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局下來,丹妮玩得太開心了。
這是她玩《全息絕地》以來玩得最盡興的一把了。
有江司明跟離兩個大高手保護(hù),她可以盡情發(fā)揮自己天馬行空的想法,并付諸實踐。
這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她都是單排,每次自己玩都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猥瑣再猥瑣,能茍則茍。
她也曾今試過打五排,但是匹配的隊友看到她槍法這么菜,還不聽指揮,就喜歡往沒人的旮旯角亂跑,收集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所以根本沒人理她,更別說像江司明和離一樣這么保護(hù)她了。
這一局下來,丹妮發(fā)現(xiàn),有隊友的感覺是這么好,太有安全感了!
她甚至很想就這樣跟江司明和離一直打游戲,一直打下去,永遠(yuǎn)不要再一個人玩游戲了。
又是一把結(jié)束,三人準(zhǔn)備開啟下一把。
離卻叫住了江司明。
“我有個朋友在線,要拉她進(jìn)來么?”
“喲,你的朋友?”江司明頗為驚奇。
不是他故意嘲諷離,而是離是個徹頭徹尾的悶葫蘆,根本不跟陌生人接觸交流的。
她在華夏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也就認(rèn)識江司明一家人,其他人一個人不熟。
所以江司明才會這么一說的。
離不好意思的解釋:“有一天我打排位,連續(xù)幾次都排到她,我們各有輸贏,就加了好友,不過還沒一起玩過。”
“哦?跟你五五開?高手啊。”江司明詫異道。
能跟離打得各有輸贏的人,水平一定很強啊。
“嗯,她也是決賽選手,華夏人,只用弓箭。”
江司明怔然道:“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弓箭女吧?”
“對的。”
江司明恍然,難怪能跟離打成五五開,那位弓箭女孩,他也跟其交過幾次手。
對方的箭術(shù)的確出神入化,目前全球排名還挺高,好像在前二十名以內(nèi)。
這還是因為上一局比賽,自己一直追著她殺,讓弓箭女孩根本沒什么時間去擊殺別人,光顧著逃命了。
這才積分低了一點。
“我倒是沒意見,不過她愿意來么,你跟她說,我跟你一起呢。”
江司明感覺,這弓箭女要是記仇的話,沒準(zhǔn)真不會答應(yīng)。
畢竟上一局自己追得人家滿地圖跑,把人家姑娘鞋都追丟了。
“我問問。”
離說完就給富察純音發(fā)消息。
正在嘉興附近某私人別墅里,剛起床不久躺在游戲艙的富察純音,剛給父母打完電話報平安。
她要打完比賽才回草原,所以就留在嘉興,方便隨時能參加比賽。
她父親知道后,就在嘉興買了套別墅給女兒住,怕她住酒店不安全。
她家可是內(nèi)蒙第一家族,買套別墅對她爸來說太簡單了。
電話里頭,父親正在詢問她過得怎么樣,母親問她飲食和生活有沒有不習(xí)慣等等。
家長里短噓寒問暖,富察純音都乖乖回應(yīng),并沒有看到游戲中有人給自己發(fā)消息。
等掛了電話,富察純音感嘆這游戲艙太好用,可以連接手機,甚至是電腦,躺著就能處理任何電子設(shè)備。
報過平安后,富察純音才準(zhǔn)備開始今天的訓(xùn)練任務(wù)。
“怎么樣,她來么?”
等了兩分鐘的江司明,詢問離道。
離有些尷尬,道:“她沒回我。”
“那應(yīng)該是不想來,算了,咱們自己玩吧。”江司明也不強求。
說實話,如果他是富察純音,知道離的隊伍里有江司明,上一局把她追殺五百條大馬路的敵人,他也不樂意過來組隊。
“嗯。”離見狀也點了點頭,準(zhǔn)備將富察純音給刪了。
可剛準(zhǔn)備刪人,對方就發(fā)來消息。
“抱歉,剛剛我父母來電話了,我沒看到消息,可以重拉我一次么?”
離見狀,便再次給富察純音發(fā)去組隊邀請。
對方立刻接受了。
大廳里,很快又多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剛才在接電話沒看到消息。”
對方一進(jìn)來,便誠懇的表示歉意,聲音清甜,又夾雜著一股草原女孩的豪氣。
“沒事,我們是三人組隊,除了我,旁邊兩位你應(yīng)該也認(rèn)識,他是江司明,她是丹妮,也就是Liar,都是決賽選手。”離簡單介紹。
“我知道,Liar排名很高,至于明神,我也早有耳聞,我還跟他切磋過箭術(shù),可惜我輸了,哈哈。”
富察純音爽爾一笑。
似乎并沒有把上一局的恩怨記在心里。
“那我們就四人開始排位吧。”離道。
“沒問題,我還從來沒組過隊呢,要是配合不好,你們盡管提出來,不用不好意思。”
富察純音性格開朗,而且?guī)е狈脚⒌闹彼纱唷?
四人進(jìn)入游戲,開始排位。
從兩人變成三人,三人再到四人。
五人排位,只差一個了。
很快,他們這個臨時小隊便排到了對局,游戲開始。
這次是草原地圖。
四人登上飛機。
“我們?nèi)ツ睦铮肯日f好,我屬于發(fā)育類型的選手,因為我只會玩弓,得先找到弓箭才有戰(zhàn)斗力...”富察純音尷尬的說道。
丹妮樂道,仿佛找到知音:“我也是呀,我比你還能發(fā)育,你只需要找弓箭,我要找的東西太多了。”
兩個女孩雖然這么說,但江司明還是標(biāo)了學(xué)校這個點。
“哈?跳學(xué)校是不是太剛了,我下去恐怕幫不上什么忙...”富察純音苦澀道。
丹妮卻安撫道:“沒事,我們慢點跳傘,江先生跟離姐姐會下去解決所有對手的,再多人都對付不了他們。”
富察純音一聽也是,才想起來,自己這兩位隊友,一個是世界第三,另一個是毫無爭議的世界第一。
有他們在,打這種路人局,殺人好像確實沒壓力。
四人往學(xué)校飛去,富察純音只看到自己都還在垂直降落,江司明跟離就陸續(xù)開傘了,降落速度飛快。
然后就看到兩隊敵人也落在學(xué)校,還沒等他們落地呢,江司明跟離就已經(jīng)拿槍往天上打靶了。
轉(zhuǎn)瞬間兩隊人死了一半。
剩下的人抱頭鼠竄,有的逃跑,有的茍存在樓下,跑到一樓搜物資想反打。
但離跟江司明宛如兩個戰(zhàn)神,一路從天臺殺到二樓,二樓殺到一樓,等她跟丹妮落地的時候。
學(xué)校,已經(jīng)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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