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輕緩之急。
大將軍帶著兵馬連夜出發(fā)趕往邊關(guān)!
云紫蘇知道,雖然現(xiàn)在宮氿寒表現(xiàn)的很平靜,但他一定很擔(dān)心邊關(guān)的事情。
“我們回京城吧!”在這里很好,心里很踏實。
可是!
他們不得不回去。
尼瑪!
就讓他當(dāng)一回大度豁達(dá)的人吧!
“好!”本來想讓丑女多過一些平靜的日子,看來是不行了。
來的時候,本來就是兩手空空。
現(xiàn)在要回去了,也是兩手空空,快馬一鞭,他們便回了京城。
京城。
“你們說蕭世子和寒王誰更適合當(dāng)新皇帝啊?有消息說,寒王無意稱帝,應(yīng)該會是蕭世子吧!”
一個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支持寒王當(dāng)新帝,寒王一代戰(zhàn)神,為我們這些老百姓一直奮勇殺敵,他要是當(dāng)了皇帝,一定不會讓我們這些老百姓受苦的。”
另一個人很贊賞的說道,對寒王那是神一般膜拜。
“那也不一定,寒王雖然是戰(zhàn)神,叱咤戰(zhàn)場,乃一介武將。
回京城這幾年都很少過問朝中之事,看來不善打理政事。
還是蕭世子比較好,這些年一直養(yǎng)精蓄銳,學(xué)識自然要比寒王高一等。
沒看到這幾日,把朝中之事處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膯幔?
由此可見,蕭世子比寒王更勝一籌。”有老百姓反駁道。
之前那人頓時不敢了!
“要不是寒王,蕭世子早已死在宮臻的手中了。
依我看,寒王只是覺得這點小事,蕭世子能處理的好,所以便讓蕭世子打理。
你們想想,寒王可是前朝太子呀!他不當(dāng)皇帝誰當(dāng)?”
眾人啞口無言,因為那人確實說的沒錯。
不過……
須臾!
還是有人反駁的。
“那也不一定,不是說寒王無心打理……”
議論聲一波接著一波,從未停歇過!
這幾日一直如此。
有時候說著說著還會爭吵起來,更有甚著拳腳相對。
這幾日一直如此!
可能只有等到他們其中一個當(dāng)了皇帝,才會停止輿論。
聽聞這些,云紫蘇蹙了蹙好看的眉!
他們二人要到京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換了馬車。
此時這馬車正從人群中穿過!
在馬車?yán),宮氿寒擁她在懷里。
抬頭看一眼宮氿寒,但只看到他精致的下巴,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他會在意這些言論嗎?
云紫蘇最擔(dān)心的是,宮氿寒想不想當(dāng)皇帝?
心從一踏進(jìn)京城,就開始七上八下。
她現(xiàn)在最怕的是。
宮氿寒問她一句,希望誰當(dāng)皇帝?
所以……
一到了岔路口。
“宮氿寒,我要回去了。”她府中人雖然少,但是卻有很多病人。
她想回看一看他們!
“跟我回府!”丑女都是他的人了,自然要跟他回他的寒王府,那里才是她的家。
“我府中還有病人,你難道要我撒手不管?”
隨后,又怕宮氿寒會拿他跟那些病人比,于是,又說道:
“你已下聘,我已接下,下個月就迎親的日子了,到時候我天天都在寒王府,你還怕看不到我?”
婚期將近,她總得把自己府中的病人安排了。
不然!
她一出嫁,誰去料理他們?
“好!就依你!边有一個月,感覺時間很久遠(yuǎn)。
下了馬車,云紫蘇便快步向郡主府走去。
郡主府。
“郡主回來,郡主回來……”
云紫蘇才剛一露面,在掃地的一位少年立馬興奮大喊。
隨后!
那些病人都出來迎接了。
額……
有必要那么激動嗎?
她只不過失蹤了幾天,又和宮氿寒出去了幾天,算一算,連半個月都沒到。
“郡主你沒事了,太好了!”
“都快擔(dān)心死我們了。”
“這些日子,我們大伙燒香拜佛,就盼著你早些回來呢!”
……
眾人臉上堆滿了笑容!
突然!
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小姐小姐,你總算回來了,擔(dān)心死我了!币粵_進(jìn)人群里,看到云紫蘇就直接抱過去。
額……
尼瑪!
安畫最近力氣見長。
抱就抱嘛!
干嘛像八爪魚一樣撲上來呢?
“好了,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嗎?”
安畫,自覺一點下來吧!
萬一讓她看到身上的吻痕,肯定要怪叫起來的。
果不其然!
“啊……”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安畫,打算放開自家小姐。
卻沒想到,她竟看到小姐脖子上那淡淡的痕跡,一時慌亂,然后叫了起來。
“怎么?”
怎么紛紛問道。
他們還以為郡主受傷了呢?
“沒、沒事……”在云紫蘇充滿威逼的眼神中,安畫搖了搖頭。
沒過一會兒就讓病人們回去了!
