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金陵城縣衙府居然會出現(xiàn)蠱毒?
這是要搞大事情啊!
看著縣令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他中的蠱毒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姑娘,不知道我家老爺身體狀況如何了?”縣令夫人和鋪頭走了進來,縣令夫人面帶憂色,迫不及待想知道縣令的安危。
“狀況不是很好,但還是有辦法救治的,只不過時間要長一點,我可以先給他開些藥方服用。”要救縣令也不是什么難事,但現(xiàn)在云紫蘇改變主意了,她有必要搞清楚金陵城中到底有什么秘密,特別是這個縣令府中一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這樣啊!那姑娘若看到陌生的人就說是我的遠房表妹,這樣的話就不會引起百姓的恐慌了,老爺已經(jīng)有十幾日因病不上堂了,但老百姓們還不知道呢!所以不能讓老百姓們恐慌。”縣令夫人對于云紫蘇能治得了縣令的病感到很高興,但又因為治病要的時間長又開始擔(dān)憂。
所以!
思來想去,還是剛剛想出的這個辦法好。
讓云紫蘇自稱遠方親戚,一來可以避過醫(yī)女他們的耳目,二來也可以救得了縣令。
“嗯!夫人放心,我明白。”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做賊心虛了。
云紫蘇給縣令來了些特殊的止痛藥方之后,看到縣令果然沒有之前那樣疼痛了,就以為云紫蘇開的藥方有了效果,更加對云紫蘇信任不已。
于是!
安排了好酒好菜招待,還安排了上等的客房給云紫蘇住下。
至于她帶的面具,縣令夫人并沒有多問。
神醫(yī)嘛!
都是非常有個性的,戴面具就是為了裝神秘。
夜晚時分!
趁著夜黑風(fēng)高,云紫蘇避開守夜的侍衛(wèi),來到了縣令的書房。
她想要找一找,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也許對宮氿寒或者殷佐來說是又用的。
云紫蘇現(xiàn)在還根本不知道縣令已經(jīng)投靠了七皇子。
可好死不死,云紫蘇才剛進去沒多久,什么都還沒翻到,就有人一把推開書房的大門。
一個人被踹了進來,跟著一個女人也被推了進來。
云紫蘇無處躲藏,只好躲在書架后。
不一會兒!
書房內(nèi)亮了起來,被踹進來的人就是今天請她到縣令府的捕頭,被推進來的人就是縣令夫人。
“夫人,聽說你今天請了一位郎中來府上了?”一個高傲陰毒的清脆聲音傳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就是說起話來讓覺得很可怕。
云紫蘇暗自碎了自己一口唾沫!
尼瑪!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茯苓。
這是什么運氣?
隨便進了個縣令府都能碰到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沒有,沒有,今天府中只來個遠方親戚。”縣令夫人一臉賠笑,堅決否認云紫蘇是郎中,只說是遠方親戚。
“遠方親戚?”茯苓自然不相信縣令夫人的鬼話,但也沒有拆穿她的話,而是很不屑的說:“不要以為隨隨便便去找了個郎中回來,就以為能救得了縣令,我下的毒還沒有看見過那個人解得了。”
茯苓相當(dāng)自信,因為她的蠱術(shù)蠱毒以及蠱蟲都是極少人知道的,就算有人知道也從未看到有人能解過她的蠱毒。
當(dāng)然了,云紫蘇那天破了她的蠱術(shù)她自動忽略了。
因為在她眼中,云紫蘇早晚都是個死人。
“是是是,醫(yī)女說的是。”縣令夫人急忙附和,生怕茯苓還在繼續(xù)追問郎中的事情。
原本說道這里,云紫蘇覺得茯苓應(yīng)該要走了。
哪里想到······
“你這個毒婦,縣令大人已經(jīng)投靠了七皇子,你居然趁著七皇子不在對縣令大人動手,我要替縣令大人殺了你。”倒在地上的捕頭,看著茯苓轉(zhuǎn)過身要出去了,就像趁其不備殺了茯苓。
豈料到人還沒到倒茯苓跟前,就被茯苓身邊的頭領(lǐng)一腳踹到書架上了。
“不自量力!”茯苓看了眼吐血吐幾欲生亡的捕頭,冷冷地蔑視著。
然后就打算轉(zhuǎn)頭離開!
可是······
那個頭領(lǐng)的勁道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威猛啊!
居然把書架都連同一起打塌了,然后“嘭”的一聲書架倒了,云紫蘇就暴露在茯苓面前。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茯苓一看到云紫蘇就看笑了。
找了一天都找不到云紫蘇跑去了哪里?蕭遺墨和他的同伴也都逃出去了,火氣正大的茯苓無處可撒,一回到金陵城就來找縣令夫人的晦氣,沒想到氣撒完了,云紫蘇也讓她給抓到了。
看來以后心情不爽的時候,要多來找縣令夫人撒撒氣。
“好久不見!”被發(fā)現(xiàn)了就算了,氣勢可不能慫。
“哼!”茯苓轉(zhuǎn)頭看向縣令夫人:“這就是你所謂的遠方親戚?你可知她是誰?七皇子的勁敵,寒王的正妃云紫蘇。”
這下縣令夫人徹底傻眼了!
