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提著一把刀走了過來。
看著地上的黑衣人微微一驚!
隨后拱手道:“郡主,李寡婦與大牛已經死了,請你回去吧!”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
“滾!”
云紫蘇憤怒著咆哮。
手麻痛麻痛的,剛剛下手有些重了!
黑衣人走后,沒過多久,張卓和何獻便飛了過來。
看著他們的有些凌亂的發絲,身上的衣裳也被劃破了好幾處。
“他們死了,我們回去吧!”
張卓何獻一怔!
“郡主!”他們很愧疚,云紫蘇想保護李寡婦和大牛,再怎么努力,最后還是死了。
看著云紫蘇的背影,,他們二人覺得,云紫蘇應該對他們很失望吧!
他們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默默的跟了上去。
回到七皇子府時。
夜洛絕已經等候多時了。
一看到云紫蘇哭喪著臉走了進來,他嘴角一勾。
“小野貓,怎么樣?”
云紫蘇抬眸一看,不喜也不怒,而是淡淡的說道:“你來干什么?”
“本皇子來看看你生氣了沒?”
云紫蘇自然知道,他說的是關于李寡婦和大牛的事情。
“有什么好生氣的,要怪只能怪我技不如人。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要睡了。”隨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光明正大的趕人了。
“好,那本皇子就不打擾了,祝你做個好夢!”
夜洛絕出了祥華苑,便直接去了書房。
瞿統領已經等了很久了。
他一進來,坐在美人榻上,看了看放在桌案上的奏折。
“哼!殷佐要來了,這一次讓他們有來無回。”
殷佐如今可是殷云國的皇帝,奏折上說是為了兩國的友好,實則不然吧!
不管他與宮氿寒有什么目的。
到了他的地盤,想全然而退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殷云國失去了宮氿寒和殷佐,那他統一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瞿統領,去安排一下,老朋友見面,必然要暢飲一番。”
“是!”
祥華苑中。
云紫蘇正打算休息,于是走到燭臺前正打算吹滅。
“嗖······”
一枚暗器破窗而來,云紫蘇頭一偏,伸手一劫,暗器正好被夾在中指與食指之間。
看著暗器上綁著一張卷起來的信條。
她不由得嘴角一勾!
將信條打開一看,是秋褲的筆跡。
秋葵已經從她父親那里得知了私自販賣朝廷兵器的官員的名單了。
而且!
過兩日,其中一人就要賣給私商一部分兵器。
看完之后,云紫蘇便把紙條給燒掉了。
哼哼!
秋葵的辦事效率可真快啊!
時間已經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到時候直接拿賬本就行了。
轉身便向床榻走去!
一看到床邊上的有一個人,云紫蘇嚇了一大跳。
尼瑪!
他什么時候來的。
感情現在把七皇子府當成他自己家了。
“宮氿寒,有什么事情嗎?”
他一般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可是!
云紫蘇不知道的是,宮氿寒經常偷偷跑來和她一起睡覺。
“丑女,沒事我就不能來看你嗎?”
那模樣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可以是可以,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
突然發現。
貌似每次和宮氿寒見面都是在大晚上,感覺怎么像偷偷摸摸呢?
“那你睡吧!”
額······
真的就走了?
難道他今日來真的沒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著他轉身向窗戶走去,那背影怎么有些落寞呢?
于是!
叫住他:“等等!”
“丑女是舍不得為夫走嗎?為夫這就來。”一回頭面色依舊冷漠,可那慵懶的聲音已經出賣了他。
來到她身邊的速度,比走到窗戶邊的速度明顯要快了一倍。
云紫蘇頓時無語扶額!
可是!
令云紫蘇更無語的是。
接下來,她還沒睡到床榻上,宮氿寒就先躺了上去。
與上一次一樣,只躺在她平時睡的那一頭的對面。
隨后!
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本書,似是很悠閑的看了起來。
我去!
宮氿寒是打算在這里過夜嗎?
本來是想熄滅蠟燭的,可是看到他在看書,也就算了。
等到她也坐到了床榻上,宮氿寒依舊看他的書。
“宮氿寒,你不說點什么嗎?”
還繼續看書的話,立馬趕人。
“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朋友要來了。”
“誰啊?”
“殷佐!”
“不認識。”
這時!
宮氿寒嘴角一勾,繼續看書。
當然不認識了。
丑女連他都忘了,要是還記得殷佐的話,那他是不是要咬舌自盡?
“殷佐是殷云國的皇帝!”
也是他同父異母的的皇弟。
當初為了丑女,他放棄了當皇帝,不過他并不后悔。
因為現在丑女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
“真的?沒想到本小姐有這么牛掰的朋友!”
可是!
