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什么?放開我!救命,救命啊……”林詩雨拼命掙扎,雙手緊緊抓住胸前的衣服。
白璃愣愣地看著沙發上的一幕,這是什么情況?
林詩雨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也有人敢對她圖謀不軌?最重要的是,為什么是在她的新房子里??
“救命啊!救我,阿璃救我,救救我……”林詩雨看向白璃,眼中滿是哀求。
白璃一頭霧水,慌忙看向四周尋找武器,她可不是大發慈悲的要救她,她只是不希望自己新買的房子就這樣被玷污。
可是,新房子里什么都沒有,她想出去喊人幫忙,一轉身就見祁牧匆匆而來。
白璃還沒有反應過來,祁牧已經越過她,狠狠踹開兩個男人,輕輕扶起被撕爛衣服的林詩雨:“你怎么樣?”
“阿牧,阿牧……”林詩雨一把抱住他,哇哇大哭。
“沒事了,別怕沒事了。”祁牧輕輕撫著她的肩,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為什么?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嗚嗚嗚……”林詩雨依在他懷里,哭的梨花帶雨,“阿牧,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這兩個人居心叵測,一次不行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的,我好害怕。”
祁牧轉頭看向兩個男人,冰冷的目光如鋒利的刀子:“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兩個男人互視一眼,一同低下頭,誰也沒說話。
白璃站在一旁,心里突然泛起不安。
看看林詩雨被撕破的衣服,再看看兩個秒慫的男人,頃刻間明白了什么。
祁牧起身走上前,眨眼之間,兩個男人已經被打倒在地,他用力踩住男人的脖子,厲聲道:“說!”
“祁……祁總饒命啊,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男人嚇得說話都結巴起來,“是……是白小姐讓我們這么做的。”
祁牧還沒有說話,林詩雨就放聲哭起來:“阿璃,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縱使我們之間有過節,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女孩子的清白何其重要,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祁牧凌冽的目光猶如冰錐般抵在白璃脖子上,聲音縹緲的好似寒冰池里騰升出來的寒氣:“白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白璃原本想解釋,聽到他的話,她頓時什么都不想說了。
他不相信她,她說再多,他也不會相信。
“如果祁先生認定是我,那就是我吧!”她只是倔強,不愿做沒有意義的解釋。
“阿璃,我也不愿相信你會做這樣的事,可是剛才我求你救我,你為什么視而不見,轉身就走?”林詩雨抽泣著,眼睛都哭紅了。
“我又打不贏他們,不走難道留下來陪你一起受侮辱?”白璃冷漠的像個沒血沒肉的物體。
祁牧一怔,顯然是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瞬間火冒三丈。
雖說幫人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可他見不得她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
他氣的不行,指著兩個男人道:“她讓你們怎么對待詩雨的,你們就給我怎么對待她,否則我讓你們呆在警察局永遠出不來。”
白璃愕然轉頭看向他,他……什么意思?
林詩雨也是微微一驚,兩個男人更是不知所措。
“你們聾了嗎?”祁牧面色鐵青。
兩個男人不敢怠慢,急忙朝著白璃走過去。
白璃嚇得直往后退,緊張的捏住自己的衣服:“你們不要過來,我已經報警了。”
“照我說的做,任何后果我承擔。”祁牧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他就看她能傲氣到什么時候。
“祁牧,你這個瘋子。”被逼到墻角,白璃退無可退,手心里滿是冰涼的冷汗。
“你求我啊!求我救你,我考慮從輕處理。”祁牧很不喜歡她倔強的性子,如果她稍微溫順一點點,他也不至于如此動怒。
求他?白璃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一蟄。
他讓人侮辱她,就是為了讓她求他?她開口求他,就能讓他很有成就感嗎?
不知道是心寒,還是覺得可悲,白璃的心忽然平靜下來,看著他輕笑一聲:“我為什么要求你?你當真以為我是什么貞潔烈女嗎?”
不!她不是!自從被他在床上一次次的侮辱之后,她就不是了。
祁牧劍眉輕蹙,還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只見她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目光在兩個男人之間轉動:“你們誰先來,你?還是你?或者,你們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