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奇笑了笑,在大漠皇帝的話確實是不能說明什么了,而且上次的殺手已經殺死了大漠皇帝最后一個孩子了,以后的大漠名正言順都會是他庫奇的,他將來會是大漠的王。
不過他的野心分明是不在這里的,而是在于北宮朝,如今的北宮朝皇帝已經漸漸年邁了,皇子們一個個的十分出色,都在爭奪著權利,皇帝的疑心病也是十分嚴重的,這個時候能打入敵人的內部對于被大漠打敗北宮朝也是百里無一害的。
陸子琪剛到家,或許是因為陸清零的緣故,大夫人也無瑕顧及其他人,陸若素進門之后,回菡萏院的走道上遇見了鬼七,臉色看起來并不好。陸子琪問道:“鬼大夫這是怎么了?臉色這般的差?”
鬼七并不答話,只是極快的迎面走了過去,陸若素回到菡萏院,這才知道了聽聞了一些七七八八的話,春喜對著陸若素道:“聽說是因大小姐罵鬼七是庸醫(yī),治不好她的病。”
陸若素笑了笑,這鬼七若是庸醫(yī)了,那這世上就無人是良醫(yī)了,對于醫(yī)術,她是沒有絲毫質疑過鬼七的,但是既然陸若素這樣罵,說明她的臉想來是無法再看了,只不過鬼七這樣一個清高的人,怎么可能對陸情侶裝這樣的忍讓,另外鬼七是有其他的把柄落在陸子琪的手上?所以才會聽陸子琪的話?
陸若素也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這個相府的大小姐看來是活不了多久了,既然是活不了多久的人。今日因為這位王小姐的表現(xiàn)實在是出乎了陸若素意料,德媽媽看陸若素心情甚好,當陸若素說今后將有一位大嫂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些驚訝了,春喜立即問道:“小姐,你的意思是我們即將有一位少夫人?”
陸若素點了點頭,說道:“今日大哥搶了人家姑娘的繡球,這事情啊,看大夫人怎么解決吧,不過這位大嫂倒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人。”聽著陸若素夸其他人有趣,不禁打了一個寒噤,能讓陸若素覺得有趣的人都非是等閑之輩。
夜間,陸若素聽見一陣風聲過來,寒光粼粼,那劍直直朝著自己的床刺來,琥珀拼死護著陸若素,與來人撕打在了一起,陸若素起身,北宮安來她的閨房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從未想要她的性命,今日卻十分的反常。
“住手!”陸若素呵斥道。琥珀停下了手,在外候著的璧山也過來了,陸若素吩咐璧山去給琥珀上藥,她的胳膊受傷了,陸若素對著來人諷刺道:“北宮安,你如今倒是真有本事了,強闖我的閨房不說,還打傷我的婢女!”
“孝平公主好大的威風啊!”說話的語調也是冷冷的,只不過這樣的一個聲音,陸若素立刻辨別了不是北宮安,這是北宮沐,真正的七皇子。他的劍再次揮舞了過來,仿佛是極其氣憤,對著陸若素道:“你竟然幫著北宮安那個家伙想要殺了我!”
陸若素看了他一眼,不急不慢的道:“七皇子何必著急,你和他本就是一人,殺了你豈不就是殺了他,再說了,殺了你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今日七皇子是過來滅口的嗎?擔心我將你同北宮安的事情說出去嗎?”
“我早就應該殺了你的,在你第一次接觸到這個秘密的時候,想不到陸若素竟然這般有本事,想要殺了我,讓北宮安取而代之,是我一時的大意,竟然放過了你。”北宮沐看著陸若素,心里是有些悔不當初的,陸若素對著他憤怒的臉色,遞給了他一杯茶水,說道:“北宮安對我有意,想要取代你,這和我沒有關系,你和北宮安的事情,我無心參與,但是七皇子,之前我和你說要作為盟友,可以幫你對付北宮閆,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盟友的?”
這個時候,陸若素心里卻想著改變了主意,北宮沐并不好控制,但是北宮安的感情糾紛也讓她很是為難,除了北宮沐之外,另外的其他皇子年齡太小了,壓根不存在爭奪皇位的能力。
“你不過是一介女流,有什么本事讓我當上皇帝?”七皇子北宮沐看著陸若素,然后臉上有些懷疑。
“七皇子,能不能當上皇帝是你的本事,我只是負責幫你對付北宮閆,其他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想必七皇子心里也知道這北宮閆可是比太子更男對付的。”陸若素喝了一口茶,看著北宮沐。
“我想孝平公主對于自己還是過分的自信了,如今我只是想要殺了你!這樣我的秘密才能保守住,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自己解決的。”北宮沐的長劍朝著陸若素過來,陸若素的暗器這次先出手了,北宮沐反應來不及,竟然生生被刺中了,此時璧山進來了,見著陸若素有危險,沖到了前面。陸若素看著面前受傷的北宮沐,說道;“我想七哥如果要殺我,還是不那么容易的。只不過既然七哥已經提前說了要對我動手,小妹一定會注意的,您放心就是了。”
北宮沐看著面前的陸若素,拿她絲毫沒有辦法,只能是恨恨的看著她,陸若素看著面前的人道:“七哥還是趕緊走吧,這暗器上是有毒的。回去用鳳仙花的花汁液涂在表面,不然傷口會腐爛的。”
北宮沐走后,璧山看著陸若素道:“主子,就這么放過他嗎?”陸若素笑道:“就算是我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我的,最近這些天,隨時隨刻都和我在一起,我擔心琥珀一個人處理不來的。”
璧山跪下道:“一定誓死保衛(wèi)小姐的安全。”
陸若素問道:“幾更天了?”
“四更天了。”璧山答道。
這個時候,陸卿齊也起來了,即將就要上朝了,而今天上朝,陸卿齊也不會想到朝堂上會有大的變化,這是關于拓跋將軍那二十萬的兵權的,如今大漠那邊的情況也說不清楚,到底打不打仗,還沒有一個定數(shù),但是必須要把兵權確定了下來。
皇帝的臉色也不大好,看著底下的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