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來來往往的人群就這樣不停地往醫(yī)院的門口看著,而這個時候的顧明里感覺到自己的頭,再一次疼了起來,當(dāng)下里的他無可奈何地拿起了電話,最終還是撥打了報警電話,她覺得現(xiàn)在這件事情只有警察能夠解決的了了。
眼睜睜的看著警察最終將面前的這群鬧事人群給趕跑了,而這個時候的顧明里就這樣有些疲憊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此時此刻的他真的是覺得自己太累了,累得他連什么都想不起來。
就在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究竟應(yīng)該做些什么的時候,而這個時候的陸揚也是剛剛好,帶著自己剛剛打來的飯來到了病房里面,此時此刻的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把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之后說道:
“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里面在惱怒些什么,我也知道那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可是不管怎么樣,我們還是應(yīng)該按照法定程序走,如果要是他們再敢來鬧事的話,那我們也不用對他們客氣。”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鬧事,早就讓顧明里的心里面感覺到非常的不耐煩了,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卻也是打心眼里面感覺到心疼,因為那個摔死的工人以前的時候還曾經(jīng)給自己打個招呼,是一個看上去非常開朗的年輕人。
而這個時候的他也是有氣無力的輕輕的在那里搖著頭:“我知道現(xiàn)在的你肯定特別的生氣,可是不管怎么樣,我覺得我還是要給他們一些賠償?shù)模莻年輕人真的是一個特別好的年輕人,如果要是就這樣死了,家里面的人肯定特別的傷心,所以現(xiàn)在他們鬧事我也能理解。”
雖然說對于對方的做法感覺到特別的生氣,但是這個時候的顧明里覺的自己還是理解面前的這些人的,尤其是他理解那個老太太,畢竟是辛辛苦苦養(yǎng)了這么大的兒子,又怎么可能會感覺到不心疼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走了過去,而這個時候的陸揚靜靜地想了一下,雖然說看到面前的顧明里臉上的表情有些愧疚,但是說話的時候的語氣里面聽上去依舊是非常的堅定的:
“我知道你是因為心疼那個男孩子,但是有點事情我還是必須要告訴你的,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的責(zé)任,而且這件事情你不也覺得里面是有蹊蹺的嗎?如果就這樣賠償了,那豈不是說明我們的安保措施真的不好。”
此時此刻的陸揚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出這一分錢,他覺得自己可以給對方賠償,但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的鬧事,早就已經(jīng)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了,更何況現(xiàn)在還把顧明里給直接打到了醫(yī)院里面來。
而這個時候的他緊緊的盯著自己面前的顧明里的眼睛:“你的心里面是最清楚不過的,這一次的事情我們根本就沒有責(zé)任,但是,既然你現(xiàn)在堅持的要給對方賠償,那我只能告訴你,這份錢我是一分都不會出的。”
“如果要是之前這群人能夠老老實實的接受安排,那么我也不會這么生氣,但是你難道真的不覺得這群人現(xiàn)在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嗎?現(xiàn)在鬧事都已經(jīng)鬧到醫(yī)院里面來了,警察也都已經(jīng)來了兩三次,你難道就真的愿意這樣放縱這些人下去。”
從當(dāng)初的那個老太太直接獅子大開口的想要兩百萬開始,而這個時候的陸揚的心里面就已經(jīng)清楚,這一家子人只不過就是想要在自己這里占點便宜而已,說不定對于自己的兒子的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聽到這話之后的顧明里無可奈何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既然現(xiàn)在對方無論如何都不肯同意自己的做法,那現(xiàn)在的自己也根本沒有必要再跟面前的這個人繼續(xù)往下討論這件事情了。
當(dāng)天下午的她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一直睡在晚上的,可是,就在她昏昏沉沉的睡覺的時候,卻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陣說話的聲音:
“我的天吶!那群人也真的是有些太過于過分了吧?怎么現(xiàn)在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看看現(xiàn)在把人打的,你看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把人打成什么樣子了?我們必須要警察解決這件事情。”
聽到這話之后的顧明里忍不住皺著眉頭睜了自己的眼睛,而這個時候的她看清楚面前的竟然是葉純和葉晨兩個人的時候,心里面也是感覺到了有一絲絲的不耐煩。
她就這樣冷冷地自顧自的往下說道:“你們來這里干什么?難道醫(yī)生沒有告訴你們嗎?我這兩天是需要休息的。”
聽到這話之后的葉晨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關(guān)心,而這個時候的對方甚至還緊緊的握著顧明里的手,在那里也十分擔(dān)心的說道:
“這群人的做法也真的是太過分了吧?我們早就已經(jīng)聽說你的施工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點問題,一直想要過來看看的,但是一直沒有時間,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才終于擠出時間來,想不到那群人竟然這么過分。”
聽到這話之后的顧明里忍不住在自己的內(nèi)心里面放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對方什么時候如此的關(guān)心過自己,想必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知道心里面的是什么心思呢。
而這個時候的葉純就這樣在旁邊一陣噓寒問暖,最后突然之間換了一副語氣,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懷疑地在那里問道:
“我怎么總是感覺好像這件事情哪里有些不太對,我記得你們施工現(xiàn)場的安保措施一直做得都是非常的好的,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之間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了死者的呢?這個死的人究竟是誰呀。”
對方的說話的語氣里面聽上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而這個時候的顧明里也并沒有搭理,只是輕輕的指了指今天早上陸揚帶過來的蘋果。
反正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不想再提起自己的施工現(xiàn)場的事情,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過來絕對是想要打聽什么事情的,絕對不是單單純純的想要過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