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見月王再次貼近自己,并且言語更加露骨,他心中一嘆,而后嚴肅的把月王推開,非常的果斷。
“月王,您是一guo之王,還望你自重,我陳風自認不是什么好人,很花心,很渣男,但是底線我還是有的,恕我不能接受你這種交易!
陳風終于下定決心,果斷的拒絕月王。
月王卻一點都不失落,相反看起來很是開心。
“好,很好。”
月王拍手笑了。
“什么意思?”
陳風皺眉,盯著月王。
月王咯咯嬌笑,轉(zhuǎn)身拿起一件長袍披在身上,而后才望著陳風,笑道:“我笑,是因為我開心,我開心是因為你沒有讓我失望。”
陳風聞言,好似有點兒明悟了。
月王緩緩坐下,撩了下秀發(fā),道:“方才的一切,其實都是我在試探你,如果你真的同意跟我做假夫妻,并且愿意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話,我會瞧不起你,你們立刻就會請出月國,但你拒絕了我,我很開心,你是君子,我喜歡和君子交談!
“月王,你鬧這么一出,就為了試探我?沒有必要吧。”
陳風坐下,神色平靜。
“因為我想與你合作,所以才試探你。”
月王笑道。
“合作什么?”陳風問。
“我想請你幫我,鏟除掉朝中個別倚老賣老的權(quán)臣!痹峦踅K于開門見山,說出真實目的。
陳風聞言,眸光微凝,道:“月王陛下,我這次出來是陪媳婦旅行散心的,說實話我并不想在你這里浪費太多時間。”
陳風之話,也說的極為直接。
“我覺得你會幫我的,這是直覺!
月王盯著陳風,極為認真。
“你的直覺錯了,月王陛下!
陳芬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他又不是閑的沒事干,完全沒有必要在月宮浪費時間。
“我猜,你的修為已經(jīng)突破神魄境了吧?在你這個層次,世間金錢、美人對你的誘惑力都不是很大對吧?”
月王忽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但就是這么一句話,令陳風瞬間來了點興趣。
的確,到他這個層次,財富他不缺,唾手可得,對他吸引力并不大。
“月王想說什么?”
陳風微微瞇起了眸子。
月王仔細的撥弄了一下柳眉后,輕聲道:“我知道天上的線索!
天上的線索?
陳風興趣更濃了:“月王不如直言吧,如果我感興趣的話,可以考慮幫你擺平你月guo的一些人!
“好!
月王坐正身子,道:“在我月guo,有一方古怪的白玉棋盤,擁有神秘莫測的能量,上面還有一局殘棋,我聽我母親說過,誰若能破了殘局,便能打開棋盤隱藏的通天之路,但若是破不開殘局,下棋者便會被詛咒,重者暴斃,輕者殘廢!
“你們怎么確定破了殘局便會得見通天之路?”
陳風問月王。
月王聞言,嚴肅道:“因為那是我月國的開朝帝君所留,而我月國的開國帝君,早已去了天外,當然,我也不敢保證破開殘局便一定能得見通天之路。
但是,如果你對天外真感興趣的話,這也是值得一試的不是嗎?退一萬步說,就算你破開殘局后不能得見通天之路,可那白玉棋盤本身便是無價之寶,我送給你后,你也不虧。”
“言之有理!标愶L咧嘴笑了:“那就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
“嘻嘻,如此甚好!痹峦跻埠苁情_心,笑道:“這白玉棋盤在十年前,被朝中的太師月明‘借’走,至今未曾歸還,而我要請你對付的便是這月太師,只要扳倒月太師,便可拿回白玉棋盤。”
“能否告訴我,月王你為何要對付月太師?”陳風問月王。
月王輕聲道:“月太師在月國的勢力太過龐大,其膝下的兩個兒子都手握重兵,文武朝臣對月太師幾乎都持巴結(jié)態(tài)度,其驕縱狂妄,目無無我,我雖在王位,但卻近乎被架空,再不有所行動,我怕月朝將會改天換月!
“明白了。”
陳風點頭。
類似的歷史,在大華古代,便有很多例子。
諸如趙高、曹正淳、龐太師等等,大概就是類似月明這樣的權(quán)臣,在朝堂只手遮天,目無君王,確實該鎮(zhèn)壓。
“我不希望你殺了他,我只是希望,能拿回王權(quán),扳倒月明這一脈即可!痹峦踺p聲道。
“好,這件事我?guī)湍愀愣ā!?
陳風笑道。
對他而言,這并非什么難事。
當然,如果月王要他殺了月明一脈的重要人物的話,將會更簡單。
“多謝陳先生,那陳先生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們再商量細節(jié)。”
月王笑道。
“可以,告辭!
陳風轉(zhuǎn)身便走,毫不拖泥帶水。
回到葉青青所住的房間后,葉青青還沒睡著。
她鼻子動了動后,輕聲道:“你抱月王了?”
“不是,是她抱我了!
陳風道。
“那還不是擁抱了?我就知道你這家伙不安分!
葉青青嘀咕道。
“媳婦,你誤會了,聽我跟你說!
陳風把整個過程,都給葉青青說了一遍。
對自己最親近的人,陳風沒有隱瞞什么。
葉青青聽罷后,有些驚奇:“那棋盤當真有那么神秘?”
