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趙君昊接到為他調用交通系統的下屬的電話。
“趙帥,我查到一件事。在您讓我調用陵南交通系統之前,曾有人調用了陵南全程的監控系統。對方的搜索目標,就是您!”
“誰干的?”
“查不到。”
趙君昊神色一凜。
調用陵南全城的監控系統,以他的權限也能夠做到,并不代表太多東西。但是……
以他的身份地位,都查不到那個調用之人。
那說明對方的權勢、能量,可能比他還要強,最差也是不弱于他!
放眼整個華夏,這樣的人也寥寥無幾。
要么就是在軍中根深蒂固的將領,要么是官場上位極人臣的大員,要么就是底蘊深厚、門生遍布天下的超級豪門世家。
無論是這其中的哪一種,對趙君昊動了殺心,對于趙君昊來說,都無疑是天大的麻煩。
尤其是……
現在對方還完全隱藏在暗處。
趙君昊甚至連對方為什么要殺他,都搞不清楚。
這才是最可怕的。
必須得從這兩個黑衣人嘴里,問出對方的來歷,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半個小時后,郊區一間民宅。
趙君昊已用高價將這棟房子買下,將原來的家主一家全都請了出去。
兩個黑衣人被大狗三兄弟用鐵絲,緊緊綁縛在椅子上,除了眼睛,連脖子也動不了。
趙君昊并沒有問話,他讓大狗三兄弟,先狠狠折磨這兩個人。
毆打、老虎凳、辣椒水、拔牙、拔指甲等等狠辣手段,足足折磨了兩人半個小時,趙君昊才擺擺手示意停下。
大狗將封住兩人嘴巴的膠布扯下。
趙君昊道:“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黑衣人,沒有一個人說話。
趙君昊看了兩人一會,其中一人明顯更加硬氣,另外一人則看起來很虛弱,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樣子。
他沖大狗使了個眼色:“上牙簽。”
大狗立即上前,取出一根牙簽,對準那虛弱之人的一根手指,從指甲縫里狠狠捅了進去。
“啊!”
十指連心,劇痛之下,那人慘叫起來。
“繼續!”趙君昊道。
大狗又給上了兩根牙簽。
“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不知道。這是我們的領頭人,你問他!”
“把他腳趾頭給我一根根的敲碎!”
二狗上前,取出一一個扳手,對著那人大腳趾狠狠敲了下去。
“啊!我受不了了!我說!是……”
他一個“是”字剛剛出口,他邊上硬氣的黑衣人忽然大吼一聲,狠狠掙扎了一下,竟是使得椅子往他身上倒去。
一張口,硬氣的黑衣人狠狠咬住了虛弱黑衣人的脖子。
他如野狗一般撕咬住,狠狠一扯,虛弱黑衣人鮮血頓時如噴泉一般,從脖頸處噴射出來。
那虛弱的黑衣人再說不出后面的話,身體抽搐著,沒了氣息。
這一下變故來得太快,太狠,趙君昊幾人均是始料未及。
反應過來,再去將那硬氣黑衣人扯開,已然太遲了。
“我草泥馬!”趙君昊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硬氣黑衣人臉上。
“嘿!嘿嘿!”那硬氣黑衣人竟然笑了起來。
在這樣必死之境的情況下,他竟然放聲狂笑,活像是個瘋子。
他看著趙君昊的眼神,就好像趙君昊已經是個死人一樣。
大狗三兄弟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但此刻竟也不禁被他這笑聲,搞得后背發涼。
而后,硬氣黑衣人脖子一歪,沒了動靜。
血從他口中溢出,原來他竟是咬舌自盡了。
線索,徹底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