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青梅竹馬,阿彥你這醋勁兒真是有些大了!标懹桦y得見牧韞彥這樣,忍不住調(diào)侃!罢l還沒點好朋友了。”
什么青梅竹馬出車禍自己家小媳婦立馬坐飛機火急火燎的回去看,別人還隨便就給了一億兩千萬這種事牧少自然不可能隨意說出來。
于是牧少只能斜他一眼,“哦,不過一個經(jīng)紀(jì)人而已,陸大少你又何必這么在意!
陸予還沒來得及斂起的笑意僵在唇角,涼涼的掃他一眼。
這倒霉孩子還說上癮了,繼續(xù)道:“雖然人家經(jīng)紀(jì)人長的是帥了點,不過畢竟是世界超模來的,見到的帥哥多了去了,絕對不會這么膚淺只看外表的,你要放心!
陸美男臉色越發(fā)難看,我放什么心啊我放心?
“怎么著,這意思是我長的差他了?”
這話一出別說牧少有些詫異,連陸予反應(yīng)過來都有些想捂臉。
這酸溜溜的語氣是誰?絕對不是我。
陸少竭力保持正經(jīng)神色。
牧韞彥努力憋住笑意:“絕對沒有,要不怎么叫你陸美男呢,光聽這名字就知道你輸哪兒都不可能輸長相啊是吧?”
陸予哼了一聲,不過心情總算舒暢了些。
然而轉(zhuǎn)念想起某個沒良心的女人,剛有點起色的情緒瞬間又down到谷底。
牧韞彥抬手看了眼時間,問陸予:“行了,我該走了,你呢?”
“我再坐會兒。”
牧少又掃了一圈周圍歪七扭八的人群,特瀟灑的起身:“你們喝過癮沒?”
“過癮,太過癮了。”
“還喝不喝,不喝我走了!
幾個男人臉沒抬起來,胳膊卻揚起來,一模一樣的擺手動作顯得有些滑稽。
離得最近一個攤在沙發(fā)上穿花色西裝的男人無力道:“爺您趕緊請吧!是我們不知天高地厚了!”
旁人點頭贊同:“牧小爺慢走不送!”
剛才有幾個本來喝的差不多不玩了,被牧少硬生生拉回來,不玩還不行,又玩了兩輪后,幾人上廁所都是晃晃悠悠的。
牧少回道:“行,下次繼續(xù)。
看著牧韞彥走出房間門,里面眾人松了口氣。
沒過兩分鐘,包房門又被推開,眾人心提起來,這大爺不會沒喝高興想想又回來了吧?
下一瞬,方子安的怨忿不已的聲音傳過來:“牧韞彥,你這個騙子!”
方子安推開門掃視一圈,眼含殺氣道:“阿彥呢?”
“剛走。”
“哼,算他走得快!狈阶影策^來坐下。
有個人好奇道:“誒,子安你不是表白去了嗎?怎么回來了?”
另外一個人一巴掌拍在前一個人腦門上:“瞎啊你!這不明擺著失敗了嗎!”
被戳中傷心事的子安狠狠灌了一大杯酒,“你們閉嘴!”
全場沉默安靜了幾秒,全都看向方子安。
驀然間爆發(fā)出更大的激動聲音:“哎呦,小子安發(fā)飆了!”
“你們過分了哈,瞧這給我們子安氣的!
“子安來,哥哥抱抱安慰你!”
毫無威懾力的子安就更氣了,哼,喝酒!
陸予仔細看了下方子安的臉色,敏銳觀察到他脖子上有些印痕,于是他低聲問:“你不會又被揍了吧?”
子安僵住,梗著脖子吼道:“老子才沒有!”
陸少了然,神色平靜的拍他腦袋:“小兔崽子跟誰說老子?”
子安委屈巴巴:“你們這群騙子。”
“我可沒有參與騙你!
“那你就是知道阿彥騙我,但是沒告訴我。”
陸予忍不住笑道:“被揍一頓還真開竅了,現(xiàn)在邏輯這么清晰,剛才干嘛去了?”
“哼,我一定會找阮黎嫂子告狀的。”方子安心里記仇的小本本已經(jīng)給牧少畫上了一筆。
正在回家路上的牧韞彥驀然打了個噴嚏。
牧韞彥回到家打開門時,客廳里的燈還亮著。他走過玄關(guān),就見到斜倚沙發(fā)上已經(jīng)睡著了的阮黎。
似乎是聽見動靜,阮黎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正向她走過去的牧韞彥腳步一頓,以為沙發(fā)上的人兒要醒了,可頓了幾秒,卻見阮黎只是輕哼一聲,又繼續(xù)睡去。
牧韞彥走到她旁邊坐下,細細描繪著這白皙如玉的肌膚下精致到完美的眉眼,心軟得一塌糊涂。
看了一會,他雙手一個公主抱將人打橫抱起,向房間走去。
許是這兩天真的累極了,這么大的動靜之下,阮黎居然也沒被吵醒。
將人放到床上后,牧韞彥扯了扯領(lǐng)帶,轉(zhuǎn)身去洗澡。
在他進入浴室后,本以為一直睡著的阮黎卻是睜開雙眼,眼底一片清明。
她從牧韞彥進門那一瞬間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然而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卻是選擇了裝睡。
牧韞彥抱起她時,她從熟悉的懷里聞到了煙酒味,但沒有一丁點女人的香味,這讓阮黎心下稍安。
洗完澡躺到床上后,牧韞彥將那個馨香溫軟的身體抱進懷里,然后就是一聲滿足的喟嘆。
天知道他昨晚上是如何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
許是家里的空調(diào)溫度有些低,懷里的溫香軟玉似乎是感覺到溫暖,往牧韞彥身上蹭了蹭,伸手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
不知道是蹭到了哪里,牧韞彥悶哼一聲,眼神愈發(fā)幽暗,隨即他張開腿將人摁住,不讓阮黎再亂動。
若不是思極阮黎這兩天到處奔波實在是太累,牧韞彥還真是想現(xiàn)在就把人弄醒給辦了。
懷里的人總算是安分下來。
牧韞彥松了口氣,吻了下阮黎的額頭,聲音又低又磁性:“寶貝兒,我可以忍受你騙我,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可以無限度的縱容你。”
“晚安,我的阮小黎!”牧韞彥閉上眼睛。
被抱的緊緊的阮黎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卻是沒有睜開。
只是,環(huán)住牧韞彥腰身的手緊了緊,像是夢囈一般低喚了一聲:“牧韞彥。”
牧韞彥毫無動靜,呼吸平緩,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
但下一瞬,他嘴角卻悄無聲息的浮起一抹淺淡的惑人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