“你關(guān)注的重點不應(yīng)該是我們暫時還不能離開嗎?”陳風驚愕。
“這月宮挺美的啊,住幾天也無妨呢!比~青青笑道。
“你答應(yīng)了就好,我還擔心你不答應(yīng)呢!标愶L道。
“你做出的決定,我怎么敢不答應(yīng)呀,不過我問你,如果真的在那棋盤中,發(fā)現(xiàn)了通天之路,你是不是真的要去嘗試走一下?”
葉青青轉(zhuǎn)過身,面對陳風,漫不經(jīng)心的問。
“想!
陳風直接點頭。
如果不是對天外極度的感興趣,陳風也不會答應(yīng)幫助月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有人愛錢財,有人好se,有人好游山玩水,有人是事業(yè)狂,也有人喜歡游手好閑。
而陳風最大的興趣,其實便是探索未知領(lǐng)域。
特別是屹立神境后,陳風對天外的一切,充滿了好奇。
“你曾說過,你是神境,那真神不是可以飛天遁地的嗎?你大可以飛上天去看一看有沒有生命星球存在呀!
葉青青嘀咕。
“哈哈,你這說法,倒是有趣啊。”
陳風忍俊不禁。
“本來就是嘛。”
葉青青噘著嘴。
“我跟你說呀,就算是真神,也無法破開這天地法則的限制,除非再進一步,成為天神,但是,在這個世界,想成為天神,幾乎不可能,如果我一直留在這一界,將終生無法再進一步,既無法再進一步,那壽命便終有盡時!
陳風輕聲道。
“人不都是會死的嗎?”
“是這個道理沒錯,但我在真神境,起碼能活五千年,可你們,以后我們的子嗣,能都活五千載嗎?難道你要我看著你們,看著后代子孫們,一個個在我眼前逝世?那種畫面,我想想都可怕,我不想一個人活著,所以我要探索更強大的世界!
陳風道出心中所想。
“我明白了。”
葉青青終于是聽懂了陳風的話,也明白了陳風選擇和月王合作的原因。
“睡覺吧,明兒起來,再去和月王商量合作細節(jié),那個棋盤,我必須拿到!
陳風笑道。
“不,你還不能睡。”
葉青青拉著陳風。
“怎么啦?”
“你忘了出來旅行時她們怎么說的了?”
“你真的要?”
“陳風,我命令你,回帝京之后,我,必須要懷上寶寶。”
“哈哈,好,成全你!
...
一夜之后,次日,待月王上完早朝,陳風才去找月王。
兩人在月王的大殿中,長談許久,定下了計劃。
行動計劃,其實非常的簡單,月王負責舉辦一次宴會,邀請文武大臣參加,屆時必須要把月太師以及太師的兩個兒子都請到場。
之后,陳風出手,將三人全部鎮(zhèn)壓。
待陳風鎮(zhèn)壓三人后,月王會派出她的心腹,同時間將死忠于月太師的一部分抓捕。
這個計劃非常的簡單,但要執(zhí)行起來,只有陳風這等身手的人,才有能力完成。
如果月王不請陳風出手,她自己絕對無法辦到。
因為月太師以及其兩個兒子的實力,在月國數(shù)一數(shù)二,想對這三個人動手,難如登天,一旦失敗,月太師勢必會明目張膽的造反,屆時,一切將覆水難收。
而月王選擇信任陳風,的確是沒有給她自己留半點退路。
“事不宜遲,我建議宴會便在明日舉辦,陳先生,你覺得如何?”
月王望著陳風。
“可以,只是,月王打算用什么名義舉辦宴會?”陳風問月王。
“這個簡單!痹峦醯溃骸澳惆鸦迷戮艅鹘o了我,而幻月九劍在月國,也是極為出名的無上劍術(shù),我只需以感謝你為由舉宴,并說要現(xiàn)場把幻月九劍分享給朝中文武朝臣,以保劍術(shù)永不失傳,那么屆時,月太師一家以及其他所有朝臣,必然都會出席。
再者說了,就算月太師不信我會把幻月九劍分享,他也絕對不會想到我會對他出手,一定會來赴宴!
“這就好!
陳風放下心。
不出意外的話,明日他便能搞定月太師。
“陳先生,記住,一定不能殺月太師,如果殺了月太師,月太師的黨羽們一旦爆發(fā),勢必會血流成河,只需控制,交給我即可,月太師只要活著,只要他還想活著,那么這場風波,便能很快平息下去!痹峦踺p聲道。
“明白,月王,那你去準備宴會之事吧,我明天直接來赴宴即可,屆時你只需要告訴我月太師和其兩個兒子是誰便行。”陳風笑道。
“好,那陳先生先回去陪你夫人吧!
月王起身道。
“嗯!
陳風轉(zhuǎn)身離開,去找葉青青。
葉青青正獨自在月宮中游玩,沒有人管她,因為這是月王允許的。
見陳風到來,葉青青挽著陳風的手臂,笑著問:“和月王談的怎么樣?”
“具體計劃談妥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晚上,我和月王的合作便能完美結(jié)束!标愶L笑道。
“這么快呀,我還以為還要好幾天呢!
“我也想快點完成,帶著我的青青zaoren去!
“呸,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