。”
陳風急忙轉身出門,心里卻笑開了花,很顯然,這個云太極是在天墉城的另外一個長老。
走出幾百米后,陳風直接元神出竅,極速趕到三橋鎮,輕而易舉的誅殺云太極,但刻意留了云太極身邊的女人活口。
待陳風元神一退走,這個女人立馬就給顧長生打電話,告訴顧長生,云太極被殺。
顧長生得到消息,震怒至極。
“讓陳風回來。”
顧長生緊握拳頭。
“是。”
青雉立馬通知陳風。
陳風趕回會所:“圣子大人,我這才走出一公里都沒有,怎么就讓我回來了?難道不需要去通知那位云太極云長老了?”
“他已經被殺。”
顧長生眼神陰沉。
眼皮子底下,接連被殺掉兩個真神境長老,讓顧長生極為憤怒。
陳風則十分(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
“我敢肯定這必定是龍殿所為,現在還不是與龍殿對抗的最佳時機,接下來我們都低調一點。”
顧長生沉聲道。
“圣子大人,若天墉城還有其他長老在的話,我建議立刻把他們召回來,否則太危險了。”陳風提議。
“其他人不在天墉城。”顧長生道。
“那更危險了。”陳風急忙道:“現在我們正是需要發展的時候,我覺得應該把所有長老都聚攏到天墉城,以此為根基發展,把天墉城打造的固若金湯。
換而言之,分散眾長老,等若是給了那什么龍殿各個擊破的機會。”
“這話聽著,有幾分道理。”顧長生若有所思。
“是這個理啊,非常簡單的道理。”陳風道。
“行,待我上報門主,看看他老人家作何打算,我們先散,此地估計被監控了,不宜久留。”
顧長生肅然道,率先離開。
他絲毫沒有懷疑陳風,因為在他眼中,陳風不具備這樣的力量。
陳風和青雉,也很快回到小別墅。
“陳風,剛才我哥打電話讓我最近都不要出門,發生什么事了?”
顧言言見陳風一回來,立馬便拉著陳風問。
“死了兩個長老。”陳風道。
“啊?”
顧言言一下慌了。
“希望不會有大事吧。”
“陳風,是不是你透露了什么?”顧言言盯著陳風。
“什么意思?”陳風皺眉。
“我就是想不通,怎么哥哥一讓你開始做事,就發生這種事兒?不合理,很古怪。”顧言言道。
“你想說與我有關?那好,我承認了,人就是我殺的。”
陳風如此道。
“哎呀,你別這樣,我…我也不是懷疑你,就是覺著有點兒古怪而已,別生氣嘛。”
顧言言急忙道。
“你還真是什么話都能說,陳風,別理她,跟我上樓去,我想讓你幫我按摩了。”
沈舞對陳風笑道,笑的非常的開心。
“這個…,大白天的不好吧。”陳風遲疑。
“來嘛,最近我好像胖了一點哦。”沈舞眨了下美眸。
“這有什么關系嗎?”
“男人不是都喜歡稍微豐滿一點的女孩子嗎?所以讓你試試手感啊。”沈舞嬌笑。
陳風頓時失笑:“妖精,你少來。”
“哼,你今天躲不了,跟我走。”
沈舞直接拉著陳風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