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到清晨。
清晨,陽光還慵懶的藏在云層之中,司徒妖嬈正躺在床上翻滾,做著不靠譜的美夢。玉笙便忽然闖入屋子中。
“司徒,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和你說。”玉笙一臉嚴肅,看著司徒妖嬈,一副你若是不答應,我便不出去的架勢。讓司徒妖嬈瞬間就清醒了。忙披上了衣服:“有什么事直說便是!
“司徒,我左思右想,總覺得這酒樓后天開業的時候,還需要一些噱頭才行!庇耋辖ㄗh道。
對于玉笙的建議,司徒妖嬈向來都是會多加考慮的,尤其是這次,他還是為了酒樓考慮,司徒妖嬈自然不會無視,于是想了想道:“你說的有道理,那么說說吧,你有什么好主意?”
見司徒妖嬈問起,玉笙笑的神秘,眉眼之間的慵懶之色,竟為他多添了一絲神秘。他看著司徒妖嬈,只道了兩個字:“保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為了他這一句保密,司徒妖嬈犧牲了自己的睡眠時間,在吩咐過司徒唯星好好照顧憐兒之后,便隨著玉笙還有墨竹兩人一起跑出來了。
然后……她就在這個鬼地方坐了一上午!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是真的把司徒妖嬈的耐性磨光了。尤其是在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之后,司徒妖嬈只覺得自己想殺人。
畫舫,感情玉笙說的好地方,就是這畫舫?
“司徒,你也別生氣啊,我的確是為了酒樓好!
“為了酒樓好,你便讓我來這兒蹲著?”
司徒妖嬈好氣又好笑。也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脾氣了,竟然會讓這個混蛋做主。
“司徒,你有所不知,這冰心畫舫,在京城之中負有盛名,若是能請來的話,只是一個上午,便會讓我們的酒樓賺足眼球!庇耋辖忉尩。
“哦?照你這么說的話,倒是我誤會你了?”
“。抗,怎么可能,我的錯,我不該讓司徒你在這個鬼地方等這么久的。只是,我是真的很希望酒樓會好。”
“順便,讓你見見這畫舫之中的第一美人嗎?”司徒妖嬈面無表情的吐槽道。不過,心里卻是也考慮了一番。
如果說,真的能請這畫舫里的人幫忙做個宣傳,也未嘗不好。這冰心畫舫如此高規格,想來入內的客人也都是極有本事。那么,這些人,也正適合她的酒樓。
只是,這酒樓的規矩都如此多了,又怎么可能輕易接受別人的請求呢?指不定還要糊她們一臉血才算結束。而這,才是司徒妖嬈真正郁悶的。
她在這兒等了一個上午,聽玉笙說了一上午的廢話,得到的結果卻是,未必能讓冰心畫舫幫忙。換誰誰也發火啊。
心想著,司徒妖嬈壓住了心中的怒火,看向男子,道:“你最好給我祈禱,這次我們的請求能通過,不然的話,你就給我自己扮作女人,然后跳舞做噱頭。玉家嫡出少爺為酒樓扮作女子,這個辦法,想來要比冰心畫舫更加吸引眼球!彼就窖龐评淅涞恼f道。
玉笙聞言,臉色瞬間就垮下來了。
“噗……”墨竹一口酒沒咽下去,噴了出來。
司徒妖嬈聞聲,也看向了墨竹:“你也別想往出摘!
“這件事可與我沒有任何關系啊!蹦襁B忙出言解釋。
“沒關系?沒關系你跑到這兒來?還有,誰準你偷我的果酒出來的?”司徒妖嬈盯著墨竹手中的酒瓶,果酒的香味讓她腦子嗡嗡作響。這貨,竟然敢偷偷進了她釀酒的屋子,還敢膽大包天的把她的酒給偷了出來。
一想到這兒,司徒妖嬈整個人便炸了。
“我不是吩咐過,不準任何人進去的嗎!”
司徒妖嬈暴跳如雷,墨竹眨了眨眼,看著司徒妖嬈,半晌蹦出一句話:“我并不知!
