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又日落,冷柏坐立不安地在大堂的一個角落,悶聲喝水。雙眼不曾轉移方向地看著三樓雅間的一扇門!
一旁的曹管家也是忙活完便時不時看看冷柏,也時不時看向三樓那最里間的雅間。是冷柏專有的房間。
不管客棧多忙也好,那間是絕對不能對外開放的。像之前小二說的一樣這是冷柏在客棧的家,隨走隨住的家,在客棧里!
店里的小二換了,也是在早幾日冷柏回到來的時候才認識了冷柏。在曹管家眼神的示意下,小二不知畏懼地“噔噔”地來到冷柏跟前。
“冷爺,您需要添點茶水或者吃點什么嗎?”新來的店小二低頭彎腰的邊擦桌子邊客氣地詢問。
然,目不轉睛的冷柏好一會沒有理會店小二。待店小二回頭聳肩攤手地看了眼曹管家,曹管家卻示意店小二繼續待在這里!甚至來了客人,自己端茶倒水都行,就是讓店小二在這邊詢問冷柏!
店小二再次開口詢問冷柏的時候,話語才出口,還沒說完。冷柏目不斜視地說道:“把曹管家叫過來!”
“啊?!”這么久,店小二忽然聽到回答聲,居然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哦,哦,好!”回答后,連忙灰溜溜地跑到柜臺前。
對著正在假裝做事的曹管家說道:“冷爺叫你過去!”
聽到這話,曹管家眉眼皺了皺,將信將疑的眼神看向冷柏,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改變,甚至都沒有看向這邊!
疑惑地眼神回到店小二身上,店小二連連點頭表示這是真的。若有所思的曹管家盯看了店小二半天,看他坦誠又驚慌的眼神加上平時為人做事來看,應該不會撒謊!
只是,這向來不喜大伙接近愛獨處的爺,這會兒叫自己過去干什么呢?
莫非是自己撞見他們親密曖昧的舉止,要來責備?
還是來責怪自己剛巧壞了他的好事?他倆那坐姿那舉止,要說沒有發生什么肯定不會有人信!而且自己明明看到這位平時高冷的爺滿臉通紅,嘴也嘟了起來了!!
想著如何應對這些的曹管家,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冷柏所坐的桌旁。一聲不坑地看著面無表情全神貫注看著樓上那間房門的冷柏。
曹管家心里已經做好了準備,靜靜地等待暴風雨的到來。
好一會兒,冷柏都沒有說話。他也沒注意到曹管家的到來。
無奈,曹管家訕訕地開口問道:“冷爺,您叫我來,有何吩咐?”
態度極其地謙卑,誠懇還有害怕。
聽到曹管家的聲音,冷柏頭還是沒有轉動,直接開口問道:“你那是什么酒?”
“啊?!”曹管家一路過來,心里已經做好的充分準備居然沒用上?!
“酒是陳年老酒,放了點藥材,很補。。”曹管家一改剛剛戰戰兢兢害怕的姿態,以為這酒幫助了冷柏完成了好事,這會又要來討要呢。瞬間樂懷地自我拉了張座椅,毗鄰而坐。
“嗯!那怎么會讓她睡這么久?”冷柏的問語繼續。
聽到這話,曹管家臉上的笑更加詭異,捂著嘴輕聲說道:“這酒不會讓人睡這么久的!極可能是你過度享受甜美,讓她精疲力盡,,起,,起,,不來!!”邊說曹管家邊還挑動著閃著笑意的眉眼。
“沒有的事!你可別亂說!”
明白言外之意的冷柏,惡狠狠的眼神瞪看曹管家。脖子似乎扭不動般,神情怪異。
突然地大聲,讓大堂的客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曹管家也愣住了,不知道哪里說錯了。沒有就沒有嘛!這么大聲干嘛?!不,不對,他們都摟摟抱抱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沒有!!除非,他有病!?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幫我把頭扭過來!”冷柏冷冷的眼神看著曹管家咬牙切齒地說道。
嚇得曹管家是連忙起身幫冷柏將頭掰過來,側頭盯看的姿勢保持太久,脖子都酸了。剛剛急促地一下還讓脖子扭到了!
眾人看到是這情況也不再盯看。
冷柏伸手在脖子處按摩了按摩。抬頭瞪著想要離開的曹管家壓低聲音低喊道:“曹管家!?”
沒法,曹管家走灰溜溜地坐回桌子旁。
這時,冷柏頭稍靠近曹管家輕聲地說道:“真沒發生什么!”
“噢?”曹管家本能地回應,雙眼如同看怪物般地盯看冷柏。心里直呼,他是有病吧?!那樣的情況還坐懷不亂?!誘惑近在咫尺還能不為所動,不是有病就是。。不。。呃!曹管家無語地咽了口口水,怔怔地看著眼前看來很正常的男人冷柏!!
“你什么表情?是不是你酒里有毒?”冷柏執意認為是曹管家給的酒有問題。
曹管家連忙擺手搖頭:“絕對不是!她喝了多少?”
“一整壇!”
噢!天吶!這么猛烈,這么好的酒給他們糟蹋了啊。竟然當做給他們兩行方便的物品。。
看著曹管家怪異的眼神,冷柏皺眉地低沉地補充:“她一個人!”
啥?她一個人喝了一整壇,這不更浪費嗎?這么短時間喝了一整壇這么好的酒!!
“那肯定是醉了?但也不至于這么多天呀!”曹管家輕聲嘀咕,都三天了,怎么還不醒?
“她是萬靈!”冷柏突地說出名字,也是想提醒分曹管家他是認識的,而且之前也見識過萬靈如此沒日沒夜地睡覺的,就想比對是不是和之前一個樣?!
“嗯!這是好名字!”曹管家不明其意地贊嘆名字好。
冷柏無語地搖搖頭,忽然想到解酒一說:“喝醉了是不是有解酒的茶水?”
曹管家看著那扇久久沒有打開的門點點頭回道:“是有解酒茶的!可她不一定是給酒醉得起不來呀!”
“嗯?!”冷柏嚴厲的眼神看過,同時手中的簫敲了一把曹管家摸胡須的手喝道:“沒有那事!”
打得曹管家生疼,敢怒不敢言地站起欲逃離著奈何冷柏狠厲地眼神盯看,曹管家不得不開口:“我去煮解酒茶!”
說罷碎碎念地離開:“沒有那事!除非是個不正常的男人!要么就是有病!才會沒有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