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說她胃病犯了,你信嗎?”
牧少有些弱弱的解釋了一句。
阮黎轉身就走,留給牧韞彥一個清冷背影。
牧韞彥扶額,造了孽了!!!
下一瞬,片刻不敢耽擱的追上去。
阮黎神色冰冷的按下電梯關門鍵,卻被人眼疾手快的擋住。
牧韞彥站到她旁邊,認真看著她的眼睛:“她就是來找我談些關于合作的問題,然后碰巧胃病犯了,我這才送她下來。”
“哦!”阮黎應了一聲,移開目光。
牧韞彥:“哦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知道了!”阮黎面無表情。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樓層。
阮黎繞過牧韞彥走出去。
“阮小黎,你給我站住!”
前方那個纖細身影連頓都沒頓一下,徑直向前走去。
牧韞彥看了眼周圍,這個點大家都在上班,于是他快走幾步拉過阮黎的手往旁邊一閃推門進了空無一人的樓梯間。
阮黎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懵,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推到了墻上。
牧韞彥一只手撐在墻上,另一只手對著阮黎點了點強調道:“我再說最后一次,我跟她什么都沒有發生。”
“我也再說最后一次,我知道了。”阮黎眼神毫無波瀾,“讓開,我要工作去了。”
“工作什么工作,不許去。”
“牧韞彥,你別給我無理取鬧。”
“我怎么就無理取鬧了,我這不是怕你誤會才給你解釋嗎?”
“解釋我聽完了。”
“那你為什么還要生氣?”牧韞彥也是心里憋屈,他真是這輩子所有的低聲下氣都給阮黎了。
“你解釋跟我不生氣有什么必然關系嗎?”阮黎皮笑肉不笑道。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活了這么多年,牧少雖然百花叢中過,但卻切切實實沒有一個女孩這么質問過他。
牧少一時之間被問懵了,半晌后冒出一句:“你們女人的邏輯怎么這么奇怪?”
按照他的想法,既然解釋清楚了他和溫蕓萱沒有關系,阮黎也相信他的話,那就不應該再生氣了啊?
這話一出,阮黎還算平靜的臉驀然一沉,聲音里帶了些冷意:“就是這樣怎么了?讓開。”
牧韞彥看見她的眼神,低下頭笑了笑:“行!你走!”
他將撐在阮黎臉頰旁的手收回來,退了一步,阮黎也是絲毫沒猶豫,轉身就欲走。
轉頭的剎那,卻是一股大力拉回去,灼熱又急促的吻落在她唇上,靈活濕潤的舌頭長驅直入。
阮黎猝不及防之下,被人霸道的攻城略地。
然而只是這樣,牧韞彥似乎還不滿足,伸出手掌從她的裙角邊一點一點滑上去。
阮黎身體一顫,銀牙用力咬下去。
“嘶~”牧韞彥放開她倒退半步,舔了舔唇,“謀殺親夫啊!”
“混蛋!”
“不是天天都在混蛋嗎?”牧韞彥說著拿出手機看了眼自己的臉,之間嘴角邊有個明顯的小傷口,顯然是阮黎剛咬出來的。
“破相了,你還真舍得下這么重的口。”
阮黎剛剛也是被牧韞彥的舉動嚇得有些失措,一時間有些沒控制好力道,看著那道傷口,她眼里閃過一抹歉意。
下一瞬卻是咬牙道:“你瘋了,這是在公司!”
“在公司我也是你老公。”牧少仰頭,有些欠兒。
懶得再和面前這人說話,阮黎瞪他一眼自顧自向外走去,卻冷不防被人從身后環腰抱住。
牧韞彥將下巴磕在她肩上:“媳婦我錯了!”
清越的聲音里透著些委屈,以及溫柔和乖巧。
阮黎背脊一僵。
“我以后會離她更遠的,主要是她今天胃痛,認識了這么多年,我總不能真不管,而且剛剛扶住她純粹是無意識的,要能有個一秒鐘的反應時間那我絕對是后退兩步。”
雖說有些不厚道,但阮黎還真是沒忍住笑了。
但她立馬意識到自己還在生氣中,又立刻冷下臉。
牧韞彥悄悄松了口氣,將人轉過來,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眨了眨:“那不然,不合作了?”
錯也認了,人也咬了,阮黎氣也算消得差不多,她斜睨一眼,“為什么不合作?”
不然我白忍她這么久最后錢還沒賺到,這叫什么事兒啊?
牧韞彥無奈的笑,果然還是那個理智的阮黎!永遠不會因為私人原因影響到工作。
不過阮黎隨即警告道:“但要再讓我看到類似這樣的場景,就把你們這對狗男女扔進海里喂魚。”
牧韞彥沒理會自己被罵這事兒,嚴肅的點頭:“同樣的錯我絕對不會犯第二次!”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錯哪兒了。
阮黎看著他嘴角的傷口,眼里總算有了些溫度:“那個,還疼嗎?”
牧韞彥一聽,湊上去:“你親下就不疼了!”
“別鬧!”阮黎伸出手指蹭了蹭,眼里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用力過度。
“沒事!”牧韞彥看著自己唇邊那根青蔥水嫩的白皙手指,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張嘴含進去的沖動,滿腦子黃色廢料。
可惜還沒等他付諸行動阮黎的手已經移開,牧少有些遺憾,深刻理解了什么叫想做就要及時去做這句話。
阮黎蹙眉:“下午還怎么上班啊?”
讓那些腦補能力過度的八卦員工看到,明天還不知道要傳成什么樣。
牧韞彥笑了笑:“那不如我們翹班回家吧媳婦兒,嗯?”
這人那聲嗯帶了點上揚的尾音,再加上眉毛一挑,誘惑力十足,像高中時拐帶好學生逃課的壞小子。
阮黎考慮片刻,堅定道:“你自己翹吧!你是大老板,不會被扣工資。”
“我天,媳婦你怎么這么可愛!”牧韞彥失笑,又道,“剛跟你鬧著玩呢,家里有點事兒,一會兒我回去一趟。”
“嚴重嗎?”阮黎問道。
以牧韞彥那一年半載都不著家的性格,居然主動說要回家,阮黎有些疑惑。
“沒大事,就是我媽找我,說不定叫我回家商量彩禮娶你。”牧韞彥自然不會告訴阮黎家里吵架的事讓她擔心。
眼前這人日常胡說八道,阮黎都習慣了,但想到他們家情況復雜,阮黎也沒多問:“好!那你晚上應該就在家里吃飯了吧?”
“看情況,晚上打電話給你!”
兩人聊完后,阮總監回去辛勤工作,而我們牧總裁借著“工傷”的理由,光明正大的翹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