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勤秀瞪大眼睛,拼命的掙扎,嘴里發出嗚嗚嗚的響聲。
不知道她給自己灌的什么,她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使勁的搖頭想要擺脫她的控制。
她動的厲害,白璃就死死捏住她的臉,有一種要捏碎她骨頭的趨勢。
周勤秀掙不開就試圖閉上嘴巴,惹的白璃直接把瓶子塞進她嘴里,直到瓶子里的液體全部灌進她口中,她才松開她。
有一些液體她來不及咽下,順著她的嘴角溢出來,與她的眼淚混合在一起,格外的狼狽。
她捂著胸口嘔吐起來,一邊吐一邊咳嗽。
“你……你給我喝的什么?”驚恐之意尚未褪去,周勤秀眸中又泛起陰冷惡毒的光,只可惜她沒有力氣站起來。
“怎么,你怕死啊?”白璃冷笑,“你害死祁牧的母親,你覺得他會放過你?一大把年紀了,怎么還這么天真呢?”
不管祁牧會不會因祁家的緣故饒過她,反正她不會放任她逍遙法外。
她要走,就要走的安心!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么?”周勤秀拼盡全身力氣大吼,聲音卻低低地。
“放心,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卑琢д媸窍氩幻靼祝@么一個怕死的人,居然會有膽子去殺人!
“白璃,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已經全身發軟,周勤秀還不忘咒罵。
白璃懶得再理她,轉身離開。
周勤秀強撐著身體站起身,朝著她的背影撲過去。
白璃反身,一拳打過去,不偏不倚的打在她的額頭中心。
周勤秀白眼一翻,直直朝后倒去。
白璃本想直接離開,擔心保鏢進來發現端倪,就走上前整理好周勤秀的衣服,把她拖到靈牌前躺著。
一切的一切,到此結束。
白璃回到家里,收拾著日常用具。
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回來,但收拾著,總歸是好的。
祁牧過來之時,她已經把房子打掃的干干凈凈。
“怎么這么久才開門?”男人有些抱怨,邁開腿走進屋里,不知為何,忽然覺得心中空落落的。
他目光一掃,不禁皺起眉頭。
怎么把屋子收拾的這么干凈,是打算不住了嗎?
“你有事嗎?”他的突然造訪讓白璃有些緊張,他不會看出什么吧?
他說過,只要他活著,她這輩子就休想擺脫他!即便是老爺子安排她離開,被他察覺之后,他也未必會愿意放她走。
保佑保佑,老天保佑,千萬不要看出端倪來。
“你要搬家嗎?”祁牧如何會想到,她是準備永遠地離開。
“是……是!”盡管是順水推舟,白璃還是慌的說話結巴。
她緊緊掐住掌心,讓自己保持冷靜。
不要緊張!有什么好緊張的!就算他看出端倪,她還有老爺子撐腰!
“搬去哪里?”祁牧反身走向她。
“回家住。”白璃所說的家,是曾經父親母親一起住的家,之前她不愿在家住,是因為有白業崇在,如今白業崇沒有住在那里了,她搬回去住也是理所當然。
“有什么東西嗎?我幫你!彼傻傻地以為她真的是搬家。
“我在這里沒住多久,沒什么東西!闭f謊總是會讓人心虛,白璃不敢對視他的目光,越過他要去廚房,被他一把抓住手。
她心頭一驚,回頭看向他。
他突然朝她跨一步,她驚得直往后退,被他抵在墻上。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