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一句話也不說了,陸子琪一開始聽說是個姨娘心里就已經不樂意了,但是現在想到祖母竟然給自己整了一個平妻,心里大為不滿,這不滿老夫人自然是看在了眼里,但是這是他自己惹出的事情。老夫人看著陸子琪道:“子琪啊,這件事情啊,我年紀大了,兒孫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若是你認為祖母這樣的處理不好,那你和你母親自己去金殿上和皇上說吧。”
老夫人一說這話就是生氣了,陸子琪立即道;“一切全聽祖母安排!
大夫人臉色難看,也只能是說道:“一切都聽婆婆安排!
老夫人接著對王小姐道:“若是你答應我說的話,那三天后就會下聘禮到你家,絕不食言。”
王小姐看著這個老夫人,顯然這個家中這個老夫人說話是管用的,于是道:“好,那我三日之后,穿著嫁衣等著大公子來接我!标懭羲乜粗@個王小姐,當真是個狠人,不過說實話,嫁進來相府,對她是百害無一利的。
王大人看著兩方都已經談妥了,于是道:“既然都已經談好了,那也沒有我什么事情了,我也告退了。”老夫人對著王大人道:“這親事少不了王大人的功勞,到時候王大人也來喝口喜酒吧!
王大人看著這一家子,連忙道:“謝過老夫人好意了,本人公務繁忙,怕是喝不了大公子的喜酒了!闭f完忙不失迭的走了,走出相府門口才松了一口氣。
老夫人看著陸子琪道:“既然這個事情沒有轉圜的余地了,你也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齡了,我看這個王小姐雖然生的丑陋了一些,脾氣也不算太好,但是有你母親教育,過不了多久就會好的,但是這個事情若是鬧大了,對相府來說只有壞處,并沒有任何的好處,很可能你父親都會受到影響,那幾日你們那么晚了出去做什么?”
老夫人直接問了那天的話,陸云芝渾身都在發抖,當日陸若素已經說了要回來了,可是陸云芝說要看花燈,這才讓陸子琪接了人家的繡球,若是這樣算的話,到時候陸云芝自己也吃不了兜子走,她當即道:“當日二姐姐說要看花燈,所以我們才出去了。”
陸云芝這甩鍋的本事倒是厲害了不少,陸若素反倒是承認了下來,說道:“祖母,聽說當日有花燈可以祈福,想著最近祖母睡不好,想去為您祈福,卻不想讓大哥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不過孫女認為此事并不是完全都沒有好處的!
老夫人一聽是為了自己,也確實近來好幾日都失眠多夢了,又一聽她說這婚事有好處,忙問道:“此話怎么說?”
“祖母,這王小姐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并且王莊主是開綢緞莊的,想來黃姨娘的父親是認識王莊主的吧,孫女聽說這王莊主是京城綢緞莊最大的老板,自然不會虧了自己的女兒,也當然不會虧待自己的女婿,至少這王小姐的家境是十分殷實的,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這既然京城都知道了大哥即將要娶王小姐,雖然這身份上,王小姐低了一些,但是從家境上來看,也匹配得上咱們相府!
大夫人臉色都綠了,看著陸若素,偏偏是老夫人還真的就吃這一套,說道:“我看那孩子是個生育的好苗子,就是脾氣差了一些,若是大夫人好生管家著,這想來也還好!
大夫人綠著臉點頭。
陸云芝也沒有想到陸若素竟然這樣就承認了是自己去看花燈,還編出一套是為了老夫人才去看花燈的意思,她十分不滿,可是剛才那話也是自己推給陸若素的。
陸云巧看在眼里,只是沒有想到當時那種情況,陸云芝竟然沒叫自己,這可都是皇子和大漠的貝勒,要是能嫁給其中一個人都比嫁給別人要多了,這眼下已經是對,陸云芝有了意見。
眾人都是各懷心思,陸若素回到菡萏院,對著璧山道:“這些時日,你去看著我未來嫂子,以免出了什么岔子。”
春喜一聽這話,問道;“小姐是擔心有人暗中想要害了王小姐?”
陸若素點點頭,然后道:“既然這婚事我插手了,那自然是要護著這位王小姐的安危了!标懭羲剌p描淡寫的說著,這個時候德媽媽拿著一封書信來了,對著陸若素道:“小姐,五小姐來信了!
陸若素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二姐,想你了,這杭州的天氣雖然好,但是這吃的,一直都不習慣,上次德媽媽千里送糕點,幫我謝謝她,也替我給譚姨娘問好。
二姐,你最近還好嗎?大夫人有沒有針對你啊,我在杭州一切都好,趙管家教我好多東西,我這才知道父親給我留下了太多的東西,這么多的東西,我學著好累,想要回京城了,可是如果我走了,這么多的東西就拱手他人了,我始終是有些不甘心,我的學業也沒有落下,最近我還長高了。對了,祖母怎么樣了,她的牙不好,讓祖母少吃糖食。等有時間了,我就回來看看你們,若是二姐有空,可是愿意來杭州看看我,我一個人在這里,真的好無聊的。趙管家不言茍笑,在學業和學習經商上,對我分外嚴格。
陸若素看完了書信,對著大家道:“這小丫頭是想回京城。”
德媽媽高興道:“那五小姐什么時候回來啊?”
陸若素搖搖頭,道:“只是想回來,但是杭州那么多的事情,也只是說說,什么時候有空再說吧!
德媽媽嘆了一口氣道:“五小姐的命真苦,父親和母親都去世了,那么小就要出去歷練!
陸若素沒有說話,對著春喜道:“最近譚姨娘怎么樣了?”上次因為下毒的事情和譚姨娘鬧得不大愉快,春喜道:“姨娘這些天都在院子里,并未踏出一步!
陸若素點頭,對著德媽媽道:“我們去看看姨娘吧!
“可是老爺下令說不讓姨娘出來,并且也不讓任何人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