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甩得極重,直把金鋒打得眼冒金星,東南西北也分不清了。
回過神來,他沖大堂經(jīng)理怒吼。
“你他媽瘋了嗎?一張卡就把你嚇成這個逼樣!”
“我瘋了?我看你他媽才是瘋了!你知道這是什么嗎?華夏銀行的至尊黑卡!”大堂經(jīng)理捏著卡片又抽了金鋒一下。
“你知不知道身家至少得有一百億,才能擁有這么一張卡!?”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趙君昊。
這家伙,身家竟然超過百億!?
百億啊,那是什么概念!?
放眼偌大華夏,十四億人口,身家超過這個數(shù)字的,最多也不過五百人罷了!
那是真正的頂級富豪!
金鋒也被嚇住了,即便是他金家,最巔峰的時候,整個家族的資產(chǎn)也沒有達(dá)到這個數(shù)字。
隨即,他猛烈搖頭,斷然道:“不,不可能的!這張卡一定是他從哪偷來的!”
大堂經(jīng)理懶得理會這個傻逼,他曾經(jīng)有幸接觸過一位至尊黑卡用戶,知道至尊黑卡只能由持卡者親自使用,否則其他任何人偷用,都會觸發(fā)自動報警。
來到趙君昊身前,“撲通”跪下就開始求饒。
“先生,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狗眼看人低……”
趙君昊臉色冷漠,并無任何表示,大堂經(jīng)理見狀更加忐忑。
他深知趙君昊這樣的頂級富豪,勢力可謂深不可測,有一萬種方法可以玩得他生不如死。若不能求得趙君昊原諒,他回去恐怕覺也睡不著,飯也吃不下。
于是“砰砰砰”開始磕頭。
“請先生您大發(fā)慈悲,高抬貴手,把我當(dāng)條狗給放了吧!”
眾保安見自家經(jīng)理都被嚇成這樣,顯然趙君昊的能量大到驚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慌了神。
而后不約而同全部跪下,你一句我一句的給趙君昊道歉求饒。
看著這一幕,金鋒心中一片冰涼,他知道,自己的好事算是徹底沒機會實現(xiàn)了!
不由得心底暗罵大堂經(jīng)理等人:一幫蠢貨!這廢物勞改犯怎么可能擁有百億身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同時也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該慢慢架設(shè)攝影機,直接先把凌霜月干一遍,爽了再說。
趙君昊擺了擺手,所有人頓時全都安靜下來,如朝堂之上的群臣,等待著龍椅上的皇帝下發(fā)圣旨。
“想要將功贖罪,倒也不是不行……”
目光橫移,趙君昊沖金鋒戲謔一笑。
金鋒立馬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他警告道:“你想干什么?小子,你別忘了我可是省城金家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金家有多大的權(quán)勢,倘若……”
趙君昊大喝一聲,將金鋒的話打斷:“把他給我扒光!”
以大堂經(jīng)理為首的十幾人,想也不想,立即沖過去,幫金鋒寬衣。
任憑金鋒如何大罵,掙扎,都無濟于事,十幾秒后,金鋒被扒得精光。
他全身不著片縷,害怕地瑟縮在墻角。
“你們別過來!我警告你們,我可是省城金家的人!金城藥業(yè)知道嗎?生意做得多大你們多少了解!”
“我金家的報復(fù),你們承擔(dān)不起!”
大堂經(jīng)理卻是壓根不做理會,什么狗屁金城藥業(yè),有這位年輕富豪身家百億牛逼嗎?
“先生,接下來怎么做?”他討好的問趙君昊。
“對付齷齪的人,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做?”趙君昊反問。
“這個么……”大堂經(jīng)理思索片刻,小心翼翼道:“應(yīng)該讓他再也沒有升起齷齪念頭的能力?”
“說得不錯!”趙君昊含笑點頭,一指金鋒:“把他雙手雙腳都分開按。
四個保安立即上前,將金鋒掰成一個大字形按在地上。一人還機靈的脫下襪子,將金鋒的嘴也塞住,叫他罵不出來。
“現(xiàn)在你們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每人上去,對著他二弟來一腳,我便可以既往不咎。”
“好!”那些保安還有些猶豫,畢竟這是犯法的事情,但大堂經(jīng)理卻是第一個響應(yīng)。
他點點頭,上前抬腳,在金鋒驚恐欲絕的眼神當(dāng)中,對準(zhǔn)金鋒的襠部,狠狠一腳。
“嗷!”
金鋒悶聲痛嚎,渾身緊繃,肌肉收縮,試圖掙扎起來,卻是被四個保安死死按住。
“下一個。”趙君昊淡淡道。
保安們見大堂經(jīng)理都照做了,一個二個有學(xué)有樣,排隊上前對金鋒用刑。
很快,金鋒下面就已被踩得血肉模糊,以后別說用,恐怕就連基本的小便都得依靠工具。
大堂經(jīng)理和眾保安看著這觸目驚心的畫面,下意識的收攏了雙腿,暗暗驚詫于趙君昊夠狠。
也慶幸還好自己將功贖罪了,不然以這位年輕富豪的兇狠作風(fēng),自己下場未必就能好得到哪里去。
“接下來,找條長點的繩子,給我把他掛到窗戶外面去!
