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啊,你別老盯著我看。”
燕輕舞被看的特別的緊張。
“哈哈,那好,那我說了哈,我的條件是,今天晚上,嘿嘿。”
“呸,你想都別想,流氓。”
燕輕舞臉色紅潤的大聲道。
“你是不是想歪了?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去了你家后,你得負責把我送回我家。”陳風笑著說。
“就..就這么簡單?”
燕輕舞愣了下。
“不然呢?”
“好吧...”
燕輕舞的臉色更紅了。
因為,她的確是想歪了,歪的離譜。
“等我給我的小寶貝打個電話,再跟你一起去你家。”陳風道。
“行吧。”
燕輕舞轉身,在旁邊菜攤上買了青椒和一顆大白菜。
陳風則打通了林雪的電話,道:“小雪兒,今晚我去一趟同學家,你回來后自己對付一下,好吧?”
“嗯,好的呢。”
林雪乖巧的答應。
“真乖,么一個。”
“么么,風哥哥,那你今天晚上回家嗎?”
“當然要回啦,洗白白等我。”
“好的呢。”
“掛啦。”
陳風笑容滿面的掛了電話。
“說好了?”
燕輕舞問陳風。
“你買好菜了?”
“嗯。”
“那走吧。”
“好的。”
燕輕舞在前面帶路。
陳風跟在燕輕舞身側,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
直到快要到達燕輕舞家時,燕輕舞才突然停下腳步。
“咋了?”
陳風嚇了一跳。
“噗嗤,你這么緊張干嘛?”
燕輕舞沒繃住,笑出聲。
“畢竟是要見岳父岳母,能不緊張啊?”
陳風順勢笑道,開了個小玩笑。
“那你可要好好表現哦,胳膊給我。”
燕輕舞伸出手。
“干啥?”
“男女朋友,當然是要挽著胳膊的呀,演逼真一點,不然我怕我爸媽不相信,他們精明著呢。”燕輕舞說。
“這……,好吧。”
陳風點頭。
很快,兩人進了燕輕舞家。
燕輕舞家的確很有錢,這套私人住宅,陳風估計價值數千萬。
而隨著陳風和燕輕舞進入,客廳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
陳風掃了一眼,客廳中有五個人,一對中年夫婦,和一個中年男人,另外還有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陳風之前才見過,正是白秋明,而年齡稍小一點的大男孩,陳風就很是陌生了。
“爸媽,這是我男朋友,他叫陳風,在菜市場偶遇了,就順便帶他回來給你們看看。”
燕輕舞羞澀的道。
“伯父伯母好。”
陳風微微鞠了一躬。
“你就是陳風嗎?快坐快坐。”
中年女人站起身來,笑容滿面。
這是燕輕舞的母親張蓉,燕輕舞就長得有幾分像她。
“坐吧。”
燕輕舞的父親燕軍淡淡道。
“多謝伯父伯母。”
陳風緩緩坐下。
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卻是坐立不安,最后索性站起身來,臉色微白。
陳風從其臉色,推斷此人是白秋明的父親白中天。
但陳風也不在意,神色平靜。
“燕輕舞,我就知道你跟你這個同桌關系不一般。”
白秋明緊握拳頭,憤怒無比,就像是被人戴了一百頂大帽子一般。
“為什么我的事一定要告訴你?我跟你貌似連友情都沒有,你不覺得你的憤怒有點莫名其妙?”
燕輕舞皺眉。
“燕輕舞,這話可是你說的,你...”
“閉嘴,混蛋。”
白中天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白秋明的臉上。
白秋明被打懵逼了,不解的望著白中天。
白中天怒道:“人家輕舞哪里說錯了?你有什么資格管人家的事?再說了,這位陳先生,比你這無腦蠢貨優秀幾百倍,輕舞選擇他而不選擇你是正確的。”
“爸,我...”
“你好好把你的嘴巴閉好吧。”
白中天打斷白秋明的話。
這一幕,看的燕軍和張蓉都目瞪口呆。
同時,那個大男生,也是緊皺眉頭,覺得有點不對勁。
“姐,你什么談戀愛的?我怎么不知道?”
男生開口。
“小燕林,我的事你也別管啦。”燕輕舞道。
名為燕林的家伙,是燕輕舞的親弟弟。
“姐,我懷疑你是拉他來當擋箭牌的。”
燕林微微瞇著眸子。
“別胡說八道。”
燕輕舞瞪了燕林一眼。
“那你們證明給我看啊,讓她親你一下,我就相信他是你男朋友。”燕林道。
“你...”
燕輕舞猛地緊張起來。
可就在此時,陳風直接捧著燕輕舞的臉頰,直接親了一下。
燕輕舞臉紅,暗暗掐了陳風一下,以示懲戒。
可這小動作,卻被燕軍和張蓉看到了。
在二人看來,這一掐,恰恰又是燕輕舞嬌羞的體現。
“還真來啊...”
燕林目瞪口呆。
“小子,不要太皮。”
陳風掃了燕林一眼。
很平常的一眼,可燕林卻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
當下,燕林就閉上了嘴巴,一言不發。
這讓燕輕舞驚異,自己的弟弟,她可是清楚的,活脫脫一個混世魔王,誰都不放在眼里。
可陳風只一句話,他怎么就啞火了呢?
“那什么,我不反對你們談戀愛,但是年輕人,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欺騙或者傷害我的女兒的話,那么,我燕軍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你付出代價。”
燕軍盯著陳風,終于以岳父身份,來了個下馬威。
陳風愣了一下。
因為,他可是燕輕舞的假男友,勢必會‘傷害’燕輕舞。
屆時,這燕軍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陳風突然有點頭疼!
“陳先生,您好,我是白中天。”
白中天突然走到陳風面前。
“嗯。”
陳風淡淡點了點頭。
白中天深呼吸,躬身道:“陳先生,犬子先前對您不禮貌,非常的不懂事,還望陳先生寬宏大量,莫跟他一般見識。”
“你的兒子不懂事不要緊,但我發現,你也不怎么懂事。”
陳風話說的輕飄飄,很是平靜。
白中天卻嚇得臉色煞白:“陳先生,對不起。”
“你的這個兒子,我念他出生在養尊處優的家庭,所以不懂他人辛苦,我不怪他,但是,你這個當父親的,卻縱容孩子,甚至無理的要開除學校的學生,這一點,我很不高興。”
陳風忽然嚴肅起來。
這一嚴肅,一股無形氣勢,壓的白中天幾乎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