她一說出這句話。
某人的臉就黑了!
“丑女,你別忘了,你還有比他更牛掰夫君。”
殷佐那小子那里牛了?
除了是個悶油瓶之外,哪一點都不好。
反正,他看殷佐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好好好,你牛!”你全家都牛。
只是,堂堂一國之主,他來戊戌國干什么?
再說了。
夜洛絕怎么可能會讓殷云國的皇帝平平安安的離開?
顯然,宮氿寒猜到了她的想法。
“一是為了商議兩國休戰的一些協議,二是為了配合本王完成大計。”當然還有三,不過第三點,他不想說。
“你不是說你很牛嗎?還需要他配合你?”
“丑女,你不要小看為夫,為夫可比你想象的要厲害。
沒有殷佐,我照樣可以完成大計。”
只是要麻煩一些。
不過。
為了萬無一失,也為了丑女,他不容許有一絲一毫漏洞。
“嗯!既然這樣,那本小姐也告訴一件喜事。”
“不用說我已經知道了。”今日七皇子在朝堂公然宣布他與丑女婚訊,就是要挑釁他。可是,他怎么能七皇子得手呢?
“丑女放心,他不會得手的。”
看著宮氿寒說的胸有成竹,想必已經有了計策。
不過,還是要提醒他一下。
“我覺得,七皇子有可能會利用此事對付你。”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然。
夜洛絕怎么可能會在朝堂上公然宣布呢?
只需要擬一張圣旨即可!
“你是在關心為夫嗎?”
宮氿寒將書拿開,凝視著她。
七皇子打得什么主意他還是清楚的。
可是。
他忘了,他這樣公然宣布婚訊,那就腹背受敵了。
畢竟!
她的母妃可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他不把他的母妃看在眼里,只因為他覺得他的母妃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哼哼!
再不起眼的人,也許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會是一顆很有用的棋子。
“為夫你個頭啊!本小姐覺得,你要是掛了,本小姐的后臺就沒有了,得不償失不懂嗎?”
尼瑪!
剛剛貌似他一直都以為夫自稱來著。
她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腦袋秀逗了。
“喂!宮氿寒,你怎么躺下來了?你快起來,你可以走了。”
這人簡直了!
說著說著就脫掉了外跑,眼看著又要脫褲子,云紫蘇抱起被褥就直接扔向宮氿寒。
“夫人這么好,連被褥都準備好了,為夫甚是喜歡。”
隨后脫了褲子就睡下了。
“臭流氓,你下去,下去,快去下去······”
宮氿寒越來越不要臉了。
看著說已經沒有用了,云紫蘇直接抬腳就踹。
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不管踢到哪里,只要夠得著就直接踹。
“丑女,你踢錯地方了。”
宮氿寒‘悶哼’幾聲,說起話來幾乎有些咬牙了!
額······
踢錯了?
能踢到哪里啊?
咦~
不會是那個地方吧!
“宮氿寒,我告訴你哦!我已經說過讓你快走的,你自己不聽,是你自找的,以后要是不能傳宗接代可不能怪我。”
得事先說明一下!
省得以后找她麻煩。
“丑女,真想鑿開你的腦子,看看里面裝的什么?我想說你踢到我的手里,手上還有傷呢!”
“啊?只是手啊!還好還好,那應該沒事,踢斷了我再幫你接上就行了。”
嚇死了!
還以為是踢到了他的老二。
看到宮氿寒不說話了,云紫蘇默默竊喜!
須臾!
“喂!宮氿寒,怎么還賴在床上?快起來。”
“你再不起來,本小姐就又踢了,等下腳可沒長眼睛,踢到哪里可不管我的事。”
“宮氿寒你個混蛋,你倒是吱一聲。”
······
等到云紫蘇喊累,爬到另一頭一看。
尼瑪!
宮氿寒已經睡著了。
豈有此理!
霸占她的床,還睡得那么香,就不怕她真的把他踹出去嗎?
正打算動手。
可是!
一看到,他手里還纏著布條。
這是她那天在醉仙樓不小心把他弄傷的。
都過去好幾天,布條依舊是那一塊,貌似沒換過。
他是懶得換,還是不想換?
再看看,他那張天怒人怨的臉,雖然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但湊近一點不難發現。
他的眼底已經呈現出了的黑眼圈。
這并不是這幾日造成的,看樣子應該是日積月累而形成,大概有兩三年之久了吧!
心下一軟!
哎!
看在大家是同盟的份上,不,應該是,看在你長得那么好看的份上,姑且讓你休息一晚吧!
于是!
為他蓋上了薄薄的被褥,自己也回到另一頭睡下了。
豈料到······
已經呼吸均勻的宮氿寒,卻驀然勾起了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