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興許就是這個不怎么樣的我有朝一日被七皇子看中了呢!”就是要狠狠激怒茯苓,讓她不顧一切想要將她除掉。
顯然!
茯苓被激怒了!
從她脖頸上微微爆出的青筋就可以看得出來。
看來七皇子在茯苓心中的份量可不是一般的重要,知道這一點云紫蘇心中有了計量。
“就你!也敢癡心妄想?”
面上雖然冷靜,可是說話的語氣卻帶著咬牙切齒的韻味。
云紫蘇極其欣賞茯苓此刻的模樣!
“也許吧!哎!不知道為什么我上次差點毒死了七皇子,以他的陰狠和殘忍的性格來看,怎么可能會放過我呢?真是想不通,我在皇宮迷了路,他居然好心好意帶我出去,而且說起話來又溫柔又體貼······”
“夠了!我要殺了你!”
云紫蘇話都還沒說完,茯苓那冷清的高傲模樣就破了功。
已經氣紅了眼的人,理智基本上和陷入熱戀的人是一樣的,妥妥的零智商。
“殷佐,就趁現在,我們兩邊突圍,茯苓和她的大部分手下都會以我為目標,我會盡量拖延時間一路往北跑逃跑。”
一說完,還沒等殷佐有任何表示就直接向北方跑去。
反應過來的殷佐立馬帶著其余人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追,一定要給我抓活的,我要讓云紫蘇生不如死!”惡狠狠地模樣,好像云紫蘇與她有殺父之仇一樣。
“茯苓姑娘,七皇子最主要的目標蕭遺墨和安泰禾,不是云紫蘇。”一旁的頭領好心提醒道,生怕茯苓氣壞了腦子,忘記了這點。
“這個還用你來提醒?你應當知道七皇子讓我來當你們的頭,你們就得聽我指揮。”怒氣沖沖的呵斥那好心好意提醒的頭領,現在她這是氣頭上,居然還敢來觸她的眉頭,簡直欠罵。“你讓一小部分人去追擊蕭遺墨他們就可以了,其余人全部給我去追云紫蘇,她就是那個差點毒死七皇子的人,要是把她抓到,相信七皇子會更加高興。”
茯苓說是這樣說,完全是為七皇子著想。
可是心里卻想的是,一抓到云紫蘇就要斬斷她的雙手雙腳,更要把云紫蘇那一張嘴巴給毒啞。
“是!”那頭領無話可說,七皇子已經讓他們聽從茯苓的差遣,他們就必須聽從命令,反正該提醒的已經提醒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七皇子也不會責罰到他們頭上。
于是!
大部分人就跟著茯苓去追云紫蘇了!
云紫蘇跑到一條大道上正想著要往哪個方向好甩掉茯苓他們,正好前方來了一輛華麗的馬車。
立馬躲在一棵大樹背后,一把摘下蝴蝶面具,立馬露出一副傾國傾城的面容。
要不是有一邊臉上還有一道淺淺的傷疤,估計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云紫蘇更美的女子了。
云紫蘇從懷里拿出一瓶藥瓶子,拿出了一顆碾碎撲抹在那道淺淺的傷疤上。
瞬間那道淺淺的傷疤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簡直比粉底還管用。
“救命啊!救命啊!······”
云紫蘇從大樹后跑出來,直直沖到大道中央撲倒在地。
“何人膽敢再次攔路?”
駕馬車的仆從一見到有人倒在大路中央,還大喊救命,立馬就怒了。
是誰不知死活,不知道這是誰的馬車嗎?
“怎么回事?”坐在馬車里面的人很不悅的說道,似乎停下馬車打擾他的雅興一樣。
這聲音?
好耳熟!
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了!
“公子,是一個女子擋在了馬路中央,好像是被人追殺一樣。”仆從一聽到聲音立馬點頭哈腰如實匯報。
“女子?”似是疑問,里面窸窸窣窣了一陣子。
可把云紫蘇給急死了,動作能不能快一點啊!
還好,里面的人并沒有讓云紫蘇就等。
就聽到有聲音從馬車上傳來:“把頭抬起來!”
云紫蘇一聽就樂了,果不其然,男人都是外貌學會。
可云紫蘇抬頭的那瞬間,云紫蘇愣住了,叫她抬起頭的人也愣住了。
尊貴的儀容,華麗的衣裳,英俊的面貌。
不是太子宮千翳是誰!
宮千翳。
尼瑪!怪不得聲音那么熟悉呢!原來是他啊!
倒霉,真倒霉!
偏偏在這個時候,云紫蘇不能扭頭就走,她還要利用宮千翳逃過這一劫呢!
宮千翳可看呆了,那癡呆的模樣仿佛下一刻就會流口水一樣。
美!
