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云琛撥打了遠在國外導師的電話,開口就是茫然:“老師,幫幫我。”
陸氏。
陸燕臨正看著文件,突然辦公室門被人從外大力推開,然后一個陌生男人走到自己面前。
“馬上跟林初螢離婚!”
陸燕臨關上文件,讓一臉焦急地秘書退出,挑眉冷笑:“你是誰?”
“她朋友。”邵云琛站在那里,氣場并不亞于任何人。
陸燕臨眼神暗了暗:“朋友?”那種女人,何來的朋友,男女朋友還差不多吧。
他沒想到林初螢的本事這么大,居然敢讓姘頭上門找自己?
陸燕臨按下座機,毫不猶豫地吩咐:“叫保安,以后再隨意放人,全滾。”
邵云琛氣急,他雙手撐在桌面,咬牙道:“陸燕臨,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如果不離婚,是會害死螢螢的!”
陸燕臨臉色極度難看,螢螢?他慢慢收緊拳頭,翻開文件繼續工作。
“那就等她死了再說吧。”
“陸燕臨——!”邵云琛甩開保安地手臂,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別后悔!”
“絕不。”他卻不知道,這句不,會成為他此生的噩夢。
當晚,陸燕臨回到別墅就看見消失了一天林初螢。
她是偷偷從邵云琛診所回來的,當看見他時,嘴角不自覺揚起笑容:“燕臨。”
林初螢是真的不想離開陸燕臨,離開那個站在她面前替自己擋住父親責難的光芒。
所以,她還能戰勝病魔的吧。
“賤!”
“……”笑容慢慢凝固,冷汗也開始漸漸泛起。
陸燕臨邁步走到她的面前,遮擋住了所有光暈:“你奶奶尸骨未寒,你就開始夜不歸宿?昨夜跟那個男人爽嗎?”
林初螢仰頭看他,臉色灰白,脊椎尾端的僵硬感又來了。
“我……”
“陸太太,看來你是怪我沒滿足你?”陸燕臨一把扯主她的胳膊帶臥室走去。
摔上門,將她丟開,直接解開皮帶:“既然你這么急切的欠-操,好,那就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有多賤!”
林初螢眼神驚恐地不停搖頭,她看見了陸燕臨身后的各種血腥畫面,全身又開始了那種刀割般的疼痛,身下血流成河。
她臉色慘白地四處張望,為什么,為什么那些東西又來了,為什么身體又痛了。
她要藥,她要好多好多的藥!
陸燕臨看著她奇怪的動作,黑眸瞇了瞇,卻將這些認定為林初螢的做戲,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雙手捆住,然后毫不憐惜地沖撞起來。
“不,不要,好痛,好痛啊……!”林初螢眼神沒有聚焦地大聲吶喊,血肉模糊的真實痛感差點讓她想咬舌自盡。
陸燕臨停止動作,他神情茫然地站在一旁,不明白這女人到底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情緒,給她解開皮帶的過程中,又是一輪凄慘的喊叫。
“林初螢,你少在這里裝瘋賣傻!”陸燕臨壓著心底的沉悶,穿上衣服摔門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林初螢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皮膚上帶出的疼痛似乎在慢慢融入骨頭縫,那種痛不欲生感覺,讓她全身都被汗水浸濕。
黑暗中,她似乎看見了一個步履蹣跚地老人,正帶著笑意緩緩朝她走來。
淚水劃過眼角,她輕聲喊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