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言望著陳風和沈舞去了二樓的背影,心里明明有一些話想說嗎,但是又說不出口。
蘇惜柔見狀,拉著顧言言的玉手兒,笑道:“小言言,你是不是擔心陳風今晚會在舞姐房間里不出來?”
“啊,沒有啊。”顧言言搖頭。
“還狡辯呢。”蘇惜柔嬌笑道:“你就放心吧,咱們的舞姐什么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出在嘴上,其實慫的一批。”
“嘻嘻,我知道的啦。”
“知道就行,走吧,咱兩睡覺去。”
蘇惜柔拉著小言言上樓。
而樓上,沈舞的閨房內,陳風開始給沈舞按摩。
陳風覺得很是憋屈,雖然沈舞的身材,的確是很火爆,可這并不影響陳風心中的不開心。
只能看只能按不能吃,有什么用?沒有屁用,陡增火氣罷了。
“你今晚,是怎么搞定那個黃有為的呢?”
沈舞好奇的問陳風。
“也沒什么,很輕松就搞定了,也就是運氣好。”
陳風捏著沈舞的大長腿。
沈舞哼哼了一聲,而后小聲道:“你就告訴我嘛,我很想聽。”
“這有啥好聽的,還是不要說了。”陳風笑道。
“你說不說嘛?不說我收拾你了。”
沈舞威脅。
“我就是碰巧看到他和他那個女助手在辦公室亂搞,然后拍了點東西,事后給他看了下,他就答應了啊。”陳風笑著說。
“絕。”沈舞豎起大拇指:“那你還真是運氣挺好的,這都能被你遇上。”
“今晚遇不到,明天也肯定會遇到的,像黃有為這種人,是不會斷了女人的。”陳風說。
“說的好像你能斷了女人一樣。”沈舞道。
“我莫有女人。”
“你眼前不就有一個嗎?”沈舞的聲音,充滿了誘惑。
陳風的手,停頓了一下,知道這是沈舞故意在逗自己。
他沒有說什么,但默默的脫了沈舞的高跟鞋。
“你..你干啥?”
沈舞有點慌張。
“別害怕,有一種按摩叫足底按摩,對身體很有好處。”
陳風輕聲道。
聽著陳風溫柔的聲音,沈舞安靜下來,靜靜的等著陳風表演。
陳風握著沈舞的玉足,開始給沈舞按。
對各種穴位的把握,陳風絕對是大華頂尖的存在。
故而,在陳風幫沈舞按后,沈舞頓時感覺舒服到了極點,從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沈舞簡直忍不住想叫出來,不過沈舞可不敢叫,因為很容易會讓隔壁的小言言和蘇惜柔誤會。
萬一誤會了,明天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可是這樣一來,沈舞就憋得很是難受。
好一會后,陳風結束了這次的表演。
因為時間,已經快十二點。
“明天再按吧。”陳風笑道。
“別啊,再按會。”
沈舞上癮了。
“要不你去大寶劍?”陳風提議。
“大寶劍是啥?寶劍?”
沈舞不解。
“咳咳咳,這個,怎么說呢,找機會我再跟你說。”
“那就不要說,你繼續幫我按。”
沈舞拉著陳風,不讓陳風走。
陳風無可奈何,只得繼續給沈舞按。
沈舞閉著眼睛享受,隨著時間流逝,沈舞竟然睡著了。
陳風掃了一眼,睡著的沈舞,渾身都透著強大魅力,女人味十足。
但陳風沒有多看,起身輕輕給沈舞蓋上被子,而后走出房間關好門。
在陳風走后,沈舞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動人弧度。
她沒想到,陳風竟然沒有趁機偷看什么,讓沈舞非常的意外。
第二天,陳風起的比三女稍晚一些。
看到陳風下樓,沈舞立即端上一碗粥:“喏,趁熱吃。”
“謝謝。”
陳風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昨晚表現不錯哦,今晚繼續。”
沈舞小聲笑道。
陳風愣了下,突然感覺碗里的粥不香了。
“陳風,快點吃完,我們得去學校啦,比賽九點就開始。”顧言言道。
“嗯。”
陳風快速吃完,便和顧言言一起離開。
沈舞望著陳風的背影,笑容越發燦爛。
“我說舞姐,你不會真對這陳風,起了歹念吧?”蘇惜柔狐疑的望著沈舞。
沈舞瞪了蘇惜柔一眼,道:“什么叫歹念,胡說八道,明明是欣賞,我跟你說啊,昨天晚上他幫我按,我裝睡著了,想看看他什么反應,結果這家伙,愣是沒有偷看我,幫我蓋上被子就走了,我覺得很正派。”
“是么?那說不定是你的身材對他沒有什么誘惑力呢?”蘇惜柔淡定的說。
“你說什么?有種你再說一遍?”
