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眸微微一睜,立即有些緊張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抱歉,你要用這個陽臺嗎?”
“不,我來索要報答。”男人薄唇邪氣一勾,說出的話,大膽直接。
白輕悅呼吸為之一滯,她沒想到紀冥西上來就是為了要她報九六答的。
見女人呆站著不說話,紀冥西微挑了性感的眉宇:“怎么?反悔了?”
白輕悅此刻進退兩難,這明明是兒子胡亂說的一句話,怎么就變成她的本意了呢?
可是,她此刻要是反悔,不答應他的要求,那他是不是也不會幫她去找靳司夜求情?
白輕悅別無選擇,低頭快速的又喝了兩口水,放下杯子,將水猛咽進了嗓子里,這才輕顫著一步步走到男人的面前去了。
“親你左臉還是右臉?”白輕悅無比尷尬的問。
她知道這個男人有潔癖,所以,她還是先問清楚再下手,不然,親錯地方了,這個男人又要她重來,那多難為情。
“親這里。”男人倒是不跟她客氣,抬起修長的手指,抵在了他削落性感的薄唇處。
白輕悅渾身一抖,美眸睜大了一圈,這個男人算不算在得寸進尺?
“需要我主動嗎?”男人見她仿佛被點穴了一般,定住了,薄唇邪氣一笑。
白輕悅還來不及反映,男人就已經(jīng)主動的挑起她的下巴,薄唇瘋狂的襲卷了過來。
男人身上有著涼薄荷的氣息,融合著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帶著致命的魅力和危險,壓迫著白輕悅,她纖細的身子忍不住的發(fā)抖。
柔嫩的唇片,被男人強勢的封住了,他的火舌霸道進攻,掠奪著她的甜美,掃蕩著她的無助,她緊守著防線,不想讓他得逞,可就在這個時候,男人鐵一樣的手臂將她纖細的腰身一圈,白輕悅整個人就被他帶進了他的懷里,緊緊的與他結(jié)實的胸膛相貼合。
如此親密的接觸,仿佛沒有一絲的縫隙,女人的柔弱,在這一刻體現(xiàn)出來,白輕悅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卻是不可能的,男人摟的很緊,緊的仿佛要將她鑲進他的身體里去。
彼此的磨蹭,讓白輕悅迅速的感覺到了他們彼此相貼的身體中間,白輕悅大腦一炸,整個人又嚇的緊繃了起來。
她不是無知少女,所以,她清楚那是什么,那里裝滿了男人的欲望。
“可……可以了嗎?”白輕悅的靈魂都快要被逼出身體了,她大腦一片的空白,纖弱的身子抖的厲害,她好不容易找到一絲空氣,顫著聲音詢問他。
紀冥西雙眸暗沉,仿佛如被困的野獸似的,目光如炬的盯著懷里弱小無助的獵物,仿佛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徹底的將她占有,瘋狂的奪去她的一切。
他的呼吸重喘著,目光猶如黑洞,一眼望不到底,他的薄唇還離她的耳根很近,幾乎要貼過去,嗓音暗啞的像喝醉了酒似的,聲線魅惑迷人:“不夠,遠遠不夠。”
白輕悅表情僵住,兩只小手曲著抵在彼此的中間,想要拉開安全的距離。
“紀冥西,不要這樣了,求你。”白輕悅幾乎要被他嚇到神經(jīng)衰弱了,先不說她很害怕這樣的接觸,就算她現(xiàn)在不怕他,也絕對不會答應跟他有更親密的碰觸的,她說過了,要為媽媽守孝一年,這一年之中,她拒絕跟男人發(fā)生任何的關系。
紀冥西知道自己已經(jīng)觸碰到了她的底線,剛才她在自己懷里無力掙扎的樣子,真的讓他想不顧一切的化身成獸,只為吞了她。
他松開了手,后退了一步,給了她足夠的安全。
他理了理被她弄的有些皺的衣領,薄唇勾起笑意:“這個報答,我很滿意,放心吧,你所求的事,我一定替你辦好。”
“謝謝!”白輕悅呼吸還沒有調(diào)整過來,剛才她真的害怕極了,但幸好,紀冥西還克守著他的原則,沒有更進一步的欺負她。
“這么晚了,還要工作?”紀冥西目光落在桌上的電腦:“去休息,不要拿健康來換事業(yè),我們家里不缺你這點工資。”
白輕悅神色一愣,下一秒,男人就把她的電腦放到她的懷里去,她嚇的趕緊抱住。
“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在家里,我不準你為工作的事情熬夜。”男人霸道極了,但他雖然霸道,卻是對她的關心。
白輕悅哭笑不得,她這輩子都沒有遇到紀冥西這種蠻不講理的男人。
“那好吧,我下去睡了。”白輕悅低吐了口氣,剛才還有點工作想法,這會兒被他吻了一頓,她大腦一片空白,哪里還能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事情啊。
紀冥西看著她失魂落魄的下樓去了,他不由的解了兩只扣子,身體里傳來的悶熱感,哪怕這會兒涼風吹送,也無法壓制下去。
他從來沒有想到那個女人的身體竟然會如此的柔軟,好像很好揉捏似的。
白輕悅逃回了臥室,背貼在墻壁上,渾身都熱出了汗意。
天啊,以后一定不能再發(fā)生這種事情了,說好了要為媽媽守孝的,她就一定要說到做到,可如果繼續(xù)發(fā)生剛才那樣的事情,她真怕自己會失去原則,會對不起媽媽。
她不是圣女,她的理智在拒絕,可她的身體卻是誠實的,她不是木頭,男人溫柔的摟抱,親吻,她還是有感覺的,身體里的細胞都因為他在跳躍,那種酥麻感,真的令她很不安。
次日清晨,白輕悅來到辦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好友打電話。
凌樂樂吃了止痛藥好些了,第二天不會再疼痛了,但她卻仍然很虛弱。
“輕悅,你上班吧,我正在煲雞湯,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別擔誤事。”凌樂樂大清早就為自己買了一只雞燉著,她覺的自己身體變差,肯定是因為營養(yǎng)不良,所以,她才狠下心來,拿錢去買雞了,她決定把整個雞連湯都不剩全部喝掉。
“樂樂,你照顧好自己,我下午過來找你。”白輕悅見好友的聲音又恢復了樂觀,這才暗松了一口氣。
“你不用過來了,你工作那么忙,早點回家去休息吧。”凌樂樂不想太麻煩她。
“下午再看吧,那我先掛了。”白輕悅低聲說完,就掛了,因為她馬上就要開早會了。
凌樂樂守在狹小的廚房內(nèi),看著鍋里沸騰了的湯汁,那些雞肉在湯汁里翻滾著,香氣四益,她忍不住的拿筷子夾了一塊肉吃。
“好燙,怎么還咬不動。”凌樂樂用力的撕下一塊肉來吃,卻發(fā)現(xiàn)還沒熟,她苦著俏臉,書上明明說燉半個小時就能吃的,為什么還沒熟啊,她肚子好餓。
就在凌樂樂餓著肚子等吃雞湯的時候,突然,她好像聽到了有人在敲門。
凌樂樂立即警惕的走到了門旁,由于她住的這個小區(qū)太簡陋,實施不全,連門都沒有裝貓眼,她沒辦法透過門墻往外看,只能大聲詢問:“誰呀?”
門外沒有人說話,但仍然在敲門,凌樂樂立即從旁邊拿了一個掃把,瞇著眸子,繼續(xù)大聲問:“到底是誰,不說話我報警了。”
“是我,靳司夜。”終于,她聽到了一個低沉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