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連璽后,蕭清很是傷心,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著,如果她再不好好發(fā)泄一番,她就要窒息死掉了。
她來到和朋友們常待的酒吧,同時這也是她第一次遇見連璽的酒吧。
由于今天出來見連璽,蕭清沒有向以前來酒吧時喬裝打扮一番,一身清新自然減齡妝,讓她看著年輕了好幾歲。而且她白白嫩嫩的小臉上還帶著一點可愛的嬰兒肥,平日里看著都比同齡人年輕許多,有時參加酒宴,還會被服務(wù)員遞一杯果汁。
以前她來酒吧都要畫個兩小時的煙熏妝,在穿一身帥氣的皮衣皮褲,才能進(jìn)酒吧,以前沒少被她的朋友們嘲笑。
這次她心情不好,想來酒吧發(fā)泄一番,卻在進(jìn)酒吧的時候,差點被保安攔在外面。
她好說歹說自己已經(jīng)成年,但保安都堅決不相信她,她很是沮挫,她失戀了,想來酒吧喝喝酒發(fā)泄一下情緒怎么就這么難呢?男人她得不到,這酒吧她還進(jìn)不去了不成?
最后還是她拿出了身份證,這才讓保安相信她已經(jīng)成年了。
但是,從保安頻頻看向她的目光,顯然保安有些懷疑蕭清其實是拿了姐姐的身份證混進(jìn)酒吧的。
但她才不管保安是怎么想的呢。
她走到吧臺,跟酒保要了幾瓶烈酒。也不管周圍人驚異的目光,她“咕咚咕咚”地把好幾瓶酒通通都喝了下去。
喝到最后她已經(jīng)有一些頭暈?zāi)垦#瑫r也讓她有一些尿急,她腳步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剛想往洗手間的位置走去,卻撞到了一旁的壯漢,還把壯漢手里的酒給撞掉了。
壯漢很是憤怒的轉(zhuǎn)身,一米九幾的身高威武雄壯,宛如一座龐大的大山,一身單薄的緊身背心凸顯出他結(jié)實有力的肌肉,一只手臂幾乎有蕭清大腿那么粗。
他只是隨便站起就引來了周圍人恐懼的目光,他張開嘴,聲音如雷轟鳴:“是哪個小王八羔子撞了老子?”
蕭清輕輕地瞟了他一眼,繼續(xù)往前走。
壯漢是個性子急的人,他瞧見蕭清撞了他,連道歉都沒有更加憤怒,一雙怒目圓瞪,如此兇狠的表情幾乎可以嚇哭八歲兒童,他死死盯著蕭清:“前面那個小娘們,給老子站住!撞了老子連聲道歉都不說,真當(dāng)老子是好惹的?”
蕭清沒有理他,繼續(xù)往前走。
被無視的壯漢氣得全身發(fā)抖,他往前跨了一步,一把抓住蕭清的肩膀。
喝醉酒的蕭清見自己要去洗手間被人攔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旁的酒瓶就壯漢的頭上砸去。
最聽“砰”的一聲巨響,空酒瓶在壯漢的腦袋上砸成碎片。
壯漢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頭,好似剛才的撞擊對他而言就像小貓撓過一樣完全不造成傷害。但是蕭清的這個舉動顯然惹怒了壯漢。
他就是一個大老粗,完全不懂得什么叫憐香惜玉,見有人打了他,管對方是男是女,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要打回去,而且還是被一個他看不起的小娘們打了,更是讓他氣急敗壞。
心情不好的蕭清見有人過來給她出氣,也不管不顧地和壯漢打了起來。她喝醉了酒,也不知道害怕,打起人來就往死里打,被打趴在地上也不知道疼,站起來又繼續(xù)撲上去,猛地跳起,扒在壯漢的背上,如一只八爪魚般緊緊地抱住壯漢,任由壯漢如何甩,也無法把她甩下來。
喝得暈乎乎的腦袋看著眼前亮晶晶的大圓腦袋,突然有些嘴饞,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遠(yuǎn)遠(yuǎn)再在一旁看戲的圍觀群眾被蕭清這樣的打法震驚了。
沒幾下,酒吧就被她和壯漢砸了個一片狼藉,酒吧老板倒也不慌,他認(rèn)識蕭清,知道她是蕭家的小小姐,完全不怕這些賠償沒人給錢。反倒覺得他這些東西都有一些破舊了,正好拿去換新的。
最后兩人都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被酒吧的老板送去了醫(yī)院。看了一場好戲的吃瓜群眾們只覺得果然不要輕易得罪女人,你永遠(yuǎn)猜不到她乖巧可愛像小奶貓的外表下,可能藏著一只母老虎。
連翹得到通知和蕭冷兩人一起前去醫(yī)院看望蕭清。看著被包扎的嚴(yán)嚴(yán)實實,幾乎全身上前都綁滿了繃帶的蕭清,連翹頓時紅了眼眶:“你這個傻丫頭,你好好的跑去酒吧和人打架做什么?就算看誰不順眼,你直接叫你哥上不就好了?”
“……”無辜躺著中槍的蕭冷震驚地看著連翹,媳婦你這話是認(rèn)真的嗎?媳婦你這可真是有了妹妹,不要老公啊。
蕭清到覺得還好,發(fā)泄了一通后,心情都明媚了許多,她還要謝謝那個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壯漢呢,沒想到對方看著兇狠,居然是個舍己為人的好人。
她揮舞了一下同樣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手,輕松地說道:“連姐你放心吧,我沒事,我的傷已經(jīng)是好的了,那個和我打架的家伙更慘,聽護(hù)士小姐說,他差點被我咬掉了一塊頭皮。”
聽蕭清這么說,連翹也就放心了:“這就好,我連家的人怎么能讓別人欺負(fù)了去,沒吃虧就好。”
蕭冷忽然覺得自己被連翹平時溫柔小意的模樣欺騙了,他忽然有些慌張地覺得自己可能娶了一個可怕的女人。而且媳婦,你是不是哪里弄錯了,蕭清她是我蕭家的人,當(dāng)然包括你也是。
“對了,清清你好好的跑酒吧里做什么?你不是說要為了連璽做一個端莊優(yōu)雅的女人嗎?”連翹坐在蕭清床邊的椅子上,關(guān)心地問道。
然而本來開朗陽光的蕭清聽到連翹提起連璽兩個字,頓時消沉了下去,她低下頭,沒有回答連翹的這個問題。
另一邊黎云想要拉攏連璽卻遭到了連璽的拒絕,黎云很是生氣。
與此同時,蕭遙跟蕭冷借錢融資的公司運(yùn)營的良好,于是他開始著手對付起了蕭晚吟的私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