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拂塵的強勢和自負,葉青青非常了解,故而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而葉青青和陳風一樣,都是拿的起放得下之人,故而葉拂塵雖然很有可能會將一個強大的商業帝國敗光,但都不能讓她太難過。
“你這段時間去看點點了嗎?”
葉青青突然輕聲問陳風。
“看過兩次。”
“你找打啊。”葉青青立馬便掐了陳風一下,道:“那是我們的女兒,現在她的身體流著的血也有你的,你怎么忍心啊你!
“我這段時間也忙嘛!标愶L苦笑。
“我不管你有多忙,最多間隔三天,必須去看看點點,了解她的近況和情緒,知道了沒?”
“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
葉青青滿意一笑。
“嘿,媳婦,現在你總沒有親戚了吧?”
陳風摟著葉青青的纖腰。
“我……”
葉青青愣了下。
“來吧。”
陳風壞笑。
“別別。”
“又咋了?”
“老公,最近有很重要的事做,特別是明天,我得百分百狀態去面對,你要是對我那什么,明天我肯定就沒精神了!
葉青青可憐兮兮的望著陳風。
陳風無可奈何,苦笑道:“那好吧!
“嘻嘻,謝謝老公理解,老公最好啦,等這段時間忙過了,你想怎么樣都行,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
“嗯啦,我愛你!
葉青青摟著陳風的脖子,閉上了眸子。
陳風的火氣,卻有點無法熄滅。
身邊就躺著香噴噴的完美媳婦,卻不能動,這種滋味,非外人可理解。
好一會后,葉青青忽然小聲開口問:“是不是有點憋不?”
“咳,還…還行吧!
“要不要我……”
葉青青說的很小聲。
“好好好!
陳風立馬興奮點頭。
……
第二天,陳風一大早便去了妙手閣。
誰料才一開門不久,便有十幾個人蜂擁而入。
“陳神醫,我這腰椎疼了幾十年,求求您幫我看看吧!
“陳醫師,我偏頭痛痛了好幾年了,用盡各種辦法都無用,望您能幫一把!
“陳神醫,我的胸悶的厲害,我懷疑是得了什么重病,請您給診斷診斷!
一群人各自說著自己的不適,全都圍著陳風。
“大家都別慌,排好隊,一個一個的來,都不要著急,從今天起我會在妙手閣很長一段時間,有時間幫大家把病情都解決!
陳風笑著道。
眾人聽到此話,都稍微安靜了一些。
在場諸人害怕的其實就是陳風會突然消失不見。
“來,第一個。”
陳風坐在椅子上。
隨著陳風話音落下,一個很瘦的中年男人走上前,脖子上帶著一根很粗的金吊墜。
“陳神醫,我……”
“你常感乏力,胸悶,腦脹,是嗎?”陳風打斷男人說話。
“對對對,神醫,您果真是神醫!敝心昴腥思悠饋。
“聽我的你便能很快康復,第一,脖子上的吊墜回家后便取下,從此不要再戴。第二,一月之內不要碰女人。第三。診金三萬!
陳風微笑道。
“好好好,謹遵神醫吩咐。”
男人連連點頭。
“下一個!
陳風喊了一聲。
接下來,陳風一一給排隊的眾人診治。
這些人的病情,都是稀奇古怪。
當然,如果不是稀奇古怪的話,也不會來這里。
一天下來,陳風給足足三十人看好了病根,診金收的最少的一個一萬八,最多的一個一百六十萬,還是其主動所給。
陳風算了一賬,一天賺了兩百多萬。
可公司需要的是幾千萬,這些錢還遠遠不夠。
但陳風并不慌,只要他每天都在妙手閣,收入就會越來越多。
果不其然,第二天,來的人比上一天更多了。
隨后的第三天、第四天,來看病的人,更是在外面排起了很長的隊伍。
在這短短幾天,陳風在帝京徹底出名,提及妙手閣便能想到陳神醫。
第五天時,來妙手閣看病的人比平時少了許多,但卻迎來了一個特殊的老人。
老人時不時便會咳嗽,臉色微白,但臉上掛著笑容,安靜的坐在一旁,也不排隊。
陳風也沒有說要先給其看,不過加快了速度,給其他客人看診完,便直接關了妙手閣的門。
因為陳風心里明白,這個老人會是這幾天來遇到的第一個‘大客戶’。
“現在天還早,陳神醫怎就關門了?”