五分鐘后,全身不著片縷,下面血肉模糊,還在昏迷狀態(tài)的金鋒,被一條繩子拴著腰部和雙手,掛在了云庭酒店的八樓窗外。
趙君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你們干得不錯,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了。放心,這件事你們不會受到牽連,警察找你們查的話,把一切推到我頭上就行了!
“另外,你記得給那個前臺小慧,升職!”
大堂經(jīng)理和一眾保安點頭哈腰,心驚膽戰(zhàn)的連連謝過趙君昊。
目送趙君昊抱著凌霜月?lián)P長而去,大堂經(jīng)理深深感慨:“以后可真不能瞧不起任何一個人!
眾保安默然不語,但從他們的神情來看,趙君昊顯然給他們上了難忘的一課。
快到公司的時候,凌霜月終于悠悠醒了過來。
睜開眼,她陡然一驚,詐尸般從后座坐了起來。
“這是哪?”
問這話的同時,她神色緊張的檢查自己的衣服。
“老婆,已經(jīng)沒事了。”趙君昊停下車,回過頭來,沖凌霜月溫柔一笑。
“老公!”凌霜月嚶嚀一聲,將趙君昊緊緊抱住。
劫后余生,她后怕的哭了起來,淚水將趙君昊的肩膀打濕,她肩膀一聳一聳的。
趙君昊輕拍著凌霜月后背,柔聲道:“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的!
凌霜月抹了把眼淚,用力點點頭,然后就紅著眼圈看著趙君昊:“老公,謝謝你!
她摟住趙君昊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趙君昊怔了怔,隨即攬住凌霜月的纖腰,和她激烈的熱吻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凌霜月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才跟趙君昊分開。
“喂?是智妍啊,怎么了嘛?”
趙君昊卻還有些意猶未盡,湊過去在接電話的凌霜月臉上用力嘬了一口。
凌霜月沒好氣的將他推開,水汪汪的眸子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擦了擦臉頰的口水,露出嫌棄的小眼神,躲到一邊紅著臉跟林智研講電話。
沒多久,電話掛斷,趙君昊道:“資金的事,還是由我去找楊行長吧?你也看出來了,現(xiàn)在說想給咱們新凌氏注資的,多半不安好心。”
凌霜月卻是搖搖頭:“不要,我不想你去求人。剛剛智妍打電話跟我說,晚上在中天國際有一場名流慈善晚宴,她幫我弄到一張請柬,說會介紹幾個熟悉的大富商給我認(rèn)識,到時候我就能解決資金的問題了!
趙君昊沒說話,凌霜月看得出來他神色間有些擔(dān)憂,湊過去在趙君昊臉上啄了一口。
“老公,我跟智妍在一起沒事的。如果實在不行,再委屈你去求楊行長,好不好嘛?”
她的撒嬌,趙君昊無力抗拒,只好答應(yīng)了。
隨即,他接到鐘家鐘靈韻的電話。
“趙先生,上次咱們說好,找個機會讓您跟我爺爺和蘇院長見個面,今晚您有空嗎?我特意聯(lián)合中天國際的老板,辦了一場慈善晚宴,屆時會有許多珍稀物品要進(jìn)行拍賣,也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
呃,感情這個晚宴竟是為自己而開的?
鐘家不愧外號陵南土皇帝啊,手筆夠大的!
就為了安排一場見面,如此大費周章,可見鐘家有多么重視趙君昊,對于這種邀請,趙君昊自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另一邊,見林智研電話打完,沈再恩問:“怎么樣?”
林智研道:“還能怎么樣?霜月公司現(xiàn)在急需資金,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了會去啊。”
沈再恩一陣欣喜:“太好了!等我?guī)Y(jié)識一些真正的名流,幫她解決公司的危機,也擴充她的眼界,她自然知道應(yīng)該選擇什么樣的男人對她最好,到時候她必定會將趙君昊那癟三給甩了!”
林智研撇撇嘴道:“以后這種事你別找我,想追她就自己去追好了。這搞得我出賣自己閨蜜,幫助第三者破壞她的婚姻似的……”
沈再恩搖搖頭:“你這么想就不對了,你想啊,霜月跟趙君昊那癟三本來就是形婚,那算是真正的婚姻嗎?更何況,作為好閨蜜,難道你不覺得霜月跟我結(jié)合,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嗎?”
林智研想了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雖說這么做有點對不起趙君昊,可一來趙君昊和凌霜月的確是形婚,二來自己跟趙君昊只是泛泛之交,但跟沈再恩可是發(fā)小。更何況沈再恩的確比趙君昊優(yōu)秀得多,比趙君昊要配得上凌霜月得多。
“那你就好好加油吧,爭取早點讓我喝你和霜月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