絕世美人!
這世間在也找不到一個女子能與之媲美了。
“公子,救救我!我被仇家追殺,現在走投無路了,嗚嗚嗚······”云紫蘇軟軟的聲音,假假的哭聲根本不能用梨花帶雨來形容!簡直只能用慘烈或著鬼哭狼嚎。
可就是這樣的聲音硬是把宮千翳的心都給哭化了。
美人就是有性格,連哭泣都那么有個性。
“姑娘,沒事!不用擔心,有本太······有本公子在,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快來,到本公子馬車中來。”剛說完,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情來:“哦不,稍微等一等!”
我去!
還等,再等茯苓那伙人就該到了。
只聽見馬車內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后宮千翳才出來將云紫蘇請上去。
“咳咳咳······這什么味道?”
一進到馬車內,一股萎靡令人作惡的味道一下子充斥著云紫蘇的鼻子,云紫蘇有股向立馬跳下車的沖動。
車內有四個女子發絲微亂、面色潮紅,規規矩矩的坐在兩邊。
尼瑪!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宮千翳居然在馬車內與四個女子造人游戲,而且還是四個,我的那個媽呀!
知道歸知道,云紫蘇現在可不會說出來,反而當做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顧此一問。
“姑娘,你沒事吧!她們只是我的婢女,我看著她們跟在馬車后面實在太累了就讓她們就來休息休息,都是汗臭味,汗臭味!”宮千翳沒想到云紫蘇的反應那么大,剛剛才和四個女子親熱,都還沒得到滿足馬車就停了。
心中頓時不爽,可沒想到會看見這樣美的女子,連京城第一美人薛玉蕓都不及她三分之一美。
一下子什么氣焰都消了!
現在一心只想要怎么哄眼前的女子歡心,沒想到這姑娘還不懂人事,看不出來他與這四個婢女在干什么。
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
有這樣容貌的姑娘還不懂人事,一定還是處子。
“里面的人給我滾出來。”出馬剛剛起步,立馬又停了下來。
宮千翳頓時就來氣了。
正想著等一下在什么地方把四個婢女趕下車,好單獨與云紫蘇單獨相處,又不能在云紫蘇面前失了體面,正欣飯莊呢!
這下倒好!
有人來觸這個霉頭了!
“何人膽敢擋在本公子的馬車前大呼小叫,看來是脖子癢了。”一拉開布幔,對著外面就是一陣怒斥。
剛剛聽到那些人的叫聲時,明顯看到漂亮的美人目光閃爍著驚慌,應該是追殺她的仇人,所以他怎么可能好言好語呢?
可是一看!
是熟人!
宮千翳雖然不認識茯苓,但是他認識茯苓身后的頭領,是戊戌國七皇子的屬下。
心下疑問,但沒有說出來。
茯苓一看到宮千翳雖然眼前一亮,但沒有過多觀望,直到身后的頭領笑聲告訴她宮千翳就是幽炎國的太子時。
暗自皺了眉!
“不知公子可曾見過一個帶著面具的女子從這里經過,她的名字是云紫蘇。”茯苓剛剛跟在七皇子身邊不久,而且還是第一次還幽炎國,自然不知道太子宮千翳與丑女云紫蘇之間的關系。
但有一點茯苓知道,宮千翳不表明身份,她自然也不能去揭穿。
“噗!云紫蘇?那個丑女怎么可能在這種地方,她現在一定還在寒王府里頭受人白眼呢!”在宮千翳的想法里,云紫蘇嫁給他的皇叔宮氿寒,日子一定不好過,天天受人欺負。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一直厭惡的云紫蘇此時就在他的馬車上。
“那公子可否打開布幔讓我看一眼?”茯苓不死心,她沒想到云紫蘇竟然跑得那么快,她怎么追都追不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知道云紫蘇逃跑的方向。
可云紫蘇跑到這里就突然消失了。
而太子宮千翳的馬車就出現在這里,似乎有停下來的樣子。
“哼!本公子的出馬豈是你想看就看的?”看在茯苓是個女子,而且還長得很漂亮的份上,才沒有立馬趕人。
就是宮千翳已經看到七皇子的手下的那個頭領已經悄悄對茯苓說了什么,想必是把他是幽炎國太子的事情告訴了她,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還膽敢挑釁他身為太子的威嚴,簡直不知所謂。
就算她長得好看又如何?
有他馬車里頭的那個姑娘漂亮嗎?
沒有!
連薛玉蕓都比不上,最多和云媚莊不相上下。
可是,云媚莊嬌柔溫婉,而茯苓卻居高自傲,她以為她是誰啊?
看著就討厭!
“你······我可是七皇子最看重的人,現在就是在給七皇子辦事,公子是想得罪七皇子嗎?”