老人笑問陳風。
“老人家在此等候許久,在下過意不去,索性關了門先幫你看看!标愶L道。
“那便多謝了,需要我先說說不適嗎?”
“不用。”陳風笑道。
“好,傳言果然不假啊,陳神醫診斷時,從不問病人情況。”
陳風笑了笑,不知可否,而后給老人診斷。
片刻后,陳風眉頭緊皺。
這個老人的病太多了,肝硬化、肺結核,糖尿病,但最嚴重的不是這些,而是其腦里,竟然有蠱蟲。
換而言之,這老人被人下了蠱。
如果老人不來找陳風的話,最多一年,必死無疑。
當陳風把這些都說出后,老人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
“陳神醫,我當真是被下了蠱?”
“嗯,千真萬確!标愶L道。
“看來,早便有人希望我死了啊。”老人語重心長。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不便多管,不過,你這病我還是能治的,可以順便幫你把肝硬化和糖尿病也處理一下!标愶L笑道。
“陳神醫,只要您能幫我治好,我愿奉上兩千萬診金!
老人起身,沉聲道。
“好。”
陳風一點也不矯情。
接下來便是治療過程,蠱蟲被陳風用法力強行抓了出來,放在掌心給老人看,道:“下蠱之人只要愿意,隨時可以操控這蠱蟲,在你的腦袋里翻江倒海,但這蠱蟲現在長大了,說不定會脫離其主控制,如果你再晚來一些時日,這蠱蟲怕是會要了你的命!
話畢,陳風輕輕一捏,蠱蟲灰飛煙滅。
“陳神醫,多謝了!
老人深深鞠了一躬。
陳風擺了擺手,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你的其他兩種病,我也給你治愈了,你自己應該也能感覺到!
“感覺得到,現在神清氣爽,也不咳嗽了!
老人笑容滿面。
現在的他,臉色也不蒼白了,紅潤了許多。
其也不猶豫,立即給陳風開了一張兩千萬的支票。
“陳神醫,老朽名席崇,以后在帝京若需幫助,你盡管來找老朽,老朽在一些場合,還是能說上一兩句話的!
席崇微笑道。
“好的,一定。”陳風笑道。
“嗯,這是老朽的電話。”
席崇取出一張黑色名片,名片上只有一個名字加一個電話號碼。
陳風摸了摸名片材質,心中微驚,因為這名片竟然鍍了金,且還是真金。
“陳神醫,再會!”
席崇鞠了一躬,旋即轉身離去。
陳風送其到門口后,便折回妙手閣。
算了算,這五天,賺了三千多萬。
而距離一皺時間,還有兩天。
陳風沒有休息,接下來的兩天,都在醫館中為人診治。
第七天晚上,陳風統計了一下,卡里余額四千萬。
七天四千萬,這是尋常人根本無法想象之事,但陳風做到了,他的小目標,也總算是達成。
“陳風,天都黑了,你怎么還不回家呢?”
一道聲音忽然傳來,是慕容雪來了,緩緩走進醫館。
其一進醫館,陳風便感覺醫館里好像到處都是香味兒。
“你這啥衣服?怎么肚臍眼都露出來了?”
陳風伸手捏了下慕容雪的肚子。
“哎呀,你怎么這么討厭啊你!
慕容雪臉紅。
這個混蛋,女孩子的肚子是能隨便亂摸的嗎?
“你真的討厭我嗎?”陳風笑問。
“哼,討厭討厭!
“討你喜歡,百看不厭?”
“呃?”
慕容雪愣住。
繼而,慕容雪嬌笑道:“可以啊你,還會撩人了,就是臉皮有點太厚了!
“我需要撩你么?比臉皮厚我可不如你啊,每天都誘惑我。”
“喂,你別胡說八道啊,我啥時候誘惑你了?”
“你現在不就是嗎?”
陳風上下打量慕容雪,黑色短裙,白色體恤,還露出了小蠻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