沈舞立馬翻臉。
“咯咯,舞姐姐,我開玩笑的啦。”
...
另一邊,陳風和顧言言,很快了天墉大學。
進了學校后,陳風很快就發現周圍有很多人在看自己,像是看什么一樣,指指點點。
“咦,言言,這是誰啊?”
有一個女生走過,認出顧言言后,立馬好奇的問陳風是誰。
顧言言想了想后,道:“這是我哥哥。”
“哇,你哥哥可真帥呢,小哥哥,可不可以加個微信呢?”
女生望著陳風,眼中滿含希望。
“抱歉,我的微信只能加妹妹。”陳風笑道。
“可是,我也可以做妹妹呀。”
“你沒有我妹妹可愛。”陳風微笑。
顧言言聽到這話,心里樂開了花,伸手挽住陳風的胳膊。
片刻后,二人一起走到學校的圍棋社。
圍棋社已經有上百人聚集,除了天墉大學的學生外,另還有清才大學的學生。
同時,現場已經安裝了攝像機,這里的比賽,將會進行直播。
“顧言言身邊的那個青年是誰啊?莫非是顧言言的男朋友?”
“長得還可以。”
“不會真是顧言言的男朋友吧?我覺著顧言言這么冷傲的人,不太可能有男朋友。”
“草,說不定是她哥哥,我得過去打聽打聽。”
一時間,周圍全是此類議論聲。
當然,議論這些的,大多都是男生。
很多男生,其實也有一顆八卦的心。
“還有五分鐘,對決就開始了。”
顧言言看了看表,對陳風道。
“這是怎么比?”陳風好奇的問。
“很簡單啊。”顧言言道:“天墉大學這邊有十人出戰,而清才大學那邊也會有十個人,一對一對決,輸的一方淘汰,贏的一方晉級,之后一輪輪的比下去,哪方最后無人可戰了,就算是輸家。”
“原來如此,夠血腥的。”陳風點了點頭。
“那可不,你是不知道,清才大學那些人可囂張了,特別是那邊穿藍色襯衣那個。”
顧言言指了指不遠處,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
青年戴著金色眼鏡,眼神很是鋒銳。
“那是誰?很厲害嗎?”陳風問。
“他叫寧言之,清才大學的天之驕子,傳說他的圍棋水平在清才大學,就算是眾多大學,也無一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們天墉大學想贏清才大學,其實還是挺有難度的,但是人家登門挑戰了,我們也不能不接招,氣勢可不能輸呢。”顧言言小聲道。
“說的也對。”陳風深以為然。
很快,九點鐘到了。
雙方參賽的二十人,各自排成一排。
顧言言這邊的隊長,是一個瘦小的青年,名叫吳鋒。
“吳鋒,開始吧,我方派王濤出戰,你派誰趕緊的,我們時間緊迫,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里,速戰速決。”寧言之語氣平靜,但這平靜之下隱藏的卻是一股子桀驁不馴,鋒芒畢露。
“趙雄,你上吧。”
吳鋒回頭對身后的學生道。
“好。”
趙雄走上前,在對弈桌前坐下。
戰局很快拉開,可結束的很快,只十分鐘,趙雄就投子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