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再次打開,俞默夕看著進來的丁瑤,暗自松了一口氣,二對一,她的勝算還是挺大的,俞默夕當即倒了一杯酒給李總:“李總和我妹妹剛剛在聊什么呢?看起來很愉悅。”
李總自然不敢說俞家報出了更高的價格,他能多得到一些回扣。
“朋友正好聚一聚。”李總話也不敢多說,一個勁的打哈哈。
俞默夕悄悄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丁瑤,丁瑤面不改色的敬酒:“李總,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怎么不找我們單獨聚聚呢?我們啊,絲毫不比一些人差的。”
丁瑤畢竟是馳騁沙場的老人,一說話就夾槍帶棒。
三個女人圍在身邊不好對付,李總暗自捏了一把汗,尋思著離開,卻覺得感覺不太對,像是吃了什么藥一般,渾身沒力氣,一股火還在躥。
俞晚晴放下了酒杯,看著李總的臉色不對,立即道:“李總,我送您回去吧。”
丁瑤立即起身,已經上前一步拉起了李總:“李總,還是我送您回去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你在路上聊聊。”
話音落下,丁瑤暗示了一眼俞默夕。
俞默夕涼颼颼的看了一眼焦灼的俞晚晴:“妹妹,還是讓我的人送吧,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送李總回去多不好?”
俞晚晴目光鋒銳的看著俞默夕笑瞇瞇的模樣,答應的爽快:“好。”
她一看見俞默夕跟來,就知道大事不妙,一切不能按照她計劃的發展,不過俞默夕不知道李總早就被下了藥,還放了針孔攝像機。
本來打算抓著李總把柄的,現在讓俞默夕落得一個放浪的名聲也不錯。
俞默夕看著俞晚晴居然沒怎么吵鬧就離開,心底有些意外,沒有多想,轉身要幫丁瑤一起扶著李總出包廂,門外突然傳來鑰匙聲。
丁瑤扭了幾下門鎖,根本打不開。
“小美人,來親一個。”李總一臉不正常的紅色,直接把俞默夕按在了門上,對著俞默夕一陣胡亂的親,一只手不客氣的捏著俞默夕的下巴。
“放開我!”俞默夕皺眉掙扎,丁瑤看著明顯臉色不對的李總,一瞬間明白了什么:“俞默夕,你給他下藥了嗎?”
“什么下藥啊?我在風華臺有那么神通廣大嗎?”
俞默夕奮力的伸手去推李總,偏偏李總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她那點力道加著上丁瑤也沒把人扯開,李總見她反抗罵罵咧咧道:“怎么了?不就是一個花瓶,還不給玩了?”
若是李總清醒,看著宋寒燁的面子,死也不敢說這句話。
俞默夕身上的衣服被扒拉的七零八落,本就是修身單薄的裙子,現在已經褪去大半,丁瑤急的抄起啤酒瓶對著李總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酒瓶應聲碎了,李總看著砸了自己的丁瑤,氣的眼睛發紅,一把掐住了丁瑤的脖子:“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打我!”
俞默夕嚇了一跳,上前拉住李總,卻被李總不客氣的甩開,她摔在地上,后背撞到了茶幾上,疼的眼淚要出來,卻發現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攝像頭藏在了茶幾上的花瓶內,細小的讓人不易擦覺。
俞默夕猛然清醒,俞晚晴離開前就算計好了這一切,她得不到李總的青睞,怎么會讓她好過。
宋家少夫人風華臺陪酒的視頻落到了網上,她名分全無,還會落得一個蕩婦的名聲,真是夠狠的!
“救我!”丁瑤嘶啞著喉嚨發出微弱的聲音。
俞默夕收了針孔攝像頭,抄起桌子上的花瓶準備砸暈李總,包廂被人從外面踹開,宋寒燁宛若從天而降,猛的一拳把李總打的趴在地上。
風華臺的保鏢沖進來,拖著被打的暈乎乎的李總出去,丁瑤呼吸著新鮮空氣,大口喘息,看見宋寒燁還是一瞬間的清醒。
“宋總,您怎么來了?”
俞默夕看見宋寒燁,下意識的側首拿著頭發遮住了自己的臉。
他來干什么,難道看自己的笑話?
宋寒燁幽深視線在包廂內一掃,就看見了坐在地上渾身狼狽的俞默夕,她背著自己,肩膀似乎在微微顫抖。
冷峻的面容一沉,他脫下了身上的西裝給她罩在身上,嗓音低冷:“玩夠了嗎?”
俞默夕渾身一顫,裹著他給自己的西裝,知道躲不掉了,低垂著腦袋悶悶道:“我想回家。”
一路上,宋寒燁深暗的視線上下掃著身側的女人,看見她手里拿著一個針筒攝像頭,劍眉一擰:“為了能夠拿下地皮,你都沒有下限了嗎?”
她給李總下藥,還準備了針孔攝像頭,若不是他今天也在風華臺,他的女人今晚是不是要成為別人的女人?
俞默夕攥緊了手中的攝像頭:“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如此的不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