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塊石頭是從哪里拿的?”秦赫看向我問。
我皺眉想了一會,朝他說:“好像是一個人給我的。”
“她說很重要,可我現(xiàn)在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給我的了。”說到這,我拍拍自己的腦袋,想要努力回憶起來。
秦赫抓住我的手,輕聲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我看向秦赫問:“這棺材要不要打開?”
“你不怕嗎?”秦赫問我。
我看著他搖搖頭:“我不怕。”
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這棺材,我倒是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
其實(shí)這棺材在這里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了,里面的尸體估計早就變成了一堆白骨了。
可我總覺得,只有打開這棺木,才能知道關(guān)于這里的一切。
而且我一直記得那時候見過一個穿著古代嫁衣的女人,雖然已經(jīng)想不起來面貌,但我隱隱覺得,只要打開棺木,便能夠證明那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境。
“我們打開看看吧!”我朝秦赫說。
秦赫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從口袋里拿出兩個口罩,其中一個遞給我。
等我們帶上口罩后,再一起推開了眼前的棺木。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后先把外面的棺槨打開后,便露出里面的那一層棺材。
這棺材比外面那層木頭稍薄一些,秦赫一個人便推開了一尺的距離。
隨后我與秦赫便看到了躺在里面的人。
那是一個身穿鳳冠霞帔的女人跟一名穿著喜服的男人。
兩人擁抱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而另我跟秦赫大驚的是,這里面的男女在樣貌上與我跟秦赫竟然就七八分的相似。
“這……”
“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我呢喃著掐了一把秦赫,秦赫疼得皺了下眉,然后朝我搖搖頭。
而我也恍然想起,我小時候來到這里的時候,似乎就是這個女人領(lǐng)著我過了橋,然后在這里把一塊石頭給我。
而回憶里看不清楚的人臉漸漸被眼前的人所代替。
“我以前見過她。”
“也許,我見到的只是她的魂魄……”
說到這,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可以說,這完全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人死后多年尸身不腐,人死后或許真的存在靈魂。
這些傳說,我們可能聽過很多,但誰也拿不出有力的證據(jù),直到現(xiàn)在,還一直在爭論不休。
秦赫又用力,然后直接把上面的蓋子都推開。
也不知道這里面的尸身是怎么保存的,看起來栩栩如生。
尤其是,在長相上與我跟秦赫這么相似,我們站在外面,他們躺在里面,怎么看都覺得有些詭異。
可緊接著,我們便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起來。
隨后,一陣清風(fēng)吹來,里面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便在我與秦赫驚愣的目光下,逐漸化為了灰燼。
最后,整個棺木里,便只剩下了一對龍鳳玉佩。
那是一開始掛在新郎新娘腰上的玉佩,沒想到,只短短的一分鐘的時間,剛才那對尸身便化為烏有,一切似乎都像是在夢境中一樣,一切都顯得這么不可思議。
甚至讓人懷疑之前看到的那一切都成了幻覺。
秦赫撿起里面的玉佩,朝我說:“龍鳳配,這在古代只有皇族的人才能用。”
“可這里是嶺南,他們?yōu)槭裁磿谶@里?”我看向秦赫問道。
“歷史上,有一位和親的公主病逝在了嶺南,而且還是在和親途中。”
“你是說,這個人就是那個和親的公主?”我看向秦赫問道。
“和親的不一定是公主,很多都是大臣家的女兒被封一個公主的頭銜然后送出去和親,就像是歷史上的成文公主,她并不是皇帝的女兒。”【此文架空,歷史也架空。】
“要想知道他們的真實(shí)身份,只有在這里查看一下。”
說到這,秦赫把其中一塊玉佩交給我,并朝我說:“我有種預(yù)感,也許我們來到這里并不是巧合。”
我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把這塊玉佩握在手心。
似乎這件東西本身就是我的一樣,就像是冥冥之中的牽引一樣。
也許我與秦赫今生的緣分在上一世便已經(jīng)注定。
“這里有一塊石碑。”秦赫朝我喊道。
我跑過去,便見秦赫看著石碑上的銘文已經(jīng)念了出來。
念完之后,他跟我說:“這里面躺著的男子叫李銘字明韶,女子叫林菀。”
“李明韶是歷史上的一位戰(zhàn)神,十六歲上戰(zhàn)場,二十六歲那年失蹤,歷史上說,若不是李銘失蹤的話,唐朝也不會衰敗最后被人推翻。”[架空,請勿對號。]
“他為什么會被葬在這里?”我看向秦赫問。
“也許是殉葬。”
“殉葬?”我不敢置信的看向秦赫。
“這只是我的猜測。”
“不過看這里的布置是花費(fèi)了一番心血的,尤其是這陣法,還有這不腐的尸身,都足以證明他在修建這座墓室的時候花費(fèi)了不少的心血。”
“你說這墓室是李明韶修建的?”
我對歷史了解的不是很清楚,更是很少關(guān)注那些野史,所以對待李明韶跟林菀的事情可以說是一點(diǎn)都不清楚。
可這一刻,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當(dāng)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一對男女穿著嫁衣死去。
我不自覺的摸著自己手腕上的石頭。
心里的那種渴望越來越強(qiáng)烈。
也許是心中所想的比較強(qiáng)烈,隨后,我便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衣的男人抱著一個穿著紅色嫁衣的女人從那吊橋一步步的朝這邊走來。
“生不同衾死同穴,林菀,你是我的新娘,誰也搶不走你……”
我看著他滿身悲涼的抱著女子一步步的走近那棺槨。
之后,他抱著女子一起躺在了里面。
我忍不住朝他們走近,看到那男子摸著女子的臉,眼底劃過一道淚痕。
然后他拿出一顆藥丸吃了進(jìn)去。
之后,按下里面的機(jī)關(guān),棺淳的蓋子緩緩合上。
殉葬?
看著這一幕,我的眼淚瞬間洶涌了下來。
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選擇了殉葬。
“秦赫,秦赫……”
這一刻,我心里不知道為何慌亂了下來,忍不住朝周圍喊道。
秦赫快速趕來,然后把我摟在了懷里,接觸到他溫暖的體溫,我這顆心才慢慢踏實(shí)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