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一私人會所,此時一只耳朵的王永濤正在和幾個關(guān)系要好的公子哥打著牌呢,下邊的人走進了包房里面,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不過這個動作招致他的不滿,當即道:“屋里面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話就大聲說出來,這成什么樣子?”
他的小弟聽了之后,立馬道:“大少,現(xiàn)在陸凌天、沈公子他們又去了京都會所,看樣子應該是去找輝少他們麻煩去了。”
“這個小子真是個奇葩啊,上一次像狗一樣被趕出來京城,現(xiàn)在回來就搞事情!”
“王少,要不咱們也去湊湊熱鬧?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兒發(fā)生?”
“就是、就是,沒準能看一出好戲也說不定呢?”
······
幾個公子哥聽了之后,都來了興趣,他們?nèi)际强礋狒[不怕事兒大的主兒,不過王永濤可不敢這么做,畢竟自己找的人都被人家給干掉了,而且這個陸凌天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這貨瘋起來什么事兒都做的出來,自己少一只耳朵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家伙肯定也知道那天是自己派人刺殺他的,要是碰上面的話,十有八九會招致他的報復,王永濤雖然是頂級公子哥,但是他和京城雙虎相比,不足就是沒有人家那么厲害的身手,雖然身邊有客卿保護,但也不穩(wěn)妥,這個險他不敢冒。
“狗咬狗,一嘴毛,這個熱鬧咱們就別去看了!對了,我那兒又新開了一家KTV,里面的妞很正點,不少國外的金毛呢,要不然咱們?nèi)ツ莾和嫱妫俊?
王永濤笑著說道,實際上他是轉(zhuǎn)移話題,不想在這上面討論下去了。
幾個公子哥也不是什么好鳥,一聽說金毛女人,眼睛都亮了起來,當即也就不想著去看什么熱鬧了,看他們還不如找個金毛女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呢。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會所,直接朝著停車場走去,由于是非常時期,所以王家的客卿緊緊的跟在王永濤的身側(cè)。
雖然這家伙現(xiàn)在形象不再、當不了王家的繼承人,不過他的實力還在那兒擺著呢,王家自然不希望這么個人才出什么意外,王永濤也漸漸地接受了這個角色,在外人看來,他還是王家年輕一輩中最為優(yōu)秀的人物,這對他來說也就夠了。
“大少,老爺囑咐您早點回去呢!”
王家的客卿見他們轉(zhuǎn)戰(zhàn)別的地方,所以出聲提醒道。
“老邢啊,沒什么事兒啊,年輕人在一起不樂呵樂呵怎么能成呢?現(xiàn)在陸凌天他們在京都會所找茬呢,所以你就放心吧!要是想回去的話,也就不用跟著我們了。”
王永濤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之所以有事兒沒事兒去拉攏這些人,都是在為自己將來的人脈打基礎(chǔ),這些公子哥指不定哪個就能混到他們各自家族家主的位置上,那對自己將來的幫助可就大了,所以現(xiàn)在搞點投資還是很有必要的。
老邢聽了之后也無話可說了,他是被老爺安排過來保護王永濤的,自然不能先走啊,只能跟他的身旁,朝著停車場走去,轉(zhuǎn)戰(zhàn)下一個地方。
王永濤來到了自己豪車前,按了一下鑰匙,之后來開車門就準備往里面坐。
就在這時候,從車子里面串出一道黑影,手腕一抖,一道白光朝著他的脖子處劃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大少小心!”
后面的老邢不虧為客卿,反應速度那是沒得說,大喝一聲之后,右手快的將王永濤向后一拉。
饒是如此,王永濤還是感覺自己脖子上一涼,緊接著就有液體流了下來,這可把他嚇得魂飛魄散,以為自己被割喉了呢,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以此來阻止血液的流逝。
不過令他欣慰的是,血液并沒有流出來多少,不過是劃破點皮罷了,傷勢不重!當然,要是沒有后老邢的那一拉,估計現(xiàn)在自己的動脈都被劃破了吧?想想都后怕!
趕忙抽身后退,生怕再被人家給來上一下。
退出去挺遠,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同時朝著戰(zhàn)圈中看去,他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自己的命。
就見此時老邢正在和一個披著黑色袍子的怪人站在一起呢,這個怪人手里面拿著一個破鐵片子,顯然之前的那道白光就是這個破鐵片子發(fā)出來的,媽的,就這樣的一個人也想刺殺自己?做夢夢見什么了吧?
王永濤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帶,大聲的喊道:“老邢,給我廢了他,罵了隔壁的,我倒要看看這個老小子是不是三頭六臂,敢刺殺老子!”
正在和黑衣人對戰(zhàn)的老邢聽了之后,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這個大少還真他媽沒有眼力見,這個時候不跑還在嗶嗶什么啊?自己根本就沒有開口說話的能力了,這人的刀法實在是太恐怖了,完全不給人任何的喘息機會,這么下去還得都交代在這兒啊?
無奈之下,只能邊應付這人的刀,邊朝著王永濤擠眉弄眼,意思是讓他快點離開,但是王大少根本就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還以為這是他對戰(zhàn)時候應有的表情呢,所以也就沒放在心里,相反開始和那幾個公子哥給他搖旗吶喊起來。
見到如此情形,被壓制的老邢哭笑不得,既然你們找死,那自己也沒有辦法呢,拼盡全力的應付黑袍人的攻擊,同時心里開始想著怎么跑路了。
“哼哼,你的修為不錯,但是還差那么點意思,安心的去吧!”
黑袍人那冰冷的聲音傳到了老邢的耳朵里面,他暗道不好,趕忙抽身后退,不過顯然已經(jīng)晚了少許。
一片白色的刀影將他緊緊的圍住,瞬間老邢的身體就被罩上了,等白色的刀影消失之后,就見老邢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站在那兒像是鐘擺一樣,開始打起晃來。
搖晃了幾下之后,重重的摔倒在地,抽搐了兩下,沒了聲息。
直到這時候,王永濤才明白過來他給自己眼神的意思,感情是讓自己跑啊,當即朝著幾個公子哥喝道:“上車、跑!”
幾人飛快的跳上了車子,直接準備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