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問話,但秦赫的語氣卻是很篤定。
我腦袋翁的一聲,整個世界似乎變得空白一片。
只有秦赫這句,你在借種生子?這句話不斷的在腦海中徘徊。
“葉初夏,你好的很,我秦赫從來沒有這么被人算計過!
“不……不是,我沒有,這個孩子真的不是你的!蔽一艁y的解釋,車窗上映出我慘白的臉色。
我也不管秦赫信不信,慌亂的給自己澄清:“我那時候并不認(rèn)識你,那次事情也是偶然,我要是真的借種生子的話,我干嘛不去精子庫借去!
我不知道秦赫信了沒信,我小心翼翼的看著秦赫的臉色,心跳如鼓。
“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等三個月后,我?guī)闳プ鲨b定,如果證明不是我的,我們就兩清!
秦赫面色無波的說出這段話來。
我心里卻在盤算著怎么逃過這一劫,最后,想來想去,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帶著小寶離開這個城市。
到時候秦赫找不到我,自然就沒辦法拉著我去做鑒定,等躲過幾個月后,到時候事情已成定局,相信秦赫也沒辦法。
反正我也沒指望著讓秦赫認(rèn)下我的孩子,在我心里,不管是小寶還是我肚子這個,都只是我一個人的寶貝罷了。
我沉默的點點頭,心情漸漸沉重。
一路上,我都在盤算著要是帶著小寶離開該去哪里。
最主要的是,我現(xiàn)在手中根本沒有錢,離開這個城市,連房子都租不了,況且還要轉(zhuǎn)院,各種事情堆集在一起,都不簡單。
我沒敢讓秦赫把我送進(jìn)醫(yī)院,直接讓他把我送到離醫(yī)院還有兩站地的公交站牌。
因為小寶,我對秦赫還是存有防備。
秦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出口道:“把你身份證給我看一下,我拍照!
我愣愣的看著他,就聽他接著說:“我得保證你不會溜走!
他的話,讓我呼吸一頓,最后還是乖乖拿出來了身份證。
我知道,如果我不拿出來的話,秦赫肯定會懷疑我心虛的。
秦赫拿著手機(jī),讓我舉著身份證給我拍照。
他一邊拍照,一邊跟我講:“除了這個身份不明的孩子,你還欠著我五十萬,所以,這是最保險的方法。”
說完,他又警告我:“別想著逃跑,除非你改頭換面,換了身份,否則的話,有這個在,你也逃不掉!
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覺得自己真是招惹了一個可怕的男人,感覺他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連這一點都想到了。
我敷衍的點點頭,幾乎是落荒而逃一樣打開門下了車。
等看著秦赫的車子開走后,我才松了一口氣,然后坐上了公交車。
到了醫(yī)院后,小寶的燒已經(jīng)退了,剛有了些精神,我給他買了點易消化的粥喂他吃飯。
正吃著,就見我婆婆的聲音傳來:“你媽剛打電話找我了,問我你跟佳誠最近怎么樣?是不是鬧了別扭?”
聽到我婆婆的話,我身子一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那句我跟任嘉成已經(jīng)離婚的話,梗在嗓子里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