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他往白玉雕龍像里面灌注內勁的時候,發現這白玉雕龍像赫然是用一塊玉髓雕刻而成。
所謂玉髓,就是玉的精髓。
這種玉能夠承載更多的天地靈氣,如果在上面刻錄一些小型陣法,這白玉雕龍便能成為一件真正的法器。
還是很強的那種!
雖然趙君昊從來也沒有真正煉制過什么法器,殊無把握能夠成功,但怎么的也得試一試再說。
“傅老,這白玉雕龍像,我很喜歡。不知你可否割愛呢?價格不是問題。”趙君昊開口道。
“趙先生既然喜歡,那我送您便是。”傅作義相當豪爽。
“趙先生救了我一命,這白玉雕龍像,就權當是我的謝禮好了。要是趙先生還覺得過意不去,那就當是我做作為朋友送的,趙先生若是推辭,那就是不想交我這個朋友啦?”
趙君昊哈哈一笑:“好,既然傅老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推辭了。”
傅作義點點頭,笑了笑,猶豫了一下,還是道:“趙先生,祁大師的事情,您覺得應該如何處理?現在固然要立刻通知鐘老早做準備,但這祁大師好像有一身邪惡的玄門本事,這樣的極不容易對付……”
顯然是在為多年的老友:鐘老爺子的安危擔心。
趙君昊道:“無妨,你將實情告訴鐘老,讓他就當做什么也不知道,千萬不要打草驚蛇。后天的交流會,屆時我也會出席,我要這白玉雕龍,就是為了制作一件強橫的法器,到時候用來對付祁大師。”
傅作義聽到這話,心中大定。想那祁大師固然厲害,但趙先生更是不世出的少年英才,多半不會輸給祁大師。
而后又不禁感慨:“趙先生如此年輕,不僅對古董鑒賞十分精通,竟連奇門遁甲這等玄門技能也能掌握,而且功力如此高深,真是令老頭子好生佩服,好生慚愧啊。”
趙君昊也有些感慨:“傅老過獎了,我不過是運氣好,得遇名師指點罷了。”
偶爾回首往事的時候,其實趙君昊也非常的感慨,他一生之中有兩個貴人。沒有這兩個人,他既活不到現在,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第一個是凌霜月,讓他在監獄保住了一條命;第二個則是師父無名。
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以無名那樣高深的武功、修為,那樣淵博的知識、見識,何以竟淪落成一個死囚犯,且從未想過逃出監獄。
那樣的人,本該是任何地方也困不住的巨龍,本該是站在這世界金字塔巔峰,與那些最頂尖的存在暢談國家興衰、人類命運的人物。
這個疑惑其實已經困擾趙君昊多年。
功成名就之后,他數次回到原來的監獄想要探望無名,但都被無名拒絕相見。還告誡他,以后不可提起兩人間的關系,也不準再去探望。
追憶往事之際,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姐夫,我找到那副‘比翼雙飛’戒指了,但是遇到一個問題,人家不肯賣。”
正是江雪兒。
趙君昊挑了挑眉,向傅作義告辭,然后對來到江雪兒身邊。
“走,我跟你一起過去,他一定會賣的,我會給他開一個不能拒絕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