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吩咐下去后,余薇的資料很快就利用傳真傳了過來。
我看著手中的資料,問:“這余薇的爸爸是以前的影帝余震?”
秦赫點點頭:“這件事,大家應該都知道。”
我不太關注娛樂圈,還真不知道這個消息。
“上面余薇的媽媽是個素人,而且家境普通,那這兩個人當初是怎么在一起的?”
“余震以前是隱婚生子,等余薇五歲出道演電視的時候,大家才知道他已經結婚生子的事情,聽說當初鬧騰的不小,很多女粉絲甚至還想跳樓,也是那時候起,余震開始轉為幕后。”
五歲,那就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這余薇十六歲就上了影視學院,倒是比錢欣還小一歲。
余震的消息不難查找,不過余震的妻子一直被余震保護著,倒是沒多少人了解這個俘虜了影帝的女人。
大家只把她稱為幸運女人。
不過這些年,隨著余震的退隱幕后,他也漸漸淡去了人們的視野,一些老粉絲想起他的時候,還一陣唏噓,畢竟要論年紀的話,到如今余震也不過才四十歲。
在娛樂圈里來說,四十歲的男人還算是正當年呢!
更別說余震這種長相帥氣,身材保持的又好的男人了。
我翻了下關于余震的緋聞。
最后看到余震在十六年前的時候,還被拍到與一同拍戲的女明星吃飯過夜的照片。
不知道是不是劇組炒作,那時候都以為余震跟那個女明星走在了一起。
不過因為余震的粉絲表現激烈,兩人之后才各自出面澄清了消息。
而那個女明星就是后來的影后,邵雪珍。
邵雪珍出道的時候被宣傳為一代玉女掌門人,現在雖然年紀四十一二歲,但是因為保養得當,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出頭。
我看著邵雪珍的照片幾眼,朝秦赫說:“我覺得錢欣與邵雪珍有幾分相似。”
最后,我又拿了邵雪珍跟余震的照片放在一起。
問他:“你有沒有覺得錢欣跟這兩個人都有些相似,會不會?”
想起錢欣被人遺棄的身份,我腦海里升起一個荒謬的念頭。
錢欣有沒有可能是邵雪珍跟余震的女兒?
“邵雪珍已經結婚生子,而且她跟余震的那一段未必是真的。”秦赫朝我說。
“算了,只要不影響錢欣的生活,是真是假也無所謂。”
就算證實了我的猜測又怎樣,也不過是再讓錢欣傷心一次罷了。
她那樣的狀況,分明是媽不疼爹不愛的。
晚上睡覺前,我打開那蠱爐看了一眼里面躺著的金碧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這金碧蛇身上那金色變得更多了一些。
我把它捧起來,它下意識的就卷在了我的手腕上。
這一比,我才發現,他的身子也長了一小節。
之前正好圍住我的手腕,現在卻是余下了指甲蓋長的尾巴尖。
它支起腦袋,親昵的朝我手指上蹭了蹭。
“這么快就長了一點?”
我記得騰杰說過,這種蠱蟲生長很緩慢的,可這才多久,怎么就長了一截。
難道是這蠱爐的原因?
我摸摸金碧蛇的小腦袋,朝它說:“晚上的時候就讓小蝶跟你一起在這蠱爐里面。”
說著,不顧金碧蛇的抗議,直接把小蝶跟金碧蛇都放了進去。
不過小蝶顯然是有點怕金碧蛇的,只貼在蓋子上,離金碧蛇遠遠的。
我用匕首割了幾滴血然后滴進了蠱爐里。
可這幾滴血還沒等金碧蛇跟小蝶喝到,便滲透進了這蠱爐里面。
這點倒是不稀奇,可能這蠱爐本身就能滲透液體。
我又滴出來幾滴,這一回,金碧蛇反應很快,再血液還沒滴到蠱爐里面的時候,就張嘴吃了進去。
而小蝶則飛出來委委屈屈的在我的傷口上停留了幾秒,把上面的血吸了干凈。
我蓋上蓋子,手指在那蠱爐外面的浮雕上摸了下。
只覺得一陣刺痛,手指又被扎出了血來。
我正準備那紙巾擦血,便見那血液又都滲進了蠱爐上去。
而我也看到那蠱爐上面似乎有一層淡淡的光芒閃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覺得這蠱爐瞬間變得有靈性了起來。
難道蠱爐也是需要鮮血喂養的?
我心里升起一股疑惑。
“天色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這時候,秦赫從浴室出來,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先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又跑去掀開蠱爐,檢查里面的金碧蛇跟小蝶。
這一次,我才肯定,這蠱爐確實是有古怪。
不管是金碧蛇跟小蝶都成長了一些。
看著兩只歡快的模樣,想來這它們倆也是感受到了什么好處。
之前抱回來的時候,這蠱爐看起來有些生銹,外觀實在是不好看,可現在竟變的漆黑烏亮的。
要不是確認沒有人進來調包的話,我還真認不出來。
最主要的是,就這蠱爐上面還傳來一陣陣淡淡的藥香。
說不出是什么藥味,但是聞起來卻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這變化,就算是再傻,我也知道,這蠱爐肯定不簡單,至少不是凡品。
想起自己花出去的那一百萬,還真是夠值了。
我抱著這蠱爐下了樓,等在樓下見到了騰杰后,我把蠱爐往他面前一放。
就見他雙眸瞬間亮了起來,問我:“你這是從哪里來的?”
“街上買的。”
說完這話后,便見騰杰一副羨慕又嫉妒的看著我:“這么好的東西竟然都讓你給遇見了。”
“你了解這蠱爐嗎?”
我剛接觸這方面,懂得確實是不多,而騰杰既然繼承了國師幾十年的記憶,懂得自然比我的多。
“聞著這藥香,應該是在制作這蠱爐的時候添加進去了一些藥粉,而且這些藥就是專門為了催化蠱蟲,提升蠱蟲的級別的,這些對蠱蟲來說好處多的很。”
“還有嗎?”我問道。
他搖搖頭:“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只是憑借著這味道,看出這東西的不凡來。”
說到這,他眼巴巴的看著我,問:“我能用這蠱爐煉制我的蠱蟲嗎?”
我想起這蠱爐的蹊蹺之處,斷然拒絕:“不能。”
聞言,騰杰頓時泄了氣。
之后,秦赫朝騰杰說:“你的學籍都已經轉過來了,今天就要上學,你要不要復習一年?”
騰杰搖搖頭:“不用了,這幾天我在家有復習小學的課本,比價簡單。”
我趁機叮囑道:“你在學校里面不要惹是生非,也不要拿蠱蟲嚇唬同學。”
聽到這話,騰杰輕嗤一聲:“我再怎么樣,也沒淪落到欺負小孩子的地步。”
那老氣橫秋的語氣,已經讓人見怪不怪了。
說實話,我總懷疑騰杰的芯子已經換了。
不過第一對方掩飾的好,第二,他是騰杰也好,還是國師也好,只要沒有傷害到我們的話,我也不會追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