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陸凌天,上了路虎車之后,又從口袋里面摸出一根煙,劉爺趕忙再次幫他點燃,深深地吸了口問道:“老劉,是哪個雜志社啊?”
“是煙海雜志社,在煙海市也是老資歷了,沒想到還干這種勾當(dāng)。”
劉爺不屑的說道,你說你一個雜志社,消停的刊登些正能量的東西就得了唄,非得嘚瑟跟著攙和這些事兒,不是沒事兒找刺激呢嘛?
“走吧,咱們?nèi)ヒ娨娺@個雜志社的主編。”
陸凌天瞇著眼睛說道,劉爺都能感覺到他話里面的殺意,知道這個雜志社的總編肯定是要倒大霉了,當(dāng)即發(fā)動了車子,朝著雜志社駛?cè)ァ?
煙海雜志社建于建國初期,在煙海那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它坐落在煙海最為繁華的南大街上面,辦公樓看上去也很是氣派。
當(dāng)車子停下之后,陸凌天仰頭朝著上面看了看,笑道:“有安穩(wěn)的日子他們不過,圖什么呢?”
“不是名就是利唄,這是肯定的了,陸少咱們上去吧!”
劉爺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的人不是為了名就是為了利,這都是毋庸置疑的。
陸凌天點了點頭,下了車子,和劉爺兩人朝著雜志社里面走去。
“你好,二位有事兒嘛?”
進(jìn)去之后,就有人問道。
“我找你們的總編杜玲生,是他約我們過來的。”
劉爺上前說道,他也算是久居上位的人,氣勢自然不同一般人,鎮(zhèn)住一個小姑娘那自然是不在話下了。
“原來是總編的客人啊,樓上請,他在樓上辦公呢!”
小姑娘客氣的說道,之后帶著二人朝著樓上走去,陸凌天和劉爺跟在她的身后,三人在二樓的總編室門口站了下來。
“總編就在里面,既然你們是他的客人,我就不打擾了!”
小姑娘倒是很懂事兒,將二人帶到位置之后,她就下去了。
劉爺?shù)肋^謝之后,輕輕地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jìn)!”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劉爺將門推開,等陸凌天進(jìn)去之后,他才跟進(jìn)去,盡管陸凌天已經(jīng)跟他說了很多次不用這么客氣了,但他還是按著他自己的意思去辦,沒辦法。
進(jìn)入到辦公室之后,就見老板椅上坐著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戴著一副老花鏡,看上去已經(jīng)七老八十的樣子,這讓陸凌天的么提偶皺了起來,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他還真不太好意思下手呢!
“二位有何貴干?”
老者放下手中的材料,看著他們問道。
“你就是總編杜玲生吧?”
陸凌天沒有跟他客氣,直接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他的對面,問道。
“老朽正是,您是?”
杜玲生也算是個人物,他的眼界自然不一般,以劉爺這樣的人物都要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后,由此可見這年輕人的身份有多超然,不過他還真不知道這兩人找上自己的來意。
“我叫陸凌天,今天找您只有一件事兒,誰讓您做的。”
對于這樣的老學(xué)者,陸凌天還是比較尊敬的,他不想太過火爆,這樣不好,所以心平氣和的朝著這個老頭問道,只要他說實話了,饒過他一回也不是不可以的。
“什么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呢,什么誰讓我做的啊?”
杜玲生一副迷茫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陸凌天再問什么。
“杜主編,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大家都是明白人,沒必要繼續(xù)裝下去了吧?我看你也不像是個做這種事的人,只要你把幕后的指揮者說出來,那我不為難你,你看怎么樣?”
難得的是,陸凌天態(tài)度這么好,這要是換成之前暴怒的樣子,估計早就把槍拔出來了吧?
“這位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你讓我怎么回答你?”
杜玲生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好像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似的,這讓陸凌天也有點迷惑了,難道不是他安排的?怎么可能啊?那個猥瑣男不可能撒謊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杜玲生,枉你也是文人,連點傲骨都沒有嘛?居然叫手下的人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你知不知道這對一個女孩子意味著什么啊?要不是我手段多一點的話,語薇還能在煙海大學(xué)里面待著嘛?”
陸凌天慢慢的棱起了眼睛,定定的盯著杜玲生。
杜玲生想了一會,突然明白怎么回事兒了:“您是說小白的拍攝有問題?”
他口中的小白不出意料應(yīng)該是那個拍攝照片的猥瑣男吧,難道這個老家伙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不錯,你們雜志社的攝影師偷拍我和我女朋友,而且還傳到了學(xué)校的論壇之上!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是煙海大學(xué)的學(xué)生,而我的女朋友則是煙海大學(xué)的校長,所以影響你是可以預(yù)見的,你認(rèn)為我會善罷甘休嘛?”
陸凌天的聲音越來越冷,眼中寒光閃爍。
“對不起陸先生,我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原本就是我一個老友的孩子求我辦點事兒,我沒有想到居然是讓我辦這樣的事兒,不然我也不會答應(yīng)他。”
杜玲生看著陸凌天說道,陸大少能感覺到他話里面的真誠,這樣的文人一般都是很有傲骨的,所以對于他的話,陸凌天還是比較信任的。
“杜先生,你把這人的名字告訴我,我絕對不為難你。”
陸凌天笑瞇瞇的朝著杜玲生問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打算追究杜玲生的責(zé)任了,只要將背后的那人挖出來就可以了。
“對不起,陸先生,這個我不能說,您眼中的殺意我能感覺得到,要是我將這人告訴你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控制不了的局面!那您就當(dāng)是我找人辦的這件事兒吧,老頭子我隨您處置。”
杜玲生看著陸凌天認(rèn)真地說道。
這讓陸大少很是無奈,他知道這個老頭肯定不是在開玩笑,他就是這么想的,難道自己對他用刑嘛?說實話,還真是有點下不去手啊。
一時間有點為難了,只能將目光看向了劉爺,詢問他有沒有什么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