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飛揚的行為,受到了孔三思的指示,那么對孔三思的懲罰自然也不能少。
“不可能!”
孔三思義正辭嚴道。
“你可以殺了我,但若想侮辱我,那是休想!”
對于他這種身家,這種地位的大人物來說,有著自己絕對的驕傲。
無論是生意場還是生活上,哪怕是向人低頭,都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現(xiàn)在讓他去給一個年輕后生舔腳?
像一條狗一樣,受盡屈辱?
他寧愿死!
“挺硬氣的?行,那我先殺你兒子。”
趙君昊挑了挑眉,一把扣住孔飛揚的脖子。
“你!”
孔三思暴怒,額頭青筋幾乎要爆炸開來。
可是那謾罵和威脅,終究因為趙君昊的膽大和強悍而不敢出口。
眼看兒子臉色脹成青紫色,窒息之下身體已開始痙攣,孔三思目眥欲裂。
他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小年輕,是個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此人手上絕對掛著數(shù)條人命,倘若不管不顧,兒子恐怕真會被他活活掐死。
念及此處,孔三思雙膝一彎,滿含屈辱與憤怒的跪了下來。
這一瞬間,他所有的尊嚴、驕傲,支離破碎。
取而代之的,只有深入骨髓的怨恨。
“這就對了!
趙君昊將孔飛揚扔出去,俯視著正給自己舔鞋子的孔三思。
“孔總的技術真不錯,以后破產(chǎn)了,可以考慮專門給人舔鞋子謀生嘛,也能賺不少的!
孔飛揚不發(fā)一言,心中的屈辱與怨毒,可謂是鋪天蓋地,傾盡五湖四海之水,也難以洗刷88。
死!
這個人必須要死!
出了徐家大門,馬上動用孔家全部力量弄死他!
哪怕是付出再多成本,也在所不惜!
這是孔三思心中唯一的念頭。
目送孔三思二人如喪家之犬一般逃離出去,徐陽沖趙君昊豎起一個大拇指。
“君昊哥,你太牛了,實在是太解氣了!”
但隨即,他想到什么,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徐輝一眼。
“只是,咱們家好像麻煩大了!
傻子也能知道,經(jīng)過這事,徐家和孔家肯定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了。
因此趙君昊的行為雖然幫大家解了氣,卻沒人能高興得起來。
“看來我是給徐叔叔添麻煩了?”
趙君昊看著徐輝道。
徐輝也看著趙君昊,眼神復雜。
良久,他長嘆一聲。
“年輕人!”
沒有多說,但這句無奈中帶著失望的感嘆,已足以表達他的心情。
而后,他肅然看向徐優(yōu)妮。
“優(yōu)妮,你跟小陽還有你晴姨馬上收拾東西,去漢江,去北涼,無論去哪里都好,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徐優(yōu)妮堅定的搖搖頭。
“我不走!我要跟您一起面對!”
徐輝跺了跺腳。
“你跟我面對什么?你知不知道孔家有多大的能耐?你留在這里,陪著我送死么?”
“你如果還當我是你爸,就聽我的話!不然的話,我就只當從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頓時,徐優(yōu)妮的眼眶就紅了。
“爸……”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趙君昊忽然開口。
“我看用不著,誰都不需要逃走。這件事既然是我惹下的,那自然也應該由我來收尾!
趙君昊從來都沒有自己惹了事,把爛攤子留給別人的習慣。
他既然選擇了管這件事,那么就一定會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