一句話就讓司徒妖嬈沒電了。不知?對了,她做吩咐的時候,墨竹還沒來呢。
“司徒,反正這酒也釀成了,你也就不要這么苛刻了啊!庇耋弦贿呎f著,一邊奪過酒杯,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你還敢說?如果沒有你的默許,墨竹怎么可能將我的果酒偷出來?”司徒妖嬈額頭上青筋直跳,只覺得這些天忍出來的好脾氣,瞬間消散。如果現在給她一把劍,她真會把這倆人一人一劍,送去見閻王算了。
“好了司徒,多大的事?你也就不要再生氣了!庇耋险f著,給司徒妖嬈倒了一杯酒。司徒妖嬈心中郁悶,但是……果酒卻是她的最愛。喝下果酒,司徒妖嬈繼續朝著外面看去。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雖然說玉笙這事兒做的過分,但是畢竟玉笙也是為了酒樓好,只不過辦法不太靠譜而已。所以,縱然是發火,卻也該點到即止,若是繼續生氣的話,未免顯得她小氣了。況且,連墨竹她都能拐來,更何況一個冰心畫舫了?
在難搞,能比無煙公主更加難搞不成?
心想著,司徒妖嬈也就釋然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冰心畫舫,遠遠要比墨竹難搞的多了。當然,這是后話。
“說起來,想入這畫舫的人,還真是多啊。這冰心湖都快被那些大船給擠滿了。”司徒妖嬈看著越來越多的船只,不由得咂舌。
玉笙聞言,也過來看了一眼,然后就笑了:“這還算好的呢,過會兒啊,連咱們這邊只怕都不得安生了。這便是冰心畫舫的魅力。一日開業,能抵得過京城上千家花樓賺的銀子。等到了日落西山時,冰心湖會再次封湖,而冰心湖內的這些人,可以入畫舫,至于沒進來的?那就要等下個月了!庇耋辖忉尩馈
“哦?這么說的話,豈不是來的越早越好?”
“正是如此,不過,來的早了,也要有能耐入內才行。想在冰心湖入口處買下一艘船,那價格可不只十萬兩白銀。而冰心湖又不接受外來的船只。你想想,這里該是有多難進來?”玉笙繼續說道。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這艘船,價值過十萬兩白銀?”司徒妖嬈恨不能吃了玉笙算了。
“按照常理來說是這樣的。只不過……我這艘船,卻是冰心畫舫里的一位姑娘送的!庇耋蠝\笑,這笑怎么看怎么欠扁。
“你就沒想著給那位姑娘贖身?畢竟,人家姑娘連這么貴重的船都送你了!彼就窖龐频吐暤馈
玉笙聞言,微微皺眉:“這冰心畫舫內的姑娘,終身不得離開冰心湖,這是冰心湖的主人定下的規矩。所以,贖身是沒可能的。而且,那位姑娘也并非是我能夠觸及得到的!
“難不成你說的那姑娘是這畫舫的第一美人?”司徒妖嬈狐疑的看著男子。玉笙聞言,搖了搖頭,不過卻道:“雖并非是第一美人,可卻也差不多了。我與她,也只是朋友而已,之前偶遇,我為她解圍,她便招呼我來了這冰心畫舫,并且告知了我關于這里的一切。也將這艘船給了我。據說,這艘船是她情郎所買下。只不過,那個人因為她的關系,死了。這船,也便一直停在這兒。我這些年,極少會用到這艘船。這次,也是無奈之舉。”玉笙輕嘆。
如果可以的話,他只想讓這艘船,一直停在岸邊就好。
“這么說來,這艘船,我們倒是不該動了。”司徒妖嬈也是感慨。此時她也明白,為何玉笙會將船停在這個偏僻的地方。
想來是不希望那位姑娘在畫舫之內看到,以免睹物思人吧。
“那個男人是個蠢貨,不過……卻值得敬佩。有些人,就是該用性命來愛的。”一旁默默喝酒的墨竹忽然說道。
司徒妖嬈看了一眼墨竹,只見墨竹一臉復雜。想來是想到他與無煙公主現在的關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