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聽到秦珞音之言,驚愕的嘴巴微張。
他無法想象,這種話竟然會從秦珞音的嘴巴里說出來。
以前的秦珞音,可不是這樣的。
“珞音,你被帶壞了。”
陳風滿頭黑線的說。
“喂,我是為你考慮,你竟然說我變壞了,你才壞。”
秦珞音委屈巴巴的瞪著陳風。
“就是,珞音,咱們不理他了,就去給他買羊bian給他吃,最好再買點其他的好東西。”韓蕓笑道。
“哼,就這么辦。”
秦珞音嬌聲道。
氣氛越來越歡樂,笑聲不斷。
愉快的一天,很快便過去。
次日,陳風出發,前往王小草家。
青蘿和龍七都想要跟隨,但被陳風制止了。
去參加王小草外公的壽宴,帶著兩個姑娘算怎么回事,不妥不妥。
不久后,陳風到達王小草家中。
王小草家此時只有吳長嫻和王小草在,看到陳風到來,兩人都非常開心。
“風哥哥,我給你倒杯水。”
王小草活潑的跑去給陳風倒水。
陳風看了看王小草的背影,她穿著一條藍色牛仔褲,兩條大長腿很是修長,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襯衣,看起來頗有青春活力。
“吃東西沒有啊?我去給你煮碗面吧。”
吳長嫻笑吟吟的說。
“伯母,不用忙活,我吃過了。”陳風笑道。
“好吧,那一會我們一起吃午飯。”吳長嫻笑道。
“嗯。”陳風點頭。
去參加壽宴,也是要晚上才去,白天的話,要做的事便是去挑選一下禮物。
“風哥哥,給。”
王小草倒了杯溫水,遞給陳風。
陳風接過水時,悄悄的捏了下王小草的手指頭。
王小草臉紅,芳心直跳,小鹿亂撞。
殊不知,陳風的小動作,已經落入吳長嫻的眼簾中。
吳長嫻偷笑,旋即道:“那什么,小草,等會我去買菜,你們聊完天后,就去給你外公挑些禮物,沒問題吧?”
“啊,媽媽,我先陪你去買菜吧。”王小草道。
“不用,媽去買完菜,還要幫你爸爸的忙,等到下午四五點的時候再回來,然后去你外公家。”吳長嫻笑道。
“那好吧。”
“嗯,那媽就先出門了,鑰匙在柜子上,出門記得鎖門,我走啦。”
吳長嫻起身,往門外走去。
可吳長嫻才打開門,一群人便陡然沖了進來。
這群人兇神惡煞,為首者是一個光頭,光頭上還紋了只老虎。
“姓吳的,這是急著去哪呢?”
光頭男面帶詭笑。
“豹哥,您怎么來了?”
吳長嫻緊張起來。
“我不來能行么?欠我的八萬塊,都特么一年了還沒點動靜,老子再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給老子賴掉了?”
豹哥兇神惡煞。
“豹哥,對不起,最近一年來我家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著了大火,最后還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幫忙才把房子重新建起來,您能不能寬限一段時間,我一定把錢還上,但是今天您能不能先離開?”
吳長嫻小聲哀求。
陳風在這里,豹哥突然上門討債,讓她感覺很是丟臉。
“你女兒,有男朋友了?”
豹哥愣了一下。
“有...”
“媽了個巴子的,我不管她有沒有男朋友,今天你要么還我錢,要么讓你女兒跟我走,陪我玩三天,三天后舊債一筆勾銷,不然老子再一把火把你這燒了信不信?”
豹哥冷聲道,同時細長的眸子,semimi的盯著王小草。
王小草的臉色微白,這個豹哥她見過,她一直都對此人非常的防范。
沒想到,現在其卻是找上門來了。
“豹哥,您怎么能這樣,您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怎么滴,要么你就依了我,要么我要你們全家不得安寧。”
豹子厲聲喝道。
“你...”
吳長嫻臉色蒼白。
可是,她拿豹子毫無辦法。
陳風看不過去了,站起身來。
“哪里來的小豹子,這么囂張?”
陳風盯著豹子。
“喲嚯,你就是王小草的男朋友?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啊,怎么著?我特么還以為你是個軟腳蝦,想跳幾下?”
豹子上前,伸手便想拍陳風的臉。
陳風猛地抓住豹子的手腕,略微發力,便發出咔嚓一聲。
“啊...,放手放手。”
豹子慘叫。
“小豹子,在我面前囂張,你還不夠格。”
陳風淡淡道。
“兄弟,你...你先放手。”
豹子疼的額頭冒汗。
“草擬嗎的,放開豹子哥。”
“再不放開老子捅死你信不信?”
旁邊幾個小弟,竟是掏出了匕首。
陳風皺眉,這顯然是一群不要臉不要命的地痞流氓。
但陳風絲毫不懼,他不能動用法力,可這具身體,自幼便被靈力滋養,長大后被法力磨煉,凡間刀兵根本就對他造成不了傷害。
“你這幾個兄弟,似乎很囂張啊。”
陳風再次加大力度。
豹子的慘叫聲,頓時更加慘烈。
“大哥,你放手,我錯了,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說。”
豹子連連求饒。
“好,我放開你。”
陳風松手。
豹子急忙后退,接著大吼道:“弄死這小兔崽子。”
“干他。”
“干。”
一群人一擁而上,明晃晃的匕首甚為鋒銳。
這一幕,可把吳長嫻和王小草嚇壞了。
可母女兩還沒反應過來,陳風的身影穿過,一群人便全部倒地,沒有一個能站得起來,全都在痛哼。
沒有法力,對付個幾十上百人,陳風也不在話下。
“這么厲害?”
王小草目瞪口呆,崇拜不已。
“這...”
吳長嫻更是難以理解。
陳風太強大了,強大的不像一個人類。
“大哥,這次我真的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
豹子不斷的扇著自己的耳光,臉都打腫了。
此時此刻,豹子對陳風,是真正心悅誠服。
“錢怎么說?”
陳風冷冷的盯著豹子。
豹子聞言,急忙道:“我不要了,從今天開始,一筆勾銷。”
“你說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我怎么相信你?”
陳風冷笑。
“拮據在這。”
豹子用顫抖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吳長嫻。
吳長嫻接過后,點了點頭,道:“的確是那張拮據沒錯,當初我借了他六萬的本金,這才一年就滾到了八萬三,不過本金我還是會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