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過孕!三個簡短的字眼卻像針一樣刺進白璃心臟最柔軟的位置。
是的,她懷過孕,可是她懷孕都是拜誰所賜?
他親手害死自己的親生孩子,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對她冷嘲熱諷?
“我被其他男人侮辱過,你還不是照樣吃的津津有味。”懟人,白璃從來都不會客氣。
祁牧劍眉猛地一挑,怒意爬上眉梢。
她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事都沒有,為什么三番五次的說這樣的話,故意惡心他?
他就偏不上她的當!
“被調教過的女人,不是更有味道嗎?”祁牧撕開她的衣服,在她耳畔輕輕吹著氣,“不如你跟我說說,他們都是怎么滿足你的?”
被他撕破衣服,白璃又惱又怒,抓住他的雙肩微微起身,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
她卯足了勁兒,咬破了他的唇,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兩人口中。
祁牧被咬的很痛,但他并沒有生氣,甚至有一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
他一定是中了她的邪!
白璃咬累了,松開他的肩躺在座椅上,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玩不過他,她除了認輸,別無選擇。
如果他還有點人性,就不會在她小產不到十天的時候,對她做過分的事情。
祁牧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跡,生冷的疼痛從唇片上蔓延開,見女人毫無波瀾的閉眼沉睡,他氣的低頭咬住她的脖子。
害怕弄疼她,他不敢用力,灼熱的唇貼著她柔軟的肌膚,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占為己有,而那似有若無的咬,也逐漸變成舔祗、吮吸……
車子在路邊停了很久,很久很久。
六月的尾巴,驕陽似火,連風都帶著陣陣灼熱。
白璃不顧秘書的阻攔,硬是闖進白業崇辦公室,弄得秘書一臉慌張,不停的道歉。
白業崇讓秘書出去,放下手中的鋼筆看向面無表情的女兒,語氣還算溫和:“有什么事嗎?”
“我最后再問你一次,我媽媽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母親的死真的跟他有關系,如果他愿意說出實情,白璃也許會看在多年來的父女情分上,寬恕他的隱瞞之罪。
“你媽媽都去世一年多了,你怎么就如此執著?”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他可以不在乎他的妻子,但白璃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母親。
她連母親最后一面都沒能見著,又怎么甘心母親是失足落水!
“你不是一直在查嗎,怎么又突然跑來問我?”白業崇拿起筆,繼續看起文件來,漫不經心說道,“查了這么久,是不是也沒有查出個什么名堂來?”
看著他毫不在乎的樣子,白璃恨的雙拳緊握。
她真的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冷血無情的人,是相處了二十多年的父親。
“我媽媽不是失足落水,她是被人謀殺的。”她盯著他,雙眸死死盯著他,注視著他的一神一色,“媽媽后腦有傷,手臂有勒痕,她是被人打暈之后丟進河里溺亡的。”
白業崇拿著筆的手倏地一頓,一直保持著低頭的動作。
白璃沒有等他說話,繼續說道:“你急著火化媽媽的遺體,是不是怕我看到之后要警方繼續調查,從而查出什么對你不利的事?”
“混賬!”白業崇猛地一拍辦公桌,起身說道,“白璃,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倒是你,怎么一聽到這樣的話就如此動怒,是不是心虛了?”
“你給我滾出去。”白業崇抬手指著辦公室大門。
“我會走,不過在我走之前,我需要確認,我媽媽的死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白璃多么希望他可以說實話,他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不想失去母親以后,連父親也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