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寒王府的大門后。
突然不知道想要去哪里?
不想回府中。
尼瑪!
在這里那么長時間了,貌似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做人還真是失敗啊!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滄浪酒樓。
云紫蘇的到來,掌柜很是驚訝。
不過很快掌柜就發(fā)現(xiàn),貌似主子心情不美好。
在最豪華的雅間里。
開著窗戶,默默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頭。
心里莫名有些煩躁!
“需要這個嗎?”
誰的聲音這么熟悉,回頭一看。
正看見一生白色袍子的蕭世子站在房門口,手里提著一壺酒,老遠就聞到香味了。
還是那樣清澈的眼睛,溫文爾雅的模樣。
“求之不得呢!”
蕭世子舉步走進來,賣著溫雅的步伐來的云紫蘇面前。
“這酒是安將軍送的,本來是留給自己喝的,可沒想到今日這就里碰到了你。
那它就不搞留了,免得他日有人說我小氣。
你正好慶祝一下,你離復(fù)仇又成功了一步,而我離復(fù)國也近了一步。”
說著便拿起酒樽倒了起來,沒想到云紫蘇反倒用手微微堵住了鼻子。
“怎么,還沒喝就要先醉了?”
呵呵!
云紫蘇倒是個妙人。
聽掌柜說,云紫蘇喜好飲茶,滄浪酒樓里最好的茶葉都被云紫蘇收了一大半了。
就是不知道,這酒,是不是她的強項?
“你也知道,我的鼻子很敏銳,酒味過剩,這絕對是好酒。”
正打算拿起酒樽一飲而盡!
可是!
酒樽拿到半空中卻被蕭世子用手蓋住了。
“有一個消息,說完再喝也不遲!”
隨后便把她的酒樽拿走了。
云紫蘇愣了一下,頓時無趣了!
突然想喝點酒,卻遇到了一個管家婆。
哎!
今日注定喝不成酒了。
“說吧!什么事?”
“宮中傳來密報,皇上不知從哪里得到消息,說是寒王府近日的守衛(wèi)稀松,要趁其不備,暗中潛進寒王府刺殺寒王。”
什么?
聞言,云紫蘇有些震驚。
這是趁你病要你命嗎?
寒王有許多影衛(wèi)都在她的府中呢!
如今在寒王府中的影衛(wèi)少之又少,而且,這兩日正是非常時期。
寒王府不能出點事情,否則的話,宮氿寒命休矣!
“他們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就是這兩日!”
尼瑪!
這么湊巧。
不行,絕不能讓刺客進入寒王府,不然宮氿寒的病情就瞞不住了。
千載難逢的機會,皇上和太后他們又怎么會放過呢?
他們必然會全力出擊,將宮氿寒置于死地。
得想個辦法,讓他們知難而退。
“我先走了。”
事情迫在眉睫。
這事宜早不宜遲,現(xiàn)在必須準(zhǔn)備好。
雖然目前為止還想不到什么好辦法應(yīng)付,但是只有行動,才會有出路,才會想到更好的辦法。
“紫蘇,我能幫到你。”
這些年,他自己也培養(yǎng)了一些侍衛(wèi)。
如今正好可以幫到她。
“你們以后會成為勁敵,你為什么還要幫他。”
一山不容二虎!
蕭遺墨要復(fù)國,宮氿寒必然是最后一道最強硬的銅墻鐵壁。
雖然宮氿寒不是淑太后的孩子。
但最起碼他現(xiàn)在是寒王,幽炎國戰(zhàn)功赫赫的寒王。
蕭遺墨現(xiàn)在幫他,就等于為以后多制造一道妨礙!
“以后的事情誰能說的定呢!況且,我?guī)偷牟皇撬抑皇窃趲湍恪!?
就算以后富國失敗了,他也不會后悔。
因為他只是在幫云紫蘇而已,與旁人無關(guān)。
“好!此事一了,我們再來把這酒干了!”
“嗯!”
二人正要打算離去,隔壁的房間卻傳來哭泣聲。
他們二人都不禁疑惑!
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了?
“太子,太子,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路可去,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宮千醫(yī)坐在床邊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云媚莊。
她已經(jīng)不如昔日那般光鮮亮麗了!
微亂的發(fā)絲,和有些臟亂的衣裙。
那裙子還是從郡主府跑出去時的那一身。
那不是看在曾經(jīng)他們好過的份上,宮千醫(yī)才懶得理會她呢!
“你父親犯的可是欺君之罪,他必死無疑,你呢!反正死不了,大不了在牢里待個十年八年的就出來啦!”
一聽到太子這么說,云媚莊急了。
她不要坐牢,她才不想坐牢呢!
她要榮華富貴,她還要云紫蘇死。
她今日所承受的這一切,都是云紫蘇害的。
于是!
她跪著走上前幾步,死死抓住宮千醫(yī)的腳。
“太子,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牢房里又臟又臭,老鼠蟑螂滿地跑,我才不要進去。
而且,我早就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說過,你會娶我的。
太子,你、你把我?guī)нM皇宮,向皇上求求情,讓皇上放了我,。
然后,然后你再把我娶進太子府,是不是太子妃無所謂,我覺得當(dāng)一個側(cè)妃就行了。
太子,好不好?”
