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墨跡了,有什么本事使出來就可以了,任由你發揮!但要是等我主動出手,你可就沒有機會了。”
陸凌天看著正在聚力的鈴木向南說道。
鈴木向南沒有理會他的打趣,繼續按部就班的聚著力,現在有兩點他可以確定,第一:自己的速度沒有人家快!第二:自己的普通手段根本就不能給陸凌天造成殺傷。
所以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陸凌天一擊致命,不然機會可能就不是那么多了。
這一場比試他輸不起,要知道現在他不單單是要為師弟報仇了,他代表著整個北辰一刀流,甚至是整個倭國的武道。
陸凌天雖然之前那么說,不過他并沒有直接出手,在他看來,現在要是出手的話,那就有點耍賴了,得讓他把大寶發出來,之后輸的心服口服。
原本鈴木向南還擔憂陸凌天不給自己這個機會呢,但是見他沒有主動攻擊,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來了,這一次一定要讓他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價來。
聚力大約二十秒的時間,終于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
此時他那白色的和服已經完全漲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氣球似的,立體感十足。
“呦呵,你這是什么功夫啊?難道是北辰一刀流的祖傳絕學不成?哈哈,我還真得好好地領教領教啊。”
陸凌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朝著聚力完畢的打趣道。
此時的鈴木向南根本就沒有時間說話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最后一擊之上,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嚯,北辰開天斬!”
驀然,鈴木向南爆喝一聲,之后整個人直接躍到了空中去,揚起雙臂,以一個力劈華山之勢,虛空朝著地下的陸凌天劈了過去。
這一刀下來,仿佛天地都為之色變,原本風和日麗的天空開始起風了,而且風刮得很大,不少人都站立不穩了。
“天吶,難道這就是先天之境的威力嘛?也太強了吧?”
“還好咱們會兩下,不然站的這么靠前,很可能被颶風給傷到。”
“這應該是分勝負的一招了,陸玲天還能接下來嘛?”
這些武林中人開始為陸凌天擔憂起來了,雖然他們對于鈴木向南的修為很欣賞,不過他終究不是華夏人,而是倭國人。
身為炎黃子孫的他們,不支持同胞難道去支持一個倭國人嘛?
遠處的程夢瑤他們也都為陸凌天捏著汗。
“雪姐,你說我師傅能不能接下來這一斬啊?”
“你什么見你師傅失敗過啊?肯定能的!”
靳雪雖然是這么說,不過她心里面也沒底,畢竟鈴木向南的這一斬太過變態了,這種效果她還只是在玄幻電視劇里面看到過呢!
“老大肯定能接下來,肯定能,他就是戰神,無所不能的存在!”
此時的喬杉也激動起來,聲音說的很大,一副極其篤定的樣子,不過緊握的雙拳卻是出賣他了。
“哼,這一斬還像點樣子,我來試試他的威力。!”
陸凌天淡然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就見他右腳朝右前方跨出一小步,直接呈八字步,雙腿微微彎曲,同時聚力與雙手。
“我去,他要干什么啊?”
“如果沒猜錯的話,陸凌天好像是要硬接鈴木向南的這一斬。”
“媽呀,他瘋了嘛?那么快的速度為什么不用呢啊?雖然鈴木向南的這一斬很霸道,不過憑借著他的速度,完全可以避開的啊,陸凌天怎么這么笨啊?”
有的人甚至都有點歇斯底里了,心里面暗罵陸凌天愚蠢,正所謂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甚至連眨眼都不敢,生怕錯過這驚世一戰。
近了!
那由真氣形成的刀刃相對于陸凌天的頭上越來越近了。
這時候,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們甚至比在場的兩人還激動。
更近了!
終于將要接觸了。
陸凌天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來:“讓我看看你這北辰開天斬多大的力道,給我破!”
隨著他的一聲怒吼,雙手直接朝著刀刃抓了過去。
“轟!”
又是一聲巨響,以陸凌天所占位置為圓心,方圓十米之內盡是被氣勁震起來的灰塵,一時間眾人都失去了對戰兩人的身影,所以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草,怎么回事兒?怎么這么多灰啊!”
“媽的,真影響我們得視線,到底怎么樣了啊?誰勝了?”
“天知道,不過我感覺陸凌天敗下陣來的可能性比較大!你們別這么看我,我是在陳述客觀的事實,他是防守的一方,而鈴木向南是主攻的一方,優勢明顯的不得了,而他又那么變態,結果可想而知了。”
不得不說這家伙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去相信這個事情,所以他們將眼睛瞪得更大了,緊緊的盯著灰塵的正中心。
等了也不知道多久,或許幾十秒、又或許兩分鐘,不過在他們心里面,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似的。
彌漫的灰塵終于漸漸散去,兩個模糊的身影慢慢浮現出來。
陸凌天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動作,雙手上揚,緊緊的抓著那道刀刃。
而鈴木向南則還是保持著斬人的姿態,不過他此時已經落到了地上,并且面色慘白,像是虛脫了似的。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呢?
他們也看不出來誰勝誰負了啊!
沒有人敢出聲,因為他們有種錯覺,那就是馬上就會分出勝負來了。
果不其然,陸凌天率先開口了。
“北辰開天斬倒是不錯的攻擊手段,不過你太弱了,根本就發揮不出來它相應的威力來,我想要是尊師在這兒,效果會完全不同,鈴木向南,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嘛?”
陸凌天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由此可見這霸道的一斬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你···你還是人嘛?”
鈴木向南開口了,不過鮮血趁著空當就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很顯然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孰勝孰負,立馬見了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