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來到樓下,躺在沙發(fā)上休息。
十來分鐘后,沈舞下樓,換了一身黑色的略透明長裙。
她望著陳風,笑道:“你去天墉大學,接一下言言放學,喏,鑰匙在桌上。”
“好。”
陳風點頭,起身拿著車鑰匙便出門。
沈舞見陳風這般聽話,眼神也不覺間柔和起來。
這個家伙,還是挺討人喜歡的。
而外面,陳風開著瑪莎,去天墉大學接顧言言下班。
到了學校門口,陳風一眼便看到了校門口的顧言言。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身邊有幾個男生在不斷獻殷勤,但顧言言很不耐煩,冷著一張可愛嬌俏的臉蛋兒。
陳風見狀,微微一笑,而后直接把車,開到顧言言面前,搖下車窗:“言言,上車。”
“咦,怎么是你來呀。”
顧言言立馬綻放笑容,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周圍一群人見狀,紛紛驚愕。
特別是那幾個圍著顧言言的男生,一個個憋得很難受,有心想找茬,可有不敢。
因為,陳風開的車都是一百多萬的。
“陳風,我們走吧。”
顧言言笑容滿面的說,看得出,陳風來接她,她特別的開心。
陳風一腳油門,絕塵而去,留下幾個失落的‘男人’,面面相覷。
車上,顧言言的視線,大部分時間都在陳風身上。
“陳風,是舞姐姐讓你來接我的嗎?”顧言言問。
“嗯。”陳風點頭。
“嘻嘻,真好。”顧言言道:“陳風,那明天你早點來唄,陪我去參加一個戰(zhàn)斗。”
“戰(zhàn)斗?”陳風驚愕。
“就是圍棋比賽,我們學校和另外一個大學的圍棋社的比試,贏的一方,能拿到十萬獎金,當然啦,獎金是其次,主要是一定要贏。”顧言言道。
“那我早點來沒用啊,我又幫不了你。”陳風笑道。
“你在我邊上的話,我會更有自信呀。”顧言言說。
“那回去問問沈舞同意不,她同意的話,我當然沒問題。”陳風道,反正自己,翻來覆去的都是陪這三個美人兒,陪誰不是陪啊。
“我回去跟她說。”
顧言言笑道。
不久后,二人回到小別墅。
一進家門,顧言言便跟沈舞說明天要陳風陪她去參加比賽。
沈舞愣了下,而后點了點頭,道:“可以。”
“謝謝舞姐姐。”
顧言言開心的抱著沈舞撒嬌。
沈舞哭笑不得,道:“多大的人了呀,還來這個,趕緊下去。”
“不要嘛,再抱會。”顧言言不下來,掛在沈舞身上。
沈舞笑罵道:“你這個死丫頭,真粘人。”
“舞姐姐,你這個,好大呀。”
顧言言忽然這般說了一句。
沈舞頓時臉色一紅,因為陳風還在,因為她陡然想起了陳風幫她按摩的場景。
“胡說八道。”
沈舞把顧言言扔在了沙發(fā)上。
顧言言咯咯直笑,調(diào)侃了沈舞幾句。
“陳風,來幫我切下菜。”
這時,廚房傳來蘇惜柔的聲音。
陳風驚愕,這尼瑪,談生意要叫我,按摩要叫我,接人要叫我,現(xiàn)在切菜也要叫,陳風覺得自己,快成全職保姆了。
但為了絕世大計,為了打入御道門內(nèi)部,陳風沒有表露出絲毫不滿。
因為,陳風已經(jīng)看得出,這三個女孩絕對和御道門核心息息相關(guān)。
當下,陳風走進廚房。
蘇惜柔系著圍裙,正在洗蔬菜,看到陳風來,蘇惜柔道:“你把那個肉,砌成一條條的,細一點,等會炒青菜肉絲。”
“嗯。”
陳風洗了洗手,而后開始切菜。
他切的非常快,一斤肉,一分鐘全部切完,而且每一條都幾乎一樣大。
“對了,等會你切完肉后,那豆腐也...,呃,切完了?”
蘇惜柔一轉(zhuǎn)頭,便愣在原地。
“豆腐怎么切?”陳風問。
“切...切成片吧。”蘇惜柔說。
“好。”
陳風動刀,刀速非常的快,眨眼間一塊豆腐便被切完。
“牛皮。”
蘇惜柔豎起大拇指,這個刀法,不得了啊。
“你是個淑女,要文明點曉得嗎?”
