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一點希望,沒有哪個正經男人愿意去做鴨子。可是我現在真的是沒辦法了,我不能讓蘇紅玉真的對我的父母下手。其實想開一點,只不過是陪女人玩和睡而已,并沒有什么大不了。如果我正常談戀愛,不也是跟女人玩,陪她們睡嗎?
這么一想,好像心里好受一些。我對小哥笑了笑,感謝他的幫忙,如果我真的要走這一步,我一定會聯系他,到時候還望他帶帶我。小哥也笑了,說這都是小事,然后他便進去跟王珍洗澡去了。
有一點我不明白,如果我去做了,我跟他就是競爭對手,這樣一來不是會影響他的生意嗎?為什么他還那么好心介紹我去做鴨子呢?
我給了自己腦袋一下,這特么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想這個問題。我最應該想的是怎么跟王珍交代,這次我又得放她鴿子了。
我正想著,浴室里傳出來了王珍的低吟聲。麻蛋,我還在外面呢就搞起來了。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氛圍,便自己離開了。出了門我就給王珍發去了短信,告訴她我無法說服自己跟另外一個男人赤身想見,所以很對不起,我又讓她失望了。
或許是我還沒有被逼到絕境,所以心里還有最后的底線。反正此時此刻我就是沒法說服自己跟那個小哥一起服侍王珍。
事情依然沒有解決,我自然沒有心情回去睡覺,便去了跟蘇紅玉常去的那家酒吧。我要了一杯啤酒,邊喝邊想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做鴨子。一杯喝完,接著又是一杯。我也不知道要了幾杯了,反正是醉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所以我便付了錢離開。由于腦袋昏沉地厲害,我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剛走出門口,一不小心就跟一個同樣醉得可以的女孩子撞到了一起。
本來我腳下就不利索,再被她這么一撞,我直接就倒下了。那個女孩順勢也倒了下來,壓得我嘔得一下就吐了出來。她也一樣忍不住了,媽的,直接吐我一臉。那酸爽,刺鼻的腐爛味道,熏得我更加惡心,直接就噴了出來,把她的前胸全部吐臟了。
我沒有力氣起來,那個女孩卻兇猛得很,直接就抓住我的衣領,一頓拳頭就亂砸下來,疼得我實在受不了,一腳就把她給踢翻在地。
“哇……”
女孩當即就哭了起來。
“哭!哭你妹啊!你撞到我,吐我一臉,還他媽打我,你有什么臉哭啊?”
“哇……”
女孩哭得更厲害了,不過我沒有再管她。我覺得實在太晦氣了,得趕緊去洗把臉。
但是這時候我看到有兩個猥瑣的男人正盯著女孩看,他們的眼神很不正常。不過我也沒當回事,這里人來人往的,他倆應該不敢把她怎么樣吧。
所以我趕緊就去了洗手間,把整個頭埋進洗手池里洗了一下,瞬間清醒了許多。我再把身上的嘔吐物清洗一下,然后搖搖晃晃地走出去。
再次走出門口,沒有見到那個女孩子了。我剛想走到路邊打車回家,酒吧看門的人小哥走到我身邊,小聲問我剛才那個跟我撞一起的女孩我認不認識。我搖搖頭,說不認識,我怎么會認識那么粗魯的女孩子。
“哦,那還好,跟你沒關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剛才進去之后,那個女孩就在一邊醉倒了,有兩個男人把他撿尸扛走了。如果你認識的話,現在追應該還來得及。如果不認識就算了,這種事情天天發生,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撿尸?這個詞語我在網上的新聞看過,就是那些在酒吧喝得不省人事的女孩醉倒在外面,被不認識的男人扛到酒店里給強弄了。當時我看到這種新聞還罵這些女人活該,大半夜不在家睡覺,出來喝酒已經夠下三濫了,居然還喝得不省人事,就是被人強弄了也是活該。可是現在事情就發生在我身邊,我的感覺又不是那樣了。
如果遇不到就算了,遇到了如果不見義勇為一下,是不是顯得我太沒素質了?不過我又想了想,我特么走路都不穩當,還見義勇為個毛線,趕緊打車回家睡覺才是正事。
但是這個點不好打車,門口本來是停著幾輛車,但是被其他人都打走了。我只能往前走一點,邊走邊等車吧。大概走了三分多鐘,快要經過一個巷口的時候,我聽到巷子里的黑暗中傳出來兩個男人的對話聲。
“要不咱們就在這里把她辦了算了,還去酒店浪費錢干嘛?”
“不行!這里不安全,時不時會有人經過。萬一她大喊驚動了路人,我倆可就麻煩了。”
“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看她這小蠻腰,這大長腿,夠我玩一年都不覺得膩!”
“我也覺得很不錯,媽的,好久沒撿到這么極品的娘們了。可是她這一身嘔吐物太惡心了,不去酒店給她洗干凈了再草,我實在是下不去嘴!她應該又睡著了,趕緊試試能不能架走。”
我特么也是服了,不想管的事情總是躲不過去。要是碰不上就算了,我這又偏偏碰上了,再不管的話我覺得自己不是人了。
于是我趕緊從路邊撿起一顆雞蛋大小的石塊,揣進兜里,然后就喊小蓮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到底叫什么,只能隨口扯淡一個名字出來了。
我雖然是嘴上喊著小蓮你在哪里,但是我的目的地很明確,就是沖著箱子里的黑暗去的。
我剛走進黑暗,立刻就看到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我叫你不要喝那么多,偏偏不聽,等下回家看你媽怎么修理你!”
“姐夫,你就不要說這些了,我姐今天心情不好,喝點酒可以理解。”
“心情不好就可以喝成這樣啦?”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哎呀,我擦了,這倆人還跟我演起來了。我假裝喝醉酒從他們身邊經過,反正一片漆黑誰也認不出誰。
經過倆人身邊的時候,我握住口袋里的石塊,朝著離我最近的那個人的腦袋上就砸了過去。我也看不清到底砸到哪里了,只能憑著微弱的影子判斷是不是頭部。
只聽哎喲一聲,那個家伙就捂著腦袋往后退。我趕緊左手抓住那個女孩,右手再次砸向另外一個人的腦袋。
“草泥馬,老子的女人你們都敢撿尸,簡直不想活了!反正這里什么都看不到,老子就把你們打死也沒有人知道!”
我把女孩放下,假裝要沖上去打那倆人。他們干的事情畢竟不光彩,自然心虛,趕緊就爬起來跑了。
我也沒有繼續裝逼,萬一他倆折返回來我可就完蛋了。我趕緊扔下石塊,扛起那個女孩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