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了笑,神秘道:“有好戲了,過兩天你就等著瞧戲吧。趙廷瀾會有一個重大損失,同時還會跟他過去的親信徹底決裂。”
“這么厲害?”趙廷禹將信將疑。
中年男人只笑不語,隔了片刻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安排件事兒,完了二叔帶你去個好地方玩兒。”
他打了個電話出去,不多會兒,一個絡腮胡的男人走了進來,先對他點點頭,看見一旁的趙廷禹,點頭叫了聲:“禹少。”
趙廷禹知道這人叫白宵,算是他二叔的親信,不過他素來對白宵沒什么太大的好感,白宵人看起來很粗魯,平時處理的也是一些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
趙廷禹隨便點了點頭,自己走到院子里去了,對于白宵將要跟他二叔談的事情沒什么興趣。
十分鐘后,白宵先從別墅里出來,見著趙廷禹又是點一點頭,轉身出去了。
隨后,他二叔也走了出來,親熱地摟了趙廷禹的肩膀道:“走,想去哪兒玩?”
“你安排吧,我沒什么想法。”趙廷禹道。
“行,那就跟我走吧。”
兩人邊往外走,趙廷禹邊聽他二叔問道:“對了,你跟鄭家那個寶貝孫女兒現在怎么樣了?聽你母親說進展的還不錯,常常約會?”
趙廷禹興致索然道:“不提這個。”
他二叔笑道:“怎么了?鄭家也還不錯了,而且那女孩兒聽說樣貌才干都不錯,你差不多行了。現在真能跟趙氏比肩的豪門不多,鄭家這種既不會喧賓奪主,又能成為你的助力。現階段,你家老頭心思不定,你表現好些多攢點好感,也讓你母親好少操點心。”
趙廷禹懨懨道:“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趙廷禹去了AG公司,頭天跟鄭雯雯約了中午一起吃飯。
他到時,鄭雯雯已經在樓下等他了,見到他笑道:“今天特意早點下來等你,不然每次都麻煩你還要上樓去找我。”
趙廷禹笑道:“你太體貼了。”
鄭雯雯受到了表揚很高興,上去挽了他的胳膊道:“中午去哪里吃飯?”
“別耽誤你下午上班,我們就在附近簡單吃一下吧。”趙廷禹道。
鄭雯雯沒什么要求,只要趙廷禹邀請她,她就都高高興興的。
于是兩人去了對街的小餐廳,點了簡餐。
吃飯中,鄭雯雯隨口說她堂哥今天上午開會又丟臉了,真是讓人發愁,自己在公司這么努力,好不容易營造出兢兢業業的形象,被他連累的都沒了,搞得別人覺得鄭家的子女都是毫無能力,只憑家世的紈绔。
鄭雯雯憤憤然說完,趙廷禹道:“洪哥之前不是還說自己現在對公司事務駕輕就熟了嗎?”
“咳,別提了,他哪里是什么駕輕就熟,他就是仗著之前有于秘書幫他,每次耍小聰明蒙混過關。可是今天……”鄭雯雯頓了頓道:“也是怪了,堂哥說于秘書今天沒來公司,也沒有請假,他打電話過去電話關機。我說是不是于秘書實在受不了他了,哪怕一個月薪水都不要了,也再不肯來了。堂哥說不可能,氣得跟人事部要了她學校的電話打去學校了。”
“然后呢?”趙廷禹問。
“不知道啊,他去打電話,我就出來了。”鄭雯雯道。
吃完飯,趙廷禹就提出要送鄭雯雯回公司,待鄭雯雯回到辦公室后,他出來拐了個彎兒拐到鄭洪的辦公室,推門進去,鄭洪正愁眉苦臉地坐在沙發上。
“洪哥。”趙廷禹叫了一聲。
“啊,禹少,你來了。”鄭洪應了一聲,但顯得興致不高。
“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臉的?”
鄭洪于是把今天上午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趙廷禹狀似無意道:“你這秘書是不是臨時有事,就沒來了唄,何必大驚小怪的?”
鄭洪拍腿道:“不!我就奇怪在這一點,小于平時連遲到都沒有過,但凡有事一定會請假!她不會無緣無故曠工。哪怕她本人沒有請假,也會讓別人代替來說一聲的。上次她生病了,還是姜助理代她請假的呢,也是一大清早就給我打電話說了!我今天想起姜助理或許跟她熟識,還特意打電話去問了姜助理,誰知姜助理竟然掛了我的電話!”
“你說的姜助理,難道是……”
“沒錯,就是你大哥的那個助理啊!”
想到姜可,就想到趙廷瀾,而想到趙廷瀾……趙廷禹腦中忽然浮現出昨天他二叔跟他說的那兩句話,他說讓他等著看戲,說趙廷瀾這兩天會有一個大損失。
趙廷禹心中猛地一跳,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他想跟他二叔問清楚一下,從鄭洪辦公室出來,就撥了電話出去,然而對方手機關機。
趙廷禹又打給他二叔的管家,管家說先生今天出國了,這會兒可能正在飛機上,所以手機關機。
趙廷禹正要掛電話時,忽然聽管家那邊叫了一聲“白先生”,他心中一動,問:“是白宵過來了嗎?”
管家道:“是。也是來找先生的。”
“讓他聽電話。”趙廷禹道。
白宵聽管家說禹少要跟他通話時,略有些意外,接起電話,只聽趙廷禹道:“我二叔出國去了,這幾天不會在K城。”
白宵“哦”了一聲,然后聽趙廷禹又道:“昨天交代你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白宵略微遲疑了一下,以為是交代了趙廷禹來監督這件事,就回答道:“絕對沒問題的,禹少。找了一個人,底子很干凈,即使以后被發覺,也跟咱們這邊完全沒干系。他現在已經等在送外賣去的那條路上了,之后會想辦法替代原本要去送外賣的人,將藥加在外賣里面送過去。”
趙廷禹那邊頓了頓,道:“……藥是給姜飛的?”他昨天隱約聽到這個名字,就拿出來試探了一下。
“不,給女的。因為外賣里面每天都會點一份奶茶,應該是給女的喝的,藥就加在奶茶里。”
“那藥是什……藥效果如何?”趙廷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