陳風伸手揉了揉蘇惜柔的秀發(fā)。
蘇惜柔懵了,這家伙,竟然敢這么揉自己的頭發(fā)?
陳風也立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個舉動是把蘇惜柔當小女生看了。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陳風立馬溜出廚房。
后面的蘇惜柔跺了跺腳,倒也沒有說什么。
然而,就在陳風等人,都在等著蘇惜柔做飯時,外面忽然傳來轟轟聲。
陳風和沈舞等人往外面一看,都是一愣。
因為外面拖車拖來了一輛大挖機,挖機直接二話不說,便挖斷了小別墅外面的路。
這讓陳風甚是無語,什么仇什么怨,竟然這么搞。
“該死。”
沈舞立馬沖了出去。
聽到動靜的蘇惜柔也同樣跟著跑出門,陳風一個大男人,自然不能不出去看看。
“你們在干什么?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沈舞氣的緊握玉手。
挖機師傅下了挖機,望著沈舞,一臉懵逼的說:“有個老板說這別墅是他的,他不想住了,然后給了我五千塊,讓我把這路挖斷,因為他很長時間不在這里,怕被人住進來。”
“哪個老板?這特么是我的房子。”
沈舞快氣炸了。
“那個老板,我不知道他名字啊,他給了我錢,我就把挖機弄過來了干活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挖機師傅非常的忐忑。
“那個老板長什么樣?”沈舞問。
“他戴著口罩呢。”挖機師傅說。
沈舞聞言,差點沒忍住一巴掌拍死這個挖機師傅。
“行了,你趕緊把這坑給填回去。”
蘇惜柔沉著臉道。
“是是,我馬上填回去。”
挖機師傅急忙工作。
現(xiàn)在,他也明白了一些,估計是有人在故意欺負這別墅的主人。
“舞姐姐,你說會是誰這么大膽子?”蘇惜柔問沈舞。
沈舞仔細想了想后,小聲道:“會不會是北邊那些人?”
“不會吧...”蘇惜柔狐疑。
“不用想了,我知道是誰。”陳風忽然開口。
“誰?”
沈舞立馬問。
蘇惜柔和顧言言,也第一時間看向陳風。
陳風不假思索的道:“很顯然,用這么陰險的辦法,請一挖機來挖斷路,這種下作的手段,只有黃有為干得出來啊,我們才和他簽約不久,就出這種事,那不是黃有為還有誰?”
“說的有道理,黃有為那貨不是什么好東西。”
沈舞反應(yīng)過來。
“不錯啊,沒想到你腦子還挺好使的。”蘇惜柔夸贊。
“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陳風黑臉。
“哎呀,當然是夸你啦,陳公子,智慧超群。”蘇惜柔笑瞇瞇的說。
“呵呵。”
陳風用呵呵二字,回應(yīng)蘇惜柔。
蘇惜柔聽著這兩個字,總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
而此時,挖機師傅把挖出的坑填了回去,但看起來地面臟兮兮的,沈舞看的很是難受。
“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我把那五千塊給你們吧,權(quán)當是賠罪。”
挖機師傅小心翼翼的說。
“不用了,你走吧。”
沈舞揮了揮手。
“好的好的。”
挖機師傅急忙把挖機開回拖車上,而后拖車司機一腳油門就溜了。
“我打電話叫個師傅過來修復一下,這太丑了。”
蘇惜柔如此道。
“且慢。”
陳風和沈舞,異口同聲。
接著,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
“你先說。”
沈舞對陳風道。
“好。”陳風道:“我覺得,這個被挖壞的地方,應(yīng)該找個機會,讓那黃有為親自來修補,讓他一個人拌砂漿,一個人貼地磚,豈不是很爽?”
啪。
沈舞拍手,笑顏如花的對陳風道:“不得不說,你跟我還真的有點兒心有靈犀的意思呢。”
“你也是這么想的?”陳風詫異。
“嘻嘻,那必須的呀,黃有為那個小人,必須就得這么收拾他,走走走,咱們進屋去好好的策劃一下。”
沈舞拉著陳風,快步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