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就連白璃都驚訝的看向他,他是在……幫她?
周勤秀憤怒的目光看向祁牧,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老爺子搶先說道:“怎么了臭小子,阿璃為什么不能走?”
“爺爺,如果這個時候讓她離開,外面的人一定會說我們不近人情,若是讓一些不良媒體夸大其詞,必然會影響祁家以及祁氏集團的名譽。”祁牧振振有詞,也只有這樣說才名正言順,讓人無法反駁。
老爺子一想,輕微點頭表示贊同。
周勤秀想要反對,老爺子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看著她道:“阿欽已經走了,你再難過也要懂得孰輕孰重,實在不行你就出去散散心吧。”
周勤秀啞言,老爺子看向白璃,一副慈眉善目:“阿璃啊,既然你也不想走,暫時就住在家里,什么時候你想離開了,跟爺爺說一聲就好。”
“謝謝爺爺。”白璃微微松一口氣。
待眾人離開,她才上樓進房間。
房間是她和祁欽的婚房,天花板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彩燈和氣球,鮮紅的大床上灑著許多花生和桂圓。
白璃看著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她單膝跪在床邊,正清理著滿床的花生桂圓,一條手臂突然環過她的腰,把她壓倒在床上。
她嚇了一顫,抬手就要打過去,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白璃,你可真沒良心啊!剛剛我還幫了你,轉身你就要打我。”
“小叔有事嗎?”白璃試圖抽出自己的手。
祁牧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頸脖,漫不經心的解著她的衣服扣子:“你不打算感謝我嗎?”
白璃抓住他的手:“小叔請自重。”
祁牧如何會順著她的意思,強行掙脫從她衣服領口摸下去:“千方百計的留在祁家,難道不是為了我?”
“祁牧放開我,你住手。”白璃想要推開他,可他身體沉重的猶如一座山,她拼盡力氣也無濟于事。
她知道他向來無所顧慮,但她也是有底線的人,他卻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底線和尊嚴踐踏成渣。
而她,無可奈何。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矜持什么?”祁牧冷笑。
“你立馬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感覺到他的手在闖入禁地,白璃本能的夾住雙腿。
“好啊,你叫啊!”祁牧俯下身,在她下顎上狠狠一咬,“你把他們叫進來,我就說是你勾引我。”
白璃痛的快要落下眼淚來,幾乎是咬牙切齒:“你無恥!”
“都是跟你學的。”祁牧唇角懸著諷刺的笑意,這些無恥的招式,不都是她教給他的嗎?
“不!我不要,你走開。”白璃掙扎,用力地推他。
盡管他們不是第一次,盡管他每一次要她都被迫要給,可在這張新婚床上,她覺得愧對祁欽。
祁欽才剛走,她怎么能在屬于他們的婚床上,與他弟弟做這種茍且之事!
“白璃,我跟你說過,你沒有拒絕的資格。”祁牧臉色冷下來,腰身猛地一沉。
“既然你都已經有女朋友了,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被他曲著腿,白璃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他肆意妄為,身下的花生桂圓抵在背上一陣生疼。
她知道,他跟她上床不是眷戀她的身體,更不是喜歡她,而是在侮辱她,提醒她三年前犯下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