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心里莫名有點激動。
其實說實話，我實在想不明白，堂哥為什么就不能帶堂嫂去做人工授精？或者說是條件符合了，過幾年去福利院領養個孩子？
如論怎么做，看起來都比讓其他男人碰自己老婆要正常上許多吧？！
可是偏偏，堂哥卻選擇了在我看來的，最荒唐的一個選擇。
我是實在搞不懂他的想法，難道真是因為聽信了謠言，覺得人工授精生出來的孩子不好？
在此之前，我騙他說把東西都弄到堂嫂身體里去了，當時他看起來明明還很在意，現在卻風輕云淡，似乎根本就不把這些當作回事了。
好像就是，只要能懷上孩子，讓誰來，怎么樣來都可以。
這是不是該說明，他早不愛堂嫂了，也不把堂嫂當成自己的女人，只是把堂嫂當成生育機器，讓王家填一個新丁得以延續香火，所以才對這些覺得無所謂？
我不得而知，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希望他們兩個人離婚，然后我再光明正大的爭取堂嫂。
沒過多久，堂嫂洗完碗回來了，她盛出羊肉湯，當面喂起了我，怕我覺得燙，在遞過來前還用嘴輕輕地吹著勺子。
我喝著羊肉湯，偷偷觀察堂哥的反應，他心不在焉，捧著手機似乎在跟那個倩倩發消息。
喂了一半，堂嫂沖堂哥問：“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好幾天過去了，你們都還沒有抓到人嗎？還有都沒見警察過來找我做筆錄，你該不會沒有去報案吧？！”
“啊？”堂哥慌忙把手機收起來，回：“當然報案了，不過吳帥很會藏，所以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那個……沒有找你做筆錄，是因為我覺得你照顧躍躍就很辛苦了，所以自己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他們也沒有過來找你的必要。”
“真的嗎？”堂嫂不太相信。
“當然是真的啊。”
“那你是在哪里報的案？”
“就咱們鎮上那個啊……”
“哦，我知道了。”
“行……那老婆，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是請假過來給你送飯的。”
堂哥離開后，堂嫂看著關上的病房門，表情若有所思。
還是我喊了一聲，告訴堂嫂湯撒了，她這才回過神。
堂嫂慌忙把碗放到桌子上，抽出紙巾擦了擦被子上的湯汁，對我笑著說：“瞧我這冒失勁兒，好在沒有弄到你身上。”
“弄到了也沒事，已經不怎么燙了。”
停頓了一下，我忍不住試探說：“堂嫂，你沒覺得最近一段時間，堂哥變得很奇怪嗎？”
“他是有點奇怪，不過也還好吧，畢竟公司比較忙。”
“可是再忙也沒有這樣的吧，你還記得之前我給你看的照片嗎？”
堂嫂笑容慢慢僵住了，短暫的沉默過后，她對我說：“躍躍，你是想要表達什么意思呢？”
“我……我也沒想表達什么，對了，就是出事當天，我還給你發了些東西，你難道都沒有看嗎？”
“沒有，手機落在家里了，這幾天我一直在醫院。”
難怪堂嫂對堂哥沒有任何態度變化，感情是她都還沒有看到那些照片和視頻。
“哦……”
堂嫂問：“你給我發的是什么東西？”
“也沒有什么，等有時間了，你回去再看吧。”
“嗯。”
吃完東西以后，收拾收拾，天也步入了夜色，窗外燈光絢麗斑斕。
堂嫂打了個哈欠，臉上有著明顯的困意。
“堂嫂……”我欲言又止。
堂嫂泛起了疑問，說：“嗯？躍躍，怎么了？”
“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開口，剛才喝了那么一大碗羊肉湯，現在有想要上廁所的沖動了。
可是我腿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渾身和散架了一樣又酸又痛，連自己從病床坐起身都是個難題，更別提去上廁所了。
“怎么支支吾吾的，有話就直接說呀。”
“我……我不好意思。”
想到先前和堂嫂發生那些曖昧的事情，現在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堂嫂又不會笑話你。”
“我想噓噓……”我很婉轉的說。
堂嫂愣了一下，隨后笑了起來，說：“我還以為你怎么了，原來是想上廁所啊。”
我臉突然就紅了，嘟囔說：“你不是說不會笑話我的嘛……”
“好，好，我不笑話你了。”
“那你扶我下床，我快憋不住了……”
“這個不行，你小腿上的傷挺嚴重的，醫生囑咐過了，不能隨便下床的。”
“那我怎么辦啊，總不能尿在床上吧。”
“放心好了，怎么可能在床上，看，這個是什么。”
堂嫂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后從床底下取出一個東西。
這個東西我現實中第一次見，就是電視劇里那種醫院尿壺，給行動不便的人使用的。
我說：“那……你給我吧，我自己用。”
“你自己不方便，還是堂嫂幫你比較好。”
“啊？”
堂嫂要幫我，那豈不是要讓她看到小王躍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就別犟了，現在讓你翻個身，對你來說都很困難。”
堂嫂說的沒錯，可是讓她看到小王躍，我卻感覺很不好意思。
畢竟好不容易挽回關系，我不想管不住小王躍，導致堂嫂又對我改變看法。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我還是自己……”
猶豫之際，堂嫂已經掀開了被子，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扯下了褲子。
因為里面沒有穿東西，所以那家伙就大大咧咧耷拉在眼前。
堂嫂看著愣了一下，表情明顯不太自然了。
她提起尿壺，接下來，發生了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
因為那個尿壺孔不大，算是剛好可以塞進去的那種，堂嫂湊到旁邊試了幾下都沒弄進去，居然伸出了手握著打算往里放。
纖細嬌嫩的玉手，讓我霎時間管不住小王躍了，以至于場面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