她極力的苦苦哀求著。
若不是昨日她去寒王府求見寒王時,被拒之門外,她才不會來求他呢!
她喜歡的人是寒王,寒王喜歡的人也是她。
若不是寒王不在,那些個狗奴才才不敢那樣囂張,將她棄之門外呢!
當(dāng)務(wù)之急,必定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媚莊,不是本太子不幫你,而是本太子根本就幫不了你。
就算你與本太子有肌膚之親,可是與本太子有肌膚之親的女子還少嗎?
你現(xiàn)在是罪臣之女,我若是袒護于你,父皇就會對我失望至極。
你說,我如何能保得了你?”
其實,也不是不能保她。
他只是不想觸了皇上的眉頭。
他身體剛好差不多,就偷偷出來瀟灑。
而父皇正因為云丞相一事大怒,此時,他去保云丞相的女兒,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太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行!
這樣下去不行。
看來得用這招了!
“媚莊,你走吧!以后也不要來找我了。”
“媚莊知道,太子你有自己的顧慮,媚莊不會強人所難。
只是,我與太子有肌膚之親是事實,若就此離去,媚莊怕還會對太子有愛慕之意。
還是讓媚莊給太子倒一杯茶,好洗清我們之間的愛慕。
從此以后,媚莊不會來糾纏太子,太子,如此可好!”
楚楚可憐的央求。
貌似真的只是為了忘記對太子的愛慕!
“一杯茶嘛!拿過來本太子喝了便是,你早些離去,不要再回京城了。”
這也是為了她好。
云媚莊離開了京城,久而久之,父皇就會淡忘了這件事情。
“好!只要太子喝了之后,媚莊立馬就走,會離開得遠遠的。”
云媚莊轉(zhuǎn)過身,勾起笑容。
趁宮千醫(yī)不注意,將一包白色的粉末全都倒進了茶水里。
隨后便輕輕搖晃!
“倒一杯茶怎么那么久?”
不禁有些厭煩了。
磨磨蹭蹭的,煩不煩啊!
“好了,馬上就來。”
將茶水倒入杯子中,緩緩的走到宮千醫(yī)面前。
“太子,請喝茶!”
說完,硬生生擠出幾滴眼淚來。
貌似很舍不得一樣!
宮千醫(yī)一把拿過杯子,一飲而盡。
“好了,你走吧!”
宮千醫(yī)將杯子反倒過來,一滴不剩。
云媚莊默默起身,緩緩走向房門。
就要開門時,不慎滑了一跤!
“啊!好疼啊!”
這邊的宮千醫(yī)突然感到燥熱起來,身下某處忽然感到有一股火苗滋生。
她怎么了?
宮千醫(yī)隱忍的欲火走向云媚莊。
“你沒事吧!”
當(dāng)云媚莊抬起頭來,宮千醫(yī)一愣,淚眼盈盈的模樣,讓人甚是憐惜。
“沒事,只是摔倒了腳,太子你看!”
云媚莊輕輕撩起裙子,露出細膩白皙的大腿。
腳折子處有一點點淤青!
這時的宮千醫(yī)哪里看得見淤青啊!
目光一直放在白皙的大腿上,渾身熱得更厲害了。
他撇過臉去,暗暗告訴自己。
不能看,千萬不能看!
他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云紫蘇,現(xiàn)在不能再做對不起云紫蘇的事情,否則,云紫蘇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他了。
本來要扶云媚莊起來的手,立馬收了回去。
云媚莊只好自己起來。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云媚莊一不小心就栽倒了宮千醫(yī)的懷里。
宮千醫(yī)只好被迫扶著她!
這一扶不要緊,要緊的事偏偏讓他看到了云媚莊胸前的春光。
云媚莊的衣襟不知何時都夸到手臂上了,胸前那半遮半露的春光煞是迷人。
已經(jīng)移不開眼睛的宮千醫(yī),不禁動了動喉結(jié)。
欲火上身!
他顧不了那么多了。
總之,眼前的云媚莊太過迷人,讓他情難自禁。
他一把抱住云媚莊。
“太子,你干什么?不是說了我們兩清了,媚莊要走了,太子,你快放開我。”
細細軟軟的聲音很嫵媚,也很不情愿,可是身體卻往宮千醫(yī)身上靠的更近了。
“媚莊,給我!”
說完就直接向她的脖子吻去,那迫不及待樣子,讓云媚莊得意了。
但她卻用手擋住了,不讓宮千醫(yī)得逞。
豈料這樣一來,衣襟夸的更下了!
宮千醫(yī)就像找了魔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給我!”
云媚莊非常委屈的說道:
“可是,我是罪臣之女。”
“沒關(guān)系的,我會向父皇求情,讓他放過你。”
“真的!”
云媚莊貌似很高興,可隨即又落寞了。
“可是,媚莊就這樣跟你在一起,沒名沒分,若是傳出去,媚莊以后還怎么嫁人?”
“我娶你,給你名分!”
說完就迫不及待將云媚莊抱到床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