在素院中。
云紫蘇大大小小的瓶子擺了一地,隨后又拿起各種毒來觀察。
輕嘆一聲后,繼續(xù)研究!
忽然!
一杯飄出清香的茶遞到了云紫蘇的面前,她一接過,飲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須臾!
有一個小臉蛋湊了過來。
云紫蘇看了她一眼,疑惑道:“你看得懂?”
只見安畫搖搖頭!
“那你看什么?”
安畫尷尬的瞟一眼云紫蘇,確切的說是在瞟她的脖子。
額……
這個安畫。
還真是八卦!
不理她,繼續(xù)研究她的毒藥。
須臾!
某人實在忍不住內(nèi)心的八卦,又躊躇了一下才問道:
“小姐,你和宮氿寒洞房了呀?”
“嗯!”
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吧!
不過!
安畫這么一說,她腦海里忽閃而過某些羞羞的畫面。
“痛嗎?”
她很為小姐擔(dān)心!
小姐脖子的痕跡雖然淡淡的,但是卻密密麻麻沒有空隙,可見小姐被寒王帶走的那幾天有多瘋狂。
刷的一下!
紅暈爬上了云紫蘇的臉頰,并且越來越紅,臉上滾燙滾燙的。
“你這小妮子,是不是想男人了?說,看上誰了,本小姐給你做主。”讓她也嘗一嘗被折騰到下不了床的滋味。
誰知……
安畫小臉一紅。
急急擺手,連忙說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就想一直待在小姐身邊!
才不要去受那份罪呢!
在安畫看來,與男子同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她不要去遭那份罪,可是小姐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氣息!
這是為什么呢?
一定是小姐被寒王灌了迷魂藥。
哼!
寒王哪里有蕭世子好。
可是……
寒王和蕭世子都是前朝的皇子,而且寒王還是太子,小姐又要嫁給太子了。
那在小姐的心里希望誰當(dāng)皇帝呢?
應(yīng)該是寒王吧!
這樣一來的話,小姐就可以當(dāng)母儀天下的皇帝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小姐可是一心一意助蕭世子復(fù)國,好幾次差點丟掉了性命。
只是……
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
還是直接問吧!
“小姐,誰會當(dāng)新帝的事情,從宮亂第二天開始就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你希望誰當(dāng)新帝啊?”
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小姐會不高興。
云紫蘇抬眸。
慌楞了一下……
隨后不假思索的說道:“蕭遺墨!”
回答后,她自己也心虛了一下。
她,是自私的。
如果,宮氿寒當(dāng)了皇帝,就算宮氿寒為了她摒棄后宮佳麗三千人。
但是……
總會有不得已的事情,讓他接納別的女子。
就算是以前!
他手握重兵,傾權(quán)朝野,幾乎沒有人敢動他。
可是呢!
他還不是娶了并沒有見過面的自己。
人生多少無奈呀!
所以!
她希望,當(dāng)皇帝的人是蕭遺墨。
這樣。
至少宮氿寒不必為了那些無奈而娶別的女子。
所以……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
可是……
愛一個人,不就是自私的嗎?
“小姐……”安畫沒有在說下去了。
她不懂得小姐心中所想,但她知道,小姐有自己的考慮。
哎!
也都怪自己。
問這個問題干什么?
弄得現(xiàn)在小姐好像不高興了。
不行!
得讓小姐高興起來。
不過,小姐會因為什么事情而高興呢?
哦!
對了。
小姐不是要嫁給寒王了嗎?
那對寒王的事情,一定很感興趣吧!
“小姐,你知道嗎?寒王下的聘禮可有意思了!
咦?
有意思?
下聘禮不是給金子銀子,或者鋪子別院之類的嗎?
安畫居然用有意思來形容。
頓時!
好奇心四起。
不過面上表現(xiàn)得很平靜!
“有意思?”似是隨意問了問:“有什么意思啊?”
“哎呀!小姐,我這樣說出來就沒味了嘛!來,快跟我來,我?guī)闳タ纯矗WC你也會覺得有意思的!
說著就拉著云紫蘇的手走了!
云紫蘇無奈笑了笑,便隨她去了。
“安畫,你怎么帶我走這里。俊辈皇且殠斓膯?
這里又不是!
宮氿寒不會是沒給她送金銀珠寶吧!
哼!
要是這樣,那也太小氣了。
宮臻的國庫不是被他搬空了嗎?
分她一半不行!
嘟嘟嘴,心里有心失落。
咦?
不對?
這里是走向藥房的,宮氿寒不會是給她送藥材吧?
想想極有可能!
“小姐,到了你就知道了,看看前面就到了!
就知道小姐會感興趣。
不然小姐哪里會問?
要是小姐不感興趣的事,小姐壓根就不會去問。
“吱呀”一聲響!
安畫拿著鑰匙開了鎖,一下子就把門推開了。
哇哦!
撲鼻而來,滿滿都是藥材氣味。
一聞到這些氣味,云紫蘇眼睛驀然睜大了起來。
不會吧……
宮氿寒不會這么大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