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月出去后,站在門口位置的大狗便即關上門。
趙君昊看向金語薇,說道:“阿罪,帶出去,處理了!
阿罪一言不發,走上前來。
金語薇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嘶聲叫道:“不!你不能殺我!你答應了霜月會繞我一命的!你,你應該說到做到,你怎么能騙她。俊
趙君昊冷笑:“就許你為了害她而騙她,不許我為了她好而騙她?你這種唯利是圖,蛇蝎心腸的女人,還是去另一個世界,禍害其他人的為好!
金語薇還待再說話啊,阿罪已狠狠一嘴巴抽了上去,直抽得金語薇眼冒金星頭暈目眩,東南西北也分不清了,整個人軟成一灘爛泥,被阿罪拖了出去。
其實對于趙君昊來說,將金語薇做掉,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這個女人,心腸實在太過狠毒,城府也太過于深。甚至連趙君昊,都差點被她給耍了。
這種女人,倘若將她放了,說不準什么時候又會偷偷過來害人,還是永絕后患的為妙。
基于此,趙君昊答應凌霜月會饒金語薇一命,只是一個說辭罷了。女人和孩子可以心軟,可以大意,可以天真,但是男人,不行!
無論凌霜月求情與否,金語薇非死不可。
蘇皓月和肖震眼見趙君昊上一秒才答應凌霜月會放過金語薇,下一秒就讓人把金語薇給做了,狠辣無情之程度,簡直令人心驚膽戰,不由得嚇得抖如篩糠。
蘇皓月甚至“砰砰砰”給趙君昊玩命磕起了頭:“趙先生,這一切都是那賤人蠱惑我們的,我們,我們……”
趙君昊嘿的一笑:“你們怎么了?她的確是蠱惑了你,但是你就沒有腦子么?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么?倘若這件事我沒發現,你現在八成正得意著吧?”
蘇皓月登時如墜冰窖,更加用力的磕頭,直將額頭磕得一片鮮血淋漓,可見他內心恐懼多么的深刻。
“趙先生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其實在半路上,我就反悔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辦。我……我真的……求趙先生大發慈悲,饒了我一次吧!”
他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肖震見此情狀,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不屑,扭過頭去,不堪蘇皓月這熊樣。
趙君昊看在眼里,微微瞇起眼睛:“你呢?你可知錯?”
肖震硬挺挺的道:“知道!
趙君昊道:“呵,這語氣,可不像是知道了啊!
肖震怒道:“你別想讓我像他一樣給你磕頭求饒,不可能!”
肖震和蘇皓月最大的不同之處,在于他們的生長環境。
肖震的父親肖乾是草莽出身,所以肖震繼承了父親的性格:硬、狂、天不怕地不怕。
而蘇皓月,則是三代以上的富家子弟,對于家族前輩在生意場上的耳濡目染,在情場上的摸爬滾打,使他的性格最大的特點是:圓滑。
說白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絕對的能屈能伸。
上一秒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下一秒褲子一提上,馬上就翻臉。
上一秒給你磕頭叫你爺爺,下一秒馬上在你身后捅刀子。
而肖震,顯然做不到這種程度。
給趙君昊跪下,是因為極度害怕,但是跪下認錯,這已經是極限了。
像是蘇皓月那樣給趙君昊磕頭,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饒,那就是恥辱!
那種事情,肖震寧死也不會接受。
趙君昊點了點頭:“很好,你倒是硬氣?磥,今天若是放你走了,同樣的事,你多半立刻就敢再干一次?”
肖震眉頭一挑,道:“怎么?你還真要殺我不成?”
趙君昊道:“難道我不能?”
肖震卻是不信。
他不相信,趙君昊在已經跟蘇家公開開戰的情況下,還敢再招惹上他爸,靜海灘的海龍王。
“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你廢了黑龍,我爸沒有對你動手?你當真以為是怕了你了么?我爸是在戰局不明朗之前,不輕易出手!
“你現在已經對蘇家公然宣戰,倘若動了我,那將要面對的就是靜海黑白兩道最強大的勢力,你確定要這么做?”
趙君昊思索片刻,搖了搖頭。
“這的確不是個好主意!
肖震頓時長出一口氣。
他雖確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但也真的擔心趙君昊不顧后果,只圖一時爽快將他做了。
之前趙君昊強硬,他便乖覺得緊,這趙君昊一“服軟”,他氣焰馬上就起來了。
“你知道利害就好,我承認這次是我們做得不地道。我可以賠你錢,說吧,你要多少,開個價,我會馬上讓我爸轉給你。從此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了。”
趙君昊微微頷首,忽然伸手一指肖震的襠部。
“你說,你爸愿意出多少錢買你的子孫根?”
肖震皺起眉頭。
“你什么意思?”
趙君昊揮了揮手。
“把他弟弟給我卸了!
醉虎馬上捏著老虎鉗走上前來。
肖震猛地一驚,驚聲道:“你,你要做什么?”
趙君昊陰森森道:“你妄圖強暴我的女人,落到我的手里,還一副沒多大事,花錢就能擺平的樣子。那我倒要看看,你爹有多少錢,有多少能耐,能不能把你的子孫根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