云紫蘇躲在書房里要干什么不說,光是與寒王沾上一點邊就完了。
就怕茯苓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她也當(dāng)做是寒王的人就真的完了。
幸好!
茯苓把云紫蘇帶走之后,就沒有多余的動作。
令云紫蘇沒想到的是,茯苓并沒有折磨云紫蘇,而是將她帶到一片空地上。
而且空地上拜訪了許多藥材,有毒的、沒毒的,幾乎樣樣俱全。
還有一些郎中專用的醫(yī)療器具。
云紫蘇大概知道茯苓要干什么了。
“你現(xiàn)在有一個活命的機會,我知道你懂毒又會點醫(yī)術(shù),我們來比一比,三局兩勝。你若贏了我,我便放了你一條生路,你若是輸了,便把七皇子身上的毒全部都給清除掉。”七皇子中了云紫蘇下的毒之后,雖然服用了云紫蘇給的解藥,但并沒有全部將毒素清楚。
全幾天七皇子來找她解毒時,她發(fā)現(xiàn)她居然解不了。
哦!
原來如此啊!
理智回來的茯苓也不傻嘛!
只是!茯苓所說的贏了她就可以放她一條生路,為什么云紫蘇一萬個不相信呢!
“好說好說,比就比,說吧!比什么?”時間最重要,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當(dāng)然先比醫(yī)術(shù)!”一說完就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抓來的兩個人,一劍刺過去,兩個人就被穿魚丸一樣串在了一起,而且都是差不到從心臟邊上過。
當(dāng)劍一收,兩個人立馬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人雖然未死,但都是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閻王殿了。
“誰先把人救活就算誰贏!”
話音一落,云紫蘇和茯苓都各自挑一個人開始救治。
一個時辰過去了!
等到茯苓自信滿滿的洗手時,一轉(zhuǎn)頭看向云紫蘇這邊時,發(fā)現(xiàn)云紫蘇早已坐下來等候多時了。
而且除了藥材之外根本不用現(xiàn)場的醫(yī)療器具。
茯苓心有不甘,幾步上前本想質(zhì)問云紫蘇為何不救人。但茯苓看了又看云紫蘇,始終什么也不說,就直接走向云紫蘇要救的那個人。
探了探脈搏,發(fā)現(xiàn)呼吸均勻。
隨后不死心,直接扒開那人的衣服,就看見那人的胸口上的劍傷已經(jīng)被縫得細密整齊。
云紫蘇居然比她速度更快,心里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一把抽起腰間的劍一劍就把云紫蘇剛剛救過的人給刺死了。
“好劍!”是好賤好吧!就算茯苓殺了她救治的那個人,也無法抹去她比茯苓救人的速度要快。“就是不知道我救的人被你殺死了,還算不算是我贏呢!”
云紫蘇的模樣甚是無奈,貌似茯苓殺她救的人,她救人的速度就被茯苓抹殺掉了一樣。
“下一局,比用毒!”茯苓是不會親口承認云紫蘇贏了的,但她這樣說,云紫蘇已經(jīng)知道剛剛那場比賽她贏了。
“如何比?”要下毒,有很多種,以什么樣的準則來判斷是輸是贏呢!
“金陵城內(nèi)有兩個小村子,兩個村子里面都有二十多戶人家,我們一人先一個村子,誰先將村子里面的人毒死,而且還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就算誰贏。”在茯苓的思想里,用毒就是要殺人于無形。“不過,你也不要妄想能借此機會逃走,會有幾十個侍衛(wèi)跟隨你左右,并且由頭領(lǐng)帶頭。”
當(dāng)然了!
茯苓敢跟云紫蘇放放心心的比賽。一定是做足了充足的準備。
她不怕云紫蘇會逃跑,就算云紫蘇能逃得出頭領(lǐng)那些人的手心,也逃不出金陵城,她已拍重兵把守各個出口。
“比就比!”看茯苓的樣子,貌似整個金陵城都已經(jīng)被她控制了。
哦!對了。
之前被打傷的那個捕頭說,縣令已經(jīng)投靠了七皇子,那么整個金陵城看來也已經(jīng)落到了七皇子的手里。
要是七皇子將兵力悄悄駐扎在金陵城內(nèi),而金陵城可是離皇宮最近的城池,要是將來幽炎國與戊戌國發(fā)生戰(zhàn)爭,宮氿寒必定會前往邊關(guān),只是邊關(guān)還未打起來,皇宮就會先淪陷。
不知道宮氿寒有沒有察覺到七皇子的動機?
來不及多想,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讓這兩個村子幸免于難。
茯苓真是個陰毒的主,比個賽居然還要搭上兩個村子的性命。
也已經(jīng)很深了!
在很多人的監(jiān)視下,云紫蘇并沒有去另一個村子下毒,而是暗中跟隨在茯苓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