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你跟為夫來。”
說著就拉著她的小手走了,來到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而且正好有一處涼亭。
于是!
他們二人就坐了下來。
“這是我親自在廚房熬的人參,來,為夫喂你。”
“······”
宮氿寒把她拉到這里來,不會就是為她喝這個吧!
而且!
連人參他也隨時隨地帶到身上?
不過,她并不打算讓宮氿寒喂,而是自己拿過來自己喝,畢竟安泰禾叔叔剛剛過世,他們還在他的府中看望他,若是他們在這里秀恩愛讓別人看到了,肯定會暗地里說他們的不是。
宮氿寒也不勉強。
等到他喝了一半之后,他才緩緩開口:“昨天安將軍去了皇宮,之后便匆匆忙忙回來了,期間發生了什么沒有人知道。”
原來安泰禾叔叔是去了皇宮。
昨日的那個時候,她還在昏迷中。
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
但是······
“可是,安泰禾叔叔是他的人,也忠心于他,他應該不會對他下毒手吧!”
而且。
繼他父親之后,安泰禾是唯一待在他身邊撫養他稟培養他的人,再是天大的事情也不會到了要了安泰禾叔叔的命呀!
“除非安將軍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
聽到如此!
云紫蘇渾身一震。
也許還真的如此,究竟還有什么事情連宮氿寒也不知道的呢?
忽然!
宮氿寒俯身上前,來到云紫蘇的耳畔前,輕聲說道:“丑女,這回你怎么不懷疑是為夫動的手?嗯?”
“咳咳咳······”
這個小氣的男人。
不就是誤會了他么!居然還記在心里。
“宮氿寒,過去的事情你總是揪著不放那就沒意思了,我們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苦口婆心的教誨著隔著自己老近的男人。
“丑女說的對,那為夫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快說是什么事情?”宮氿寒該不會有什么東西在欺騙她吧!不禁冷了臉。
“其實今日在小院落給你做的飯菜不放油也不放鹽。”
“······”
這是在懲罰她在‘偷人’嗎?
須臾!
一片薄薄的、小小的雪花慢慢落在云紫蘇手里的碗中,碰到熱乎乎的人參湯,一下子就沒有了蹤跡。
盡管是稍縱即逝!
但云紫蘇還是看到了,隨后與宮氿寒對視了一眼,顯然他也看見了。
于是!
他們二人都同時望向了天空。
天空中稀稀疏疏的雪花在飛舞,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跡象,有不少還飄進了涼亭里面來。
不遠處有聲音傳來:“快看啊!是雪,是雪,下雪了,安將軍一定是有什么冤屈······”
“八月飛雪了,八月飛雪了,咋們快去跪求皇上,說將軍有冤屈。”
······
雖然她與宮氿寒所在的地方比較偏僻,但是,有人大聲叫喊著還是聽得見的。
“丑女,對此,你怎么看?”
丑女與他們不同,見識也應該也多一點。
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但這很是不正常。
只看云紫蘇把眉頭皺得五官都要擠在一處了,隨后才慢慢看向宮氿寒,一句一頓的問道:“宮氿寒,這種八月飛雪的情況,是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見宮氿寒點了點頭。
她才默默的閉上眼睛。
“知道有一句話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孽嗎?一般有很多自然災害出現之前都會出現反常現象,水災、地震以及火山爆發之類,所以今日之后,一定要注意一些反常情況。”
“嗯!”
看來在丑女曾經生活的地方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一場雪下得并不是很大,也沒有維持多久就停止了。不過,地上已經撲了白茫茫的一片。
過了不久!
也許是因為這場雪下得蹊蹺的緣故,已經被認定為是自殺的安將軍,重新把此事交由大理寺和刑部聯合調查。
聽聞此事的那些安將軍的部下和京城的老百姓們,都覺得皇上是個明君,對殷佐的敬仰越來越高。
所以!
安將軍的尸體被移往了大理寺的冰窟小心看守,臨時搭建的靈堂依舊擺放在那里,并沒有撤掉。
大雪一停,原本還想找云紫蘇的殷佐,急匆匆的會皇宮了!
云紫蘇和宮氿寒找到了安畫。
安畫在躲在靈堂上哭泣。
皇上一走,父親的尸體沒多久也被搬走了。
她現在只能默默守在這里,原本以為大理寺立了案,只要等大理寺那里重新查找證據就行了。
可是!
現在心里卻是空空的。
“安畫,要不你跟我回寒王府待幾天!”
云紫蘇慢慢走近靈堂內,來打安畫的身后,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小姐,我沒事的,父親就只有我這么一個女兒,如今他去了,府中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不能像以前那樣跟隨你了。”
“嗯,我知道,為了安泰禾叔叔,你一定要把將軍府撐起來。”
也許,只有多做一些事情,充實她自己。
安畫才會盡快的從悲傷中換過來吧!
“嗯!我會的,小姐。”
又斷斷續續跟安畫聊了一會兒,云紫蘇才起身離開。
坐在馬車上。
云紫蘇摸了摸還沒有鼓起來的肚子,長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
看出了云紫蘇的不開心,宮氿寒將她摟在懷里,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我想起了小的時候,安泰禾叔叔把他很寶貝的寶刀借著我的時候,還親自教了幾招他舞刀的路數,想想那時候的他,豪爽大氣,又喜歡逗著自己笑。”
“丑女,也許死對于安將軍來說是一種解脫!”
云紫蘇愕然!
是啊!
在邊關的時候,她看到小逸奉殷佐之命隨著押運糧草的隊伍來打軍營,把殷佐的密旨送到安泰禾叔叔的手中,那時候她進去剛好看到他那樣痛苦的表情。
現在想想。
也許在那個時候,安泰禾叔叔已經知道了殷佐已經下定決心要除掉宮氿寒的事實。
他內心應該是掙扎的吧!
畢竟!
安泰禾叔叔的曾經是父親的部下,一心一意忠于父親,而她又是宮氿寒的王妃,對于寒王他想必也是敬佩的吧!
在回京后,最后看到他的時候是在皇宮門口,那時的他蒼老的許多。
心中必然很不好受!
算了!
不想那么多了,于是,云紫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于是,立馬抬頭問道:
“茯苓不是也懷孕了嗎?她現在在哪里?”
現在還是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