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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

　　茯笙沒有再刻意躲開慕離。

　　慕離似乎因為這個而變得很疲憊，總是埋在她懷里，安安靜靜地，很沉默。

　　好在，

　　雨聲對他的影響已經消散，

　　他殺戮的欲望也漸漸褪去。

　　茯笙抱著他，開始翻菜譜。

　　魚湯……

　　怎么做來著？

　　“離離，明天你殺好魚，然后我來做飯。”

　　茯笙看著菜譜，躍躍欲試。

　　這么多個位面了，她總要試著自己學做飯。

　　這個位面，

　　就換她來照顧他吧。

　　慕離安靜地看著菜譜上的做法，微微沉默。

　　過了幾秒，他抓住她的手，低低沙啞道，

　　“煲湯用魚頭和魚骨就好了，魚肉可以用來糖醋。”

　　“你想吃糖醋？”茯笙看了他一眼，隨后開始翻菜譜，

　　“糖醋魚……在哪來著……”

　　“哦，找到了。”

　　后幾頁就是。

　　茯笙盯著菜譜開始研究。

　　慕離安靜地掃了一眼，便毫無興趣地垂下眸，玩著她的手。

　　軟軟的，暖暖的，

　　像塊棉花似的。

　　他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手，玩得不亦樂乎。

　　茯笙看了他一眼，微微彎眸。

　　……

　　……

　　第二天，

　　慕離在茯笙的同意下，

　　干凈利落地殺了魚，順帶把它渾身都解剖了個遍，

　　茯笙終于見識到，

　　一個優秀的殺人犯，刀法有多強。

　　只要他愿意，

　　他甚至可以在肉上雕花，雕藝術品。

　　茯笙站在一旁看著，嘖嘖嘆奇。

　　她家男人果然很優秀，

　　不去當殺豬的真是太可惜了。

　　團子：【……】

　　慕離安靜地切好魚，便開始洗菜。

　　茯笙見狀，連忙伸手，

　　“慕離，接下來的我來吧？我會煮飯。”

　　“不用。”

　　慕離用手臂抵住了她，“我知道怎么做，你不用動。”

　　“……哦。”

　　茯笙摸了摸鼻子，也沒強求。

　　她看了看外面，想到了什么，走了出去。

　　很快，

　　茶幾上出現了一只用盒子裝著的鴨子。

　　茯笙滿意地看著它，又看了看外面一直下著雨的天空，點了點頭，

　　今天還是訓練五分鐘，

　　對象換成……鴨子！

　　(′??????‵)！

　　【……夫人，你可太有才了。】

　　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

　　確實比較讓人容易接受。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茯笙逗了逗鴨子，無奈。

　　怕慕離情緒又不對，她沒敢離開太久，變出鴨子后，很快就回了廚房。

　　有她陪著，

　　慕離的情緒一直很穩定，

　　安靜地做著飯，似乎還有些愉悅。

　　只是，

　　在看到客廳上的鴨子時，

　　他眉頭一皺，看向了茯笙。

　　茯笙一臉無辜，“我想明天吃鴨肉，不行么？”

　　“……”慕離沉默。

　　茯笙抱著他，揚著小臉，笑瞇瞇，

　　“慕離離，答應我，今天不可以殺它噢~”

　　慕離垂眸，微微握拳，

　　“離離~”

　　茯笙熟門熟路地撒嬌。

　　“答應我好不好嘛？”

　　【叮咚——】

　　【系統刷新中……】

　　【碎片認可度：+2％】

　　【總認可度：88％】

　　他唇瓣微動。

　　盯著她，眸底閃過一道不知名的情緒。

　　“嗯。”

　　男人嗓音有點沙啞，聲音很輕。

　　茯笙眉眼一彎，牽住他的手，搖了搖，

　　“謝謝離離~”

　　慕離盯著她，唇瓣細微地勾了一下。

　　帶著幾分清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