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笑著對他說:“那你以后要努力哦,當醫生要學很多很多東西的。”
喬意聽到小寶的話,頓時對他來了興趣。
然后朝小寶說:“你想學中醫還是西醫。”
“治病救人的就好,而且我都想學。”
“學中醫的話,你要背誦很多東西,不如我先來教你背湯頭歌吧!”
“好啊!”
“四君子湯,四君子湯中和義參術茯苓甘草比……”
喬意念一句,小寶跟著念一句。
不過考慮到小寶年紀小,喬意只背了四君子湯。
可沒想到,背誦了兩遍后,小寶便能夠從頭背下來。
雖然只有三句,但因為都是藥名,背起來很繞口。
就是我聽了兩遍也沒記完全,沒想打小寶卻是已經記下來了。
記下后,小寶眨著眼睛問喬意:“還有呢?”
喬意愣了下之后,又開始接著教他下面的。
“升陽益胃湯……”
兩人一人念,一人跟著學,到飛機落地的時候,小寶竟然背誦了十種湯藥。
而且還學著喬意哼唱了出來。
“這是我師父教我的,那時候學中醫的時候,我已經十來歲了,也沒小寶記性這么好。”喬意感慨道。
之后,他一臉激動的朝我說:“小寶是個學醫的好苗子,不如讓他從小就跟著我師父學吧!”
我看看秦赫,秦赫低頭問小寶:“你想跟著你太爺爺學嗎?”
小寶點點頭,一臉的堅定:“爸爸,我想學。”
“我知道,因為有太爺爺在,我的身體才漸漸轉好的。”
“那你要堅持下來,學中醫應該會很累,你愿意堅持下去嗎?”秦赫接著問。
“我愿意堅持下去。”
說完之后,小寶看著我跟秦赫說:“等我學好了醫術,以后就可以讓爸爸媽媽一直健健康康的長命百歲,不用像小寶一樣受病痛的折磨。”
聽到小寶的話,我眼睛頓時濕潤了。
我緊緊的抱著他,感動的不能言語。
這個孩子真的是太貼心了,因為自己受過病痛的折磨,便不想別人如他一樣。
等車子開到海邊后,我們坐了輪船一起過去。
等我再踏入這里的時候,幾乎都快要認不出來了。
經過一年的改造,這里的建筑都被統一規劃,不管是風景還是建筑,都給人一種美感,踏進這里,就像是踏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隨手一拍,每一幀都能夠如畫。
風景如畫,而且給人一種恬靜安寧的感覺,站在這里,就像是接受了一場心靈的洗禮一樣。
放下塵世的喧囂,感受這里的美景。
“還沒有開放嗎?為什么人不多?”我忍不住問秦赫。
“來這里都需要預約,人數都控制。”秦赫開口道。
“人數控制?這樣能盈利嗎?”我忍不住問秦赫。
“門票比較貴,我覺得,如果不控制人數的話,旅游就沒了實際上的意義,人生人海還有什么看頭,況且,人太多,這里還會這么美嗎?”
聽到秦赫的話,我不由的深思起來。
是啊!每年放假的時候,也是旅游業最紅火的時候。
每個景點都人擠人不說,那些游客還亂扔垃圾,好好的一處美景,過后便成了垃圾場。
再美的景色,都經不起人這么破壞。
如果葫蘆島成了那樣,也會影響這里居民的生活質量,雖然經濟會上去,但同樣也會失去這里最寶貴的東西。
“爸爸媽媽,這里好漂亮啊!”
“我們先把行李放到錢婆婆那里,還有,一會見到錢婆婆跟你欣欣姐姐的時候,記得打招呼哦!”
我笑嘻嘻的跟在他們身后,喬意跟秦赫兩人則分別拉著巨大的行李箱。
喬意一邊走,一邊朝秦赫抱怨:“我覺得我來這里專門就是給你們當醫生跟傭人來的。”
“你個大男人不拿行李,難道讓女人孩子拿著嗎?”秦赫鄙夷道。
云歌連忙跑過去,朝喬意說:“喬大哥,我來幫你一起拿。”
“還是云歌好,你拉著這個箱子。”
說著,喬意把一個粉色的大拉箱給了云歌。
云歌看著粉色的箱子,表情有些難以描述。
不過很快,我便帶著孩子們到了錢婆婆那里。
錢婆婆的房子并沒有拆遷,不過外觀上又重新裝修,顏色跟風格上與其他的房子看起來一樣,多了一種歐式的風格。
等我敲門進去后,錢婆婆看到我后,一臉的驚喜:“晴天,你怎么來了?”
“錢婆婆,我想你了。”
我摟著錢婆婆的肩膀撒嬌道。
“你這孩子……”
“對了欣欣呢?她過周末了沒?”我問錢婆婆。
“她馬上就要考試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放假。”
“高考還有一個星期吧!”
我這才想起來,高考馬上就到了。
之后,錢婆婆朝我說:“你們要是有空的話,就在這里多住幾天,欣欣一直念叨著你,就等著高考完之后去海城找你呢!”
“我也想你們。”
尤其是在經歷過這些風雨之后,更想念這里的平靜。
之后,小寶跟云曦還有云歌都上前跟錢婆婆打了招呼。
“好,好,這一下,這里就熱鬧多了。”
錢婆婆一直很喜歡孩子,看到小寶他們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秦赫跟喬意還有云歌三個人把行李抬到了房間。
因為這里住了一些旅客,空房子只有三間。
我們一家三口一間房間,本來是想云歌跟喬意一間房間,云曦自己一間。
但云歌擔心云曦一個人睡覺害怕,便主動提出自己跟云曦一個房間住。
云歌雖然已經屬于少年,但云曦才六歲,倒是沒有什么忌諱的,便由著他們去了。
晚上的時候,我翻新聞的時候,便看到林雨晴在網友們的喊話中,終于出來露面。
她痛哭流涕的表示懺悔,并且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了自己媽媽身上。
并且還說:“因為那時候年紀小,我真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直以為我就是林家的孩子,到后來,碰到陳慧芳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那時候她威脅我,不準我說出真相,并且還